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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以相信。 獰滅道:“正是,她在用栓心法做這驚天動地的大事,可怪云幻境外的人,甚至難以馬上就察覺神鷹的變化。” 江南君冷笑道:“我知道原因。她完全是利用改變腦波頻率,來實現(xiàn)對神鷹的控制,所以能做到不被任何人現(xiàn)?!?/br> 獰滅道:“正是如此。再被誘入幻境的神鷹,一只都不會死,桑雅只會通過栓心**,將它們腦**紋的傳輸,由正向篡改為反向,同時震動頻次與幅度,也相應(yīng)生改變,全部以她自己的為基準(zhǔn),調(diào)到同一頻次上?!?/br> 聽到此處,江南君額角是真冒出了冷汗,“腦波格局由正變反,意味著在神鷹的大腦里,所有現(xiàn)存思維都會往相反的方向波動。曾經(jīng)它們認(rèn)為美麗的,會變得丑陋。曾經(jīng)它們熱愛的,會變得仇恨……由此類推,曾經(jīng)它們誓死捍衛(wèi)的,會變得堅決要摧毀!” 獰滅補充道:“最為可怕的,還不僅于此。神鷹戰(zhàn)士與它們腦波相連,一旦神鷹腦波遭到篡改,戰(zhàn)士們又與它們相接觸,不出一日功夫,他們的腦波也必會隨之更改,同樣開始反向波動。這后果將有多么嚴(yán)重,可以想見!若說世上唯一有一項心術(shù),能令生靈的腦波改向,恐怕也就是栓心**了?!?/br> 江南君知識之淵博,猶如百科全書。但今日之所聞,也是第一次聽說,實在止不住地心驚rou跳。 第七百三十八章 血元筑基之對策 獰滅講述的部分內(nèi)容,江南君聞所未聞。他對栓心**了解再深,也僅限于書本。 書上確實記載了栓心法的惡毒,例如修煉時需食人心之類,但他未曾想到,這一邪功功法之強,竟可將活物大腦產(chǎn)生的思維,改變傳輸方向,即意味將他們所有的情感,推向相反的極端。 對抗心術(shù),既用不上刀,也使不上劍,如此說來,又有誰的心力,能強悍到與威力如此巨大的控心**相抗衡? 江南君憂心如焚,獰滅見狀,沉吟地安慰:“大哥莫要心慌,自古邪不能勝正,無論他們的異術(shù)有多古怪,也定有破綻。遲早都會出現(xiàn),能與他們相對抗的力量。世間萬物相生相克,這個道理我們不可忽略。否則天地間生存法則改變,世界就真要遭覆滅之災(zāi)了?!?/br> 聽他言辭,觀他神色,江南君能強烈感受到他的信心,精神頓時一振,問道:“賢弟看似胸有丘壑,這下一步該怎樣進行,可否指點一二?” 說到這時,獰滅布滿倦容的臉上,才再次現(xiàn)出笑容,答道:“我的應(yīng)對之策,是我們沿這條小路,一直往下走,直到走入桑雅的心房。南宮向的骨哨之音,穿不透軒轅山的結(jié)界。他若想動桑雅,必定得進入他自己的虛境,用心術(shù)cao作。所以現(xiàn)在的她,比被骨哨控制時更加脆弱,充其量是一只木偶,一旦拉線人松手,她便會癱軟倒地,失去知覺?!?/br> 江南君不安地問:“南宮向既正控制桑雅,我們此刻闖入,是否會與那魔頭撞個正著?” 獰滅道:“大哥別急,我話還未說完。我死之后,妖王法力已失,但還有能力織結(jié)結(jié)界。等我們成功進入后,我會立即撒出結(jié)界,屏蔽南宮向?qū)λ谋O(jiān)視,維時約三刻鐘?!?/br> 三刻鐘!這任務(wù)艱巨無比,他們卻只有三刻鐘可用,江南君一顆心越懸越高。 獰滅抓緊時間囑咐:“大哥你需要做的,是乘機將桑雅的腦波,與你自己的大腦相銜接,然后以她化成的鷹神身份,命令那些神鷹找到它們的主人,并與他們接通腦波。三方相連后,你再將蒼狼盟的陰謀,通過腦波如實通告神鷹戰(zhàn)士,并向他們出指令,命他們假裝已被雪狼用栓心法控制,將倒戈對軒轅山起進攻,由內(nèi)部瓦解神鷹盟。這一步至關(guān)重要,且必須用極快的度完成,絕不可引起南宮向的懷疑!” 江南君沒把握,問道:“萬一時,會有何后果?” 獰滅答道:“如過三刻鐘,南宮向就能察覺桑雅的不妥,而導(dǎo)致我們行動失敗。這只老狐貍,極其謹(jǐn)小慎微,乃狡詐者中的極品。任何行動,他只要嗅出可疑之氣,都會即刻終止。一旦造成這個局面,我們不光再救不了軒轅山,反而會遭他攻擊,被桑雅困在心房里,成為她煉血元筑基的材料。大哥可聽得明白?” 江南君全聽明白了。這一妙計,確實令人拍案叫絕,風(fēng)險卻難以預(yù)估。 就他個人來說,拼死也要一試,可看看獰滅,他又遲疑不決,問道:“賢弟,據(jù)我所知,對抗心法,需要耗費極大的內(nèi)功和靈力,你這身體……能應(yīng)付得了嗎?” 第七百三十九章 血元筑基之心房 腳下的路,一直通向桑雅的心房,二人邊走邊交談,沒覺得路有多長。 前方的任務(wù)無比艱巨,獰滅卻告訴江南君,他們能用來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間,只有三刻鐘。 即將面對的風(fēng)險有多大,江南君不在乎,如果這任務(wù)如摧毀更天儀那般,是由他一人執(zhí)行,他必將勇往直前,無半分退縮。 可這一次,他卻一再猶豫,所有的擔(dān)憂皆源于對獰滅的關(guān)心?,F(xiàn)在的獰滅,早不再是妖王,而是一道鎖息歸寧的幽靈。他的妖王火符,已被挑去,滅天咒又消失殆盡,意味他已不具備任何能用來防身的功夫。 獰滅擺擺手,大度地笑道:“大哥這是小瞧小弟了。我雖無法術(shù)與功夫可用,但走得跳得,行動自如,幾與正常人無異。任務(wù)執(zhí)行方面,又有你這位好大哥通力合作,哪還有后顧之憂?有道是,人生自古誰無死?若我能將最后一點氣力,用來剿滅惡徒,匡扶天下,我就真正做到死而無憾了!” 擔(dān)心歸擔(dān)心,江南君找不到阻止他的理由,更不能置整個神鷹盟的安危于不顧,一時再也答不出話。 為盡快到達目的地,獰滅索性放棄步行,念動心訣,讓龍牙鏡里唯一剩下的這條路,桑雅的“心”路懸空,載著他們向前飛馳,當(dāng)然不是如過去那般,瘋似地卷著他們跑。 功夫不大,白色小路就停了下來,斯文地放他們上實地,又飛奔著不知退去了何處。 這就是蒼茫徑里的箭頭小路,江南君曾多次聽人提及,今日總算親眼見識,卻沒機會品評一番,不覺略感遺憾。 站定后,二人環(huán)顧四周,現(xiàn)不用推門,就已置身進了一間巨大的、橢圓形的房間。 他們一抬眼,眼球就被刺激,等適應(yīng)了再看,刺激眼球的,是如鮮血一般艷紅的墻壁。 血色冷冽,泛著寒光,房間里感受不出一絲熱氣。若說仙靈冢冷,這里的森冷,只比仙靈冢更強烈。 江南君冷得直打哆嗦,暗運內(nèi)力御寒,可凡人體魄,畢竟敵不過異界怪室,不自覺就抱緊了雙臂。 他抬頭向上看,這房頂無梁,只有一團團棉絮狀,又似云朵的東西,呈現(xiàn)血紅色,在頭頂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