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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意思,所以放松警惕,抬手向它直扣下去。 可她這次是大錯特錯了,還沒來得及施法,水缸里的液體就不知受來自何方的力量催動,凝成幾粒圓圓的、珍珠一般光滑又晶瑩的珠粒,帶著淡粉色熒光,如架著彈弓般彈射而出,直射上她的手掌。 “媽呀--” 云清中招,出響徹密室的慘叫,手掌如被刀生切,疼得心都要裂開。她冰寒的額頭,竟罕有地滲出了幾滴細(xì)汗。 好不容易站穩(wěn),她再驚懼地看手,就見掌心被那些水滴燒出幾個黑洞,傷口上還在冒煙。(。) 第二十九章 暗黑勢力之捉弄 云清闖進(jìn)火靈閣,見到那只無魂鬼,除了鄙視,就沒把它當(dāng)一回事。不如此,她還打算像收密語修羅那樣把它給收了。誰知它僅用了幾滴帶粉色熒光的水珠,就將她重傷。 惶恐之下,她捂著手驚問:“你……你不是單純的無魂鬼,無魂鬼哪有你這樣厲害的功夫?你快說,你究竟是什么東西?” 她又驚又怕,生怕它動第二輪水珠攻勢,急忙撩動身體向后飄,逃出了水珠的射程范圍。 “你究竟是什么東西?”那東西竟能開口說話,卻不回答她,而是重復(fù)她剛才的問話。 “我問你呢!”云清一愣,氣惱地回道。 “我問你呢!”無魂鬼又跟著她學(xué)。 “你……”云清氣不打一處來。 “你……”無魂鬼明擺著是打敗她后,心情不錯,所以在捉弄她。 “好哇,你死到臨頭,還有心思搞這種惡作劇!”眼看它死皮賴臉地跟自己鸚鵡學(xué)舌,她深覺威嚴(yán)受到挑戰(zhàn),直恨得牙癢癢,干脆鋼指出手,“哇呀”怪叫一聲,就向水缸沖去。 她這是打算戰(zhàn)決,擊碎那水缸,待乳色液體流盡,就不用擔(dān)心它再用水滴燒她了。 誰知到得水缸前,鋼指剛要刺入,那層浮在液體表面的熒光,就好像被一把隱形的棒子攪動,向兩邊快沁散,不光布滿缸底,還很快滲進(jìn)了水晶似的缸壁,令整個水缸都煥出晶瑩剔透的粉色,顯露了一種均勻柔和的美。 她還未及細(xì)看水缸的變化,就有一股強(qiáng)勁的反作用力,向她回?fù)暨^來,她胸口中招,再次慘叫,狠狠撞上對面的墻壁,張嘴就噴出黑血。 “什么?這……這反作用力,難道是來自魔嬰童熒光?”這一驚,驚得她連嘴角的血都顧不得擦,愕然盯向無魂鬼,結(jié)結(jié)巴巴問:“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和水鈴兒,有什么關(guān)系?” “水鈴兒”三個字剛落音,本來還心情不錯的無魂鬼,眨眼就比剛才更暴躁難安,再也不想和她玩游戲,而是在那已轉(zhuǎn)成淡粉色的液體里一陣狂顫。 “水鈴兒!水鈴兒!你這個該死的鬼王!你怎么敢在我面前,提這個令我深惡痛絕的名字?稽洛山、曦穆彤、水鈴兒、還有所有與這些人有關(guān)的人,我都恨!對!我恨他們!我詛咒他們!” 隨著這一連串癲狂的叫囂,暴怒中的無魂鬼,把水缸里的水?dāng)嚦梢粋€飛旋轉(zhuǎn)的漩渦。它裊動著,在那漩渦里不住打轉(zhuǎn),怒罵的語,不亞于漩渦的轉(zhuǎn)。 這一切生得太突然,云清看得是膛目結(jié)舌,甚至忘了自己剛剛才受過傷。 無魂鬼鬧了半天,總算鬧累了,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停下來,水缸這才慢慢恢復(fù)了平靜。 它雖不鬧了,云清可驚魂難定。她抬起沒受傷的手,抹抹嘴角,卻抹下一手黑血。 她再試著活動四肢,見自己還沒給摔散,便攀著墻從墻根處站起來,拉了拉凌亂的衣衫,問道:“你……你怎么會知道我是鬼王?難道……難道你以前見過我?可你……究竟是誰?”(。) 第三十章 暗黑勢力之顧慮 云清自以為了不起,在火靈閣里挑釁無魂鬼,卻差點(diǎn)被它打得滿地找牙 當(dāng)她現(xiàn),它竟能出魔嬰童護(hù)體熒光,自然而然就問起了水鈴兒。不料這問題讓它勃然大怒,直鬧得水缸里的水四處飛濺。 不過等她再問它為何認(rèn)識自己,它卻爆出一陣聽似嚎啕,實(shí)則大笑的怪音:“嗚嗚嗚……知道你?我何止知道你,從你剛被南風(fēng)收作徒弟時,他為你去梨花坳偷滅天咒秘笈,到你現(xiàn)在作為鬼王,擁有的一切,從你難柯山的運(yùn)作,到鋼魂兵軍隊(duì)的建立,以及由四海包抄,在雪狼泣月之夜生前,盡可能多的將人間村鎮(zhèn)變?yōu)楣礞?zhèn)的戰(zhàn)略部署,全部是出自我手。你那位師傅,為實(shí)現(xiàn)一統(tǒng)六界的遠(yuǎn)大目標(biāo),謀劃了那么多年,全都是我在幕后指揮。所以你怎能不知道,我是誰?我又怎會不知道,你是誰?” 這么多年來,云清經(jīng)常聽南風(fēng)提起,有一個怪人在背后幫他們,可一涉及具體情況,他就顯得諱莫如深,馬上轉(zhuǎn)換話題。所以她對那股幕后力量可說是知道,也可算作是不知。 但當(dāng)她見到這無魂鬼,得知原來它就是南風(fēng)處處倚仗的怪人,便再也不愿承認(rèn),一個如此卑賤的鬼魅,就是這么長時間以來,南風(fēng)要求她必須畢恭畢敬,當(dāng)神一樣敬畏的高人。 并且照南風(fēng)所說,眼前這惡心玩意兒,很快就將成為蒼狼盟盟主,那么將來,她豈不是天天都得對它馬是瞻? 揣著這許多顧慮,她一時回答不了,只能張大嘴傻站在原地。不過這無魂鬼看上去,法力確實(shí)高強(qiáng),她要被它再多捶打幾下,估計(jì)就是個魂飛魄散的下場。 所以她腦子打結(jié),沖動地脫口說道:“這不對,你根本不是無魂鬼,否則你哪可能有本事做成這樣多大事?你的真實(shí)身份,究竟是什么?” 無魂鬼聽出她的輕視之意,冷笑道:“我早聽南風(fēng)說你好高騖遠(yuǎn),又剛愎自用,今日見面,他果然所言非虛?!?/br> 這就是南風(fēng)在別人面前對自己的評價,云清一聽何止氣炸肺,簡直恨不得馬上沖回鹿鳴殿,把那入定的老道給撕得粉碎。 無魂鬼可不在乎她的尷尬,繼續(xù)煞有介事地說道:“我知道你瞧不起我,因?yàn)槲译m然和你一樣是鬼,卻是鬼族里最為卑微的,丟了魂的鬼??晌覝S落到今天這副慘樣,全拜一個人所賜!” 云清心頭一震,猜出它說的是誰,便試探地求證:“聽你的口氣,好像你和我有著共同的仇人?” 這下,倒是那無魂鬼瞧不起她了,嗚嗚狂笑道:“和你?你算個什么東西,敢把自己和我相提并論?我要是告訴你,我是由何人的元神衍化而來,你就會有那自知之明,自己連給我提鞋都不夠資格!” “你……”云清被它如此菲薄,恨得臉上的疤就要爆開,卻因?qū)λ膽褢忠?,所以只敢怒視,不敢再往前靠?/br> 無魂鬼在水里搖晃兩下,問道:“怎么,你不服氣?這么多年來,你和你師傅兩個人,一直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若不是有我在背后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