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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不出這大殿,你要除去我,又何需急在一時?” 然后又轉(zhuǎn)向厲胤:“你這只厲鬼,胡編亂造地欺騙這些不知情的仙人,卻騙不過我水鈴兒!曦穆靈珠雖然珍貴,存世數(shù)量卻不少,姑姑只要見到有需要幫助的靈魂,就會慷慨地施以靈珠相救。你不知從何處得來一粒,又在上面隨意刻個字,就想栽贓陷害,你以為這里的數(shù)萬人里,有多少會信你?” 水鈴兒字字說得在理,所以無論是掌門還是弟子,竟有不少人都在點頭稱是。錦書圣隔著光清晰體會到這一切,剛剛平靜的心又開始慌亂。(。) 第四百七十章 通仙大典之矛盾 水鈴三言兩語就道出厲胤的破綻,殿上許多人都認為他言之有理。 不過厲胤倒是鎮(zhèn)定,白臉上不單不露懼意,反而目光犀利地迎向他,“栽贓陷害?水鈴兒,你少在這倒打一耙!你與曦穆彤沆瀣一氣,我料定你就會為她百般狡辯!那夜你我確實與南風(fēng)激戰(zhàn),不過南風(fēng)當時用的是巨蟲陣,并未與我等真刀真槍地硬拼,所以才僥幸取勝。若非我甘愿被俘以拖延時間,你和那個叫斗斗的小子,哪有機會全身而退?你不會這般忘恩負義,連我對你的救命大恩,都不承認吧?” 水鈴兒差點一口啐到他臉上,怒道:“你這編造故事,混淆視聽的能耐倒是不差!那晚我和斗斗為了救你,差點就葬身在巨蠶的毒液里,最后實在是見大勢已去,才不得不放棄營救,你敢說你是因我們而被俘?” 厲胤哼哼冷笑,“事情已過去那么久,誰又能讓當時的情景重現(xiàn)?我唯一可做的,就是在這里以人格擔(dān)保,所言句句屬實。話說回來,若非我不幸被鬼族俘虜,也現(xiàn)不了你那下賤姑姑的丑事,所以這也算是個意外收獲。曦穆仙終日忙忙碌碌,忙的都是些啥,現(xiàn)在大家可一清二楚了!她不單與叛徒江南子墨交好,與魔族的幽冥鳳涅是金蘭姐妹,還明目張膽地與那妖王獰滅天子,生出男女私情,并茍合在一起。我族有多少機密情報,就這樣被她泄露給了異類,現(xiàn)在怕已無從查證了!我道童不仙寡廉鮮恥,原來她相比那小矮子,還無恥百倍!” 厲胤說得聲色俱厲,水鈴兒再也不愿由他滿口污言穢語地玷污曦穆彤,手伸向背后,就要蛟虬劍出手,不料卻被斷簫死死按住,又對他使個眼色,示意他后退。 無論水鈴兒有多恨斷簫,此時他也是自己唯一可依靠之人,再加上他渾身透露的王者之風(fēng),他竟找不到抗拒的動力,真就順了他的指令,握劍的手松開,退到了一邊。 斷簫冷然一笑,不卑不亢地說道:“厲掌門,曦穆仙作為仙,好歹也為仙族服務(wù)了五百年。她在這期間創(chuàng)下的種種功績,怕是已可寫出百卷書冊。歷歷往事,在座大多數(shù)德高望重的掌門,都可以作證。就算他們一時被你蒙蔽,不愿再回往昔,稽洛山漫山遍野的翠竹,也清楚記錄著過往的一點一滴。歷史不容篡改,她為世人作出的貢獻,豈會因你區(qū)區(qū)幾句誣告,就被徹底抹煞?所以還請你自重,不要用這些污穢的辭令,臟了蓬萊仙境的寶地!” 厲胤看看斷簫,又看看水鈴兒,決定使出他最厲害的一招,獰笑道:“好啊,‘茍且’二字我姑且不用,但我得問問水鈴兒,就算你質(zhì)疑我所持的這粒曦穆靈珠,非由曦穆彤私贈獰滅天子,可我列過的這些人,你夠膽在這試仙殿上向天誓,從未與她有過瓜葛,她與妖王生情之事,也全是我厲胤捏造嗎?” 厲胤這一招,確實是將了水鈴兒一軍,一下戳中了他的要害。 無論是曦穆彤與江南君,以及鳳涅之間的友誼,還是她與獰滅天子之間的愛情,全都光明磊落,純潔無瑕,他豈能因怕她受到傷害,就自作主張,違心地代她向這些仙人說謊? 但是,厲胤這殺手锏甩出來后,殿上立即一片安靜,幾千雙眼睛都充滿期待地看向他,希望他能這個誓。顯而易見,他若不盡快開口,就等于坐實了她以仙之尊,私通妖異的罪名,那么所有人都不得不相信厲胤的話,從此她就將被打入十八層地獄,再無為自己辯駁的機會。 水鈴兒的腦子混亂不堪,一句話都答不出來,但他充滿矛盾的表情,已泄露了真實答案。(。) 第四百七十一章 通仙大典之偷襲 試仙殿上,厲胤對水鈴兒使出殺手锏,逼他毒誓證明曦穆彤的清白。 水鈴兒很清楚,自己若真這么做了,這誓言就將成為他師祖姑姑一生里,最大的恥辱。但若拒絕,這兩個惡徒又會jian計得逞。 他一時失了主意,顯露出躊躇,而這自然流露的不安,恰恰證實了厲胤并非誣告,眾人頓時一片嘩然。 殺手锏奏效,厲胤得意得爆炸,出了夸張的大笑。水鈴兒自知為了維護曦穆彤的尊嚴,他徹底輸了,只能愣怔地站立不動。 厲胤惡毒地盯著他,認為在最后關(guān)頭,動那致命一擊的時刻已到,立即以電光火石之,飛身前躍,插在了他與斷簫中間。 斷簫料不到他會突襲,一個不覺,手里的印信就被他奪了過去。 “曦穆彤骨子里傷風(fēng)敗德,毫無廉恥之心,卻終日假扮清高,擺出一張才高行潔的嘴臉,實在是下賤至極!她與那江南子墨眉來眼去,怕是早已茍合,卻又向妖王投懷送抱!這種女人人盡可夫,令人不齒,且與異人通jian,出賣本族利益的證據(jù)確鑿,罪名成立,再也沒有資格做我族領(lǐng),自然不能繼續(xù)保留這方印信!水鈴兒來自稽洛山,自幼與她生活在一起,被她引入歧途,成為其幫兇,應(yīng)與她同罪論處,絕不能再容他窺竊仙之位!既然曦穆彤自知罪孽深重,難以繼續(xù)擔(dān)當仙大任,主動寫下官方繼任狀,堂上各位又聽得清楚,那么這新任仙,非華留仙錦書圣莫屬!” 厲胤說得頭頭是道,順溜的連一個停頓都沒有,看樣子是已事先打好草稿,且不知背誦過多少遍。仙人們卻聽不出破綻,個個手足無措,不知該報以怎樣的反應(yīng)。 錦書圣擠弄一雙瞎眼,幾顆渾濁的眼淚,從眼窩里滾落出來,他也不去擦。沒人清楚他這眼淚,究竟是出于傷心、高興,還是僅來自于他的病態(tài)。 厲胤說完,他急忙摸索著走前兩步,抓緊時間言,語氣謙虛又誠懇:“錦某無德無能,怎敢受此大任?在座的各位掌門均成仙日久,德高望重,還望各位不要折煞錦某,不如就趁這通仙大典到的人齊,另擇賢能吧!” 厲胤出手搶印,完全出乎眾人意料,有幾個反應(yīng)快的,本欲反駁,沒開口卻已被錦書圣搶了先。他們見他表現(xiàn)得如此謙卑,已到嘴邊的話,反而不好意思吐出來,只好尷尬地縮回頭去。 反對派找不到機會插話,仰他鼻息的那一幫,趁勢搶占上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