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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一個問題:“惠秋這個女鬼,有化身他人的本事。她以黑煙狀潛過結(jié)界,偷入稽洛山,又披著厲胤掌門的皮囊,以前來拜訪的名義騙過幾處守衛(wèi),進(jìn)入百香谷,再鉆進(jìn)玄冰洞,這都有可能生。可不合常理之處在于,仙靈冢的冰門,不是一般人打得開的,除非有開門口訣,或用蠻力破壞。但這門看上去完好無損,找不到任何被破壞過的痕跡,她若不是得了口訣,怎可能大大咧咧往里闖?莫非……” 想到此處,他連打兩個激靈,緊張地自問:“莫非稽洛山里有內(nèi)jian?” 他放下寒冰制的靈牌,轉(zhuǎn)向四靈的牌位,跪倒在地,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響頭,含淚道:“曾師祖,瀾滄娘娘,還有劍仙與枯朽伯伯,宣洛回來了,以稽洛留仙的身份,回來了……” 拜完四靈,他站起身,重新細(xì)致地打量四周。 冰門未曾遭人破壞,整間冰室內(nèi),也見不到有人打斗的跡象。除去那道門,唯一可通他處的途徑,是龍牙鏡,它卻安然無事地立于冰室一隅,被封印層層裹覆,如不是仙族人,或被授予解印秘訣的人,肯定無法通過鏡子進(jìn)出。 “羽風(fēng)先生來過稽洛山后,就控制了龍牙鏡,南風(fēng)長老再也別想摸到它。我去蓬萊參加通仙大典,先生還曾借用這鏡子的鏡魂,通過靈兒帶入歸墟。等我使用完畢,鏡魂一定又被他送還。以他妖王的法力,從鏡子內(nèi)部挪動鏡魂,不過是小菜一碟,可那惠秋一個厲鬼,只要先生不幫她,她就絕無可能,利用鏡子達(dá)到盜珠目的,那么她究竟是怎樣混進(jìn)來的?” 他眉頭緊鎖,緩步踱到冰床前,和衣躺下,用兩手撐著后腦勺。經(jīng)過這連番作戰(zhàn),哪怕他是仙人,也感到了幾分疲憊。剛一躺倒,就被一陣淡淡的睡意侵襲,于是心念一句,“也許我該睡會兒了”,便帶著滿腹心事,走進(jìn)了夢鄉(xiāng)。 …… “喂喂喂,枯朽,別一叫你就跑哇!站住聽我說兩句!我說你這段時間是怎么搞的?整個鬼都像丟了魂兒似的,每次和你說話都聽不見,非要別人說第二次!” 這把粗曠沙啞的聲音,一聽就知來自縹緲僧,曾師祖就在附近,還在招呼枯朽道長,靈宣洛心頭一喜,立即睡意全無。 他正要起身,卻聽枯朽怨氣沖天地答言:“哎呀呀,我說你這個老和尚,怎么老是這么顛三倒四的!鬼還能丟魂兒嗎?算我求你啦,盡管躲去一邊喝你的老酒,讓我安靜一會兒,不要動不動就來煩我,我正有大把重要事情考慮!” 縹緲僧遭頂撞,更不樂意了,明顯兇了起來:“喂,老東西,你歪著腦袋想一晚上了,還沒想完?我這說一句你頂十句,你以前可不是這樣……” 二人的爭執(zhí),就響在靈宣洛耳邊,他確定自己只要睜眼,就能見到他們,可身體卻輕飄飄,好像陷進(jìn)了無邊的混沌。 他弄不清自己究竟身處夢里夢外,索性睜眼,還真看見縹緲僧和枯朽道長,正站在夜間的竹林里,臉上都掛著怒容。 (。) 第二百八十九章 觸景傷情之偷聽 靈宣洛心情沉郁,離開明珠峰后,就獨(dú)入玄冰洞,一來為以仙人的身份,第一次拜見四靈,二來為調(diào)查惠秋盜珠的案子。 查看完仙靈冢里的盜珠現(xiàn)場,他始終難以想通,惠秋到底用了何種高明手段,才能潛進(jìn)冰室并得手。 連日來,他不停為各類事務(wù)奔忙,仙人之軀已覺疲勞,便打算躺上冰床,小憩一會兒,卻被縹緲僧和枯朽道長吵散睡意,索性睜開眼,去會他們。 “曾師祖!枯朽伯伯!” 他一回來,就能在夜間的竹林,遇見四靈中的兩位,高興地連跑幾步,大聲和他們打招呼。誰知那二人只顧爭吵,完全沒意識到他的存在。 縹緲僧高高豎起粗短的食指,氣咻咻道:“老道,一千年都快過了,雖然你以前是妖道鐘無極,身上的戾氣卻早隨時間推移,被我們的兄弟情誼,還有其他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洗得干干凈凈。你現(xiàn)在心地有多純良,我和蕊兒都是知道的,不管你有多少心事,也包管藏不住。這段時間,我們都能看出,你確實(shí)是在為啥事煩惱,就不能痛痛快快說出來,讓我們大家一起想辦法嗎?” 縹緲僧這幾句話,不光說得頭頭是道,舌頭也展直了,再不似含著塊大蘿卜,靈宣洛驚得合不攏嘴,仔細(xì)打量他,就現(xiàn)他從不離手的那個寶貝酒葫蘆,竟破天荒掛去了腰上。 他和這老和尚,雖打交道不多,但哪一次見面,他不是醉醺醺的滿嘴胡言亂語?唯有這一次,怎么看,他都是副正常模樣。 “哎……”枯朽惆悵地仰頭,雙眼無神地望向夜空,答道:“我的煩惱,你們并非不知,細(xì)想想,自然就明白了。只可惜明白沒用,你們幫不了我,我也幫不了他……” “他?你是說……” “說”后面跟的名字,縹緲僧差點(diǎn)脫口而出,卻被枯朽一個大巴掌捂住嘴,然后警惕地看看四周,再把手指擺去唇邊,做了個“噓”的動作,示意他注意保密。 縹緲僧推開他的手,從剛才的粗聲大氣,變成了唉聲嘆氣,“老弟呀,你這樣著急沒用,不如心寬一點(diǎn),辦法還更容易想出來。我們不還有時間嘛,還有幾個月吧?只要有咱們四靈在,他就定不會死!哪怕不為天下人,只為彤兒一個,我們也得保他不死!” “他們在說誰?誰要死了?”靈宣洛從驚訝轉(zhuǎn)為震驚,有心整出大聲響,以讓他們覺自己就在附近,但轉(zhuǎn)念想想,還是躲在樹后,繼續(xù)往下偷聽。 縹緲僧的安慰,并未對枯朽起多大作用,懊喪加絕望雙重夾擊,他幾乎在咆哮:“幾個月?就算他還活得了幾個月,日子能好過嗎?南風(fēng)長老那個妖物,識得關(guān)心咒,為了蒼狼盟的勝利,必定時時入他夢里糾纏!據(jù)我所知,為防被人在入睡后侵入夢境,盜取鑰匙,他已有足足一月沒合過眼。就算他不是天天都需要睡覺的凡人,也沒有哪一界的人,能做到整月不睡!你說,你說這日子,叫他怎么過?我是不得已,我真的是不得已,才干出那件蠢事,現(xiàn)在后悔已經(jīng)太遲,太遲了……” 枯朽捶胸頓足,只把樹林里的泥地,跺得咚咚作響。他兩只手臂向天揮舞,才喊了兩句,就已老淚縱橫。 (。) 第二百九十章 觸景傷情之真相 靈宣洛躺上冰床,打算小憩一會兒,卻糊里糊涂地闖進(jìn)一片竹林,見到了正在爭執(zhí)的縹緲僧與枯朽道長,且這時白天已轉(zhuǎn)換成了黑夜。 四靈為已逝仙人的幽靈,只能夢里相會,所以靈宣洛能確定,他其實(shí)正處在夢里。 縹緲僧對枯朽前面說的話,還能聽懂,可到后來,當(dāng)枯朽對天哭嚎,他就完全沒了主意,顯得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