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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此趟遭逢不幸,我任命錦書圣為下任仙,仙印信,請水鈴兒代為轉(zhuǎn)交……” 武修緣讀聲朗朗,堂上開始時一片寂靜,但緊接著,可就炸開了鍋,所有人都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斷簫根本就不信那繼任狀是真的,從武修緣手里要過來細(xì)瞧。他與曦穆彤相識千年,曾經(jīng)來往書信無數(shù),對她那娟秀的字跡,自然一眼就能辨識??伤麢M看豎看,也不得不承認(rèn),信確系由曦穆彤親書。 “彤兒,不是被獰滅天子關(guān)在幻生符里嗎?她是何時與錦書圣見的面?又為什么會心甘情愿地寫下這樣一封信?或者,她其實(shí)是受他要挾……”他握著信,想得出神,卻沒留意,錦書圣已將他的心思體味得清楚,只是在心里得意地冷笑。 這時太師椅里的掌門們再也坐不住,紛紛站起來,其中一人指著水鈴兒質(zhì)問:“水鈴兒,曦穆仙托你將仙印信轉(zhuǎn)交華留仙,你卻將它占為己有,小小年紀(jì)就做起了奪取仙寶座的美夢,實(shí)在是不知天高地厚!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道德敗壞成這樣,想必與和江南子墨之流終日廝混在一起,不無關(guān)系!你快老實(shí)交代,曦穆仙現(xiàn)到底身在何處?她是被異族俘虜,遭逢不測了,還是干脆就借任務(wù)之名,背叛仙族,投靠了妖人?” 水鈴兒仔細(xì)看,對他叫囂的,正是剛才低聲與別人議論他與曦穆彤不是的那人,心里厭惡感更濃,正待反唇相譏,卻聽一個詭異的、極具穿透力的聲音,從大殿外傳來:“各位不要被那個女人蒙蔽,將她想得太高尚。我們尊敬了五百年的曦穆仙,現(xiàn)在已投入妖王獰滅天子的懷抱,只怕馬上就要成為他的妖后了!” “什么?” 這聲音并不響亮,卻讓殿堂里,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楚。大多數(shù)仙人對曦穆彤擁戴至深,哪能輕易相信這樣的誹謗?于是一齊憤怒地朝大殿門口看去。 此人話雖難聽,但曦穆彤愿為妖后,水鈴兒與斷簫卻知是屬實(shí)情,所以令他們驚疑的,并非這道消息本身,而是此人是何來頭,又怎會對她與妖王的事,知道得如此準(zhǔn)確? 二人也看向殿外,卻異口同聲地驚呼:“東海派掌門,九曲宵龍厲胤!” 他們沒認(rèn)錯,踏一片云朵飄入試仙殿的,正是那在海巖鎮(zhèn),被南風(fēng)長老用巨蟲陣俘虜?shù)臇|海派掌門。 厲胤失蹤后,東海派幾乎出動了所有弟子去尋找,可至今都無頭緒,不料他卻這樣精神抖擻地自己跑出來,出現(xiàn)在通仙大典上! 等待區(qū)里,還剩有東海派弟子,見到自己的掌門師尊平安歸來,無不歡呼雀躍。 而此時的水鈴兒,與其說是憤怒,倒不如說是震驚。他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厲掌門,你……你說什么?”他愕然問。 厲胤壓根不理他,從他身邊飄過后,直接站到武修緣面前,從懷中摸出一物,向眾人展示:“大家請看,這是什么?” 眾人再往他手里看,這次驚呼聲更響:“是曦穆靈珠!”(。) 第四百六十七章 通仙大典之證據(jù) 錦書圣和他收買的人不斷挑唆,令水鈴兒與斷簫,在試仙殿上腹背受敵。 單就眼前這局面,已復(fù)雜得難以應(yīng)付,不料還雪上加霜,又無端冒出個失蹤已久的東海派掌門厲胤。 他人未到聲先到,還沒露面,就已用千里傳音之法,將曦穆彤與妖王獰滅天子情愫互生之事,作為丑聞宣揚(yáng)了出來。等人到,還掏出來一粒晶瑩剔透的曦穆靈珠,當(dāng)作刻意丑化的證據(jù)。 靈珠被他托在掌心,散柔和的光芒。水鈴兒實(shí)在是難想通,厲胤怎能拿得到這么重要的物證?他不相信地揉揉眼,再細(xì)看,那粒圓圓的珠子,千真萬確就是為曦穆仙所獨(dú)有的曦穆靈珠。 “厲掌門,曦穆靈珠來自曦穆仙,世間難尋,一般人哪怕是想看一眼都不容易,若非為作收魂之類的急用,她也絕不會輕易拿出來示人。這樣的罕有之物,你是從何處得來的?”武修緣愕然問。 厲胤狂笑,把靈珠往他眼皮底下一塞,道:“你先好好看看,這粒珠子有何特別之處?” 武修緣猶疑地接過來,前后端詳一番,忽然失聲驚叫:“哎呀!曦穆仙的這粒靈珠上,刻有一字,是……”他話到這里嘎然而止,看上去難以啟齒。 “是什么?武掌門快說呀!”幾個性急的掌門異口同聲地催促。 武修緣額角冷汗滑下,鼓足勇氣,才結(jié)巴地答道:“是……獰滅天子的,獰字……” “什么?” 掌門們一聽這答案,無比震驚,霎時全定住了。過了幾秒,有先回過神的,馬上就開始與他旁邊的人竊竊私語,這一下,消息很快傳播開去,殿上氣氛再次沸騰,“曦穆靈珠上刻有妖王之名”這句話,在整座試仙殿里轟然炸響,不管是掌門還是弟子,所有人都莫名驚詫,有說不出的沮喪和憤怒。而那些極力擁戴曦穆彤的,更因接受不了這個事實(shí),紛紛扼腕嘆息,甚至落下淚來。 水鈴兒經(jīng)過剛才那連番大鬧,沖動的情緒有所緩和。在踏進(jìn)八仙鎮(zhèn)前,他是真心愿飲下通仙湯成仙,以確保今后能承擔(dān)起保衛(wèi)稽洛山,及參予六界之戰(zhàn)的重任,可不曾想,事情最終會演變成現(xiàn)在這局面。 斷簫為他與錦書圣周旋時,他一直在暗暗自責(zé),怪自己太過沖動,辜負(fù)了江南君等人的期望,且日后再見曦穆彤時,也不知如何向她交代。 但事已至此,他唯一可做的補(bǔ)救,就是冷靜頭腦,重新理性地審時度勢。 他冷眼旁觀厲胤,回想在海巖鎮(zhèn)遇到那位東海派掌門時,他顯得既謙恭有禮,又正氣凜然,與現(xiàn)在這個蓄意挑起事端的惡棍相比,除了身材相貌一樣,其他無論是談吐舉止,還是風(fēng)度氣質(zhì),都再無相同之處。 所以無需猜測,被南風(fēng)俘去的厲胤掌門,早已遇害,他們?nèi)∠滤钠つ易尨巳伺希越杷纳矸莼烊胂勺?。而他一混進(jìn)來,矛頭就直指曦穆彤,其目的已昭然若揭,就是要將她一舉毀滅。 在水鈴兒認(rèn)識的鬼族人里,有本事移形換影,把自己變作另一人的,就只有那鬼將軍惠秋。她本可輕易變出厲胤的模樣,但想必是因本次任務(wù)艱巨,需要在全體仙族人面前瞞天過海,他們才在殺死他后,將他的大腦與惠秋相連,以讓惠秋獲得所有關(guān)于他的個人資料。這樣一來,就算仙族里有人與惠秋對質(zhì),她也能事事都說出個所以然來。這樣的偽裝,自然是天衣無縫、無懈可擊。 既然明知對質(zhì)會失敗,水鈴兒想揭穿他,又談何容易?再者,他自己現(xiàn)在已成眾矢之的,除了一個令他憎恨的斷簫在幫他,其他人已通通將他視作了一個大逆不道的怪物,又怎會相信他說的話? 但是就算如此,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