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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你的曦穆靈珠中,****陪伴著你呢。”飄渺僧道。 “真的嗎?師傅,我不是孤獨一人?”她悲哀地問。 飄渺僧笑著搖頭。 瀾滄娘娘道:“彤兒,我的女兒,大難已過,你需要振作起來,將稽落山建成一座真正的靈山,來保護人間界?。 ?/br> 曦穆彤心如死灰,哀嘆道:“我做不到,我沒有心了,全碎了……” 瀾滄娘娘悲中帶笑,道:“傻孩子,你看見這漫山遍野的竹子了嗎?” 曦穆彤點頭,問道:“它們從何而來?為何在此生長?” 瀾滄娘娘道出答案:“自從你挽救了五岳及眾生靈,天下蒼生感激,已將你奉為他們心目中獨一無二的仙族之。你被困支離山,無人尋得到你,自是無法相救。但是每年,都會有各種生靈來到稽落山中,為你祈福,并播種種下這竹樹,以表示對你的感激和敬意。一個生靈一棵樹,百年來稽洛山已仙竹漫山。這既是蒼生對你的感激,也是厚望。竹樹為證,你現(xiàn)在已是仙族統(tǒng)領(lǐng),承擔著保衛(wèi)五岳,保衛(wèi)人間界的大任!” 曦穆彤心下感傷,卻又欣喜,還欲再問,怎奈天色已亮,四靈散去,她睜開了眼。 睜開眼,就見到兩個無比可愛的小小綠人兒,在手邊跳躍嬉笑,圍著她不時地親親她的手掌,又蹭蹭她的臉,仿佛在喚她起來。 這是上天賜她的竹葉精靈,竹月和竹星。(。) ps: 已上新書風云榜??!為答謝從祖國各地飄來的花粉(有異國他鄉(xiāng)的嗎?)的濃情厚意,加更!加更!!加更?。。?! 第二十八章 矛盾萬分(一) 聽曦穆彤語氣平淡地講完五百年前的往事,眾人只能嘆息落淚。 原來仙所經(jīng)歷的苦難,都是這樣來的,而稽洛山漫山遍野的翠竹,還有著如此動人的典故。難怪世間竹林數(shù)之不盡,卻唯有稽洛山的仙竹,能誕生如此多充滿靈力的生命,只因這些竹樹,每一棵都有故事,每一棵都代表著一個生靈。 因為魘烈入侵蓬萊而緊急召開的會議結(jié)束,眾人散去。江南子墨來到浮生殿前,默念曦穆彤告訴他的口訣,殿門口結(jié)界打開,他提步走了進去。 浮生殿里,竹樹依舊青翠如初。陽光從繁密的樹葉縫隙中擠出來,斑斑駁駁如碎金般散落在地面,也將他的身影拉得更加修長。 景色尚如舊,卻不見那人,他心頭涌上一縷酸楚,趕緊仰起頭看向天空,終于忍住了將要落下的淚水。 習武廳前的院子里,水鈴兒正在練功。他指尖出的劍氣,如紫虹般在幾棵竹樹間穿梭,然后又很自然地再收回來。看樣子,他這指天禪第二層已是將成。 自從長大后,江南君也是第一次見到他干干凈凈的模樣,心下不禁百感交集。 遠觀那少年,一頂石榴紅的冠束起一團髻,另留一半散落肩頭。長隨劍氣飄動,如漆黑的燕尾在上下飛舞,顯得英姿煞爽。他身著一件象牙白的敞袖紗袍,腰系水綠色腰帶,絲絳上則串著那粒雕鳳的水鈴鐺??此巧硇?,再與自己相比,實在是輸不去哪里,直如棵翠竹般修直挺拔。雖為凡人,輾轉(zhuǎn)騰挪間,每一處關(guān)節(jié)卻都透露出仙人風骨。 再看他的面龐,一對眸子如兩汪清澈的泉水。白玉石般的鼻梁下,棱角分明的嘴唇微微上翹,透露出剛直正義之氣,猶如竹月再生。唯一有別于竹月的,是那神情,本該青春洋溢、充滿朝氣的面孔,卻因心底隱秘的仇恨,而變得冷峻似冰,傲然清高,現(xiàn)出他與這年齡不相符的深沉與內(nèi)斂。 眼中是已成少年的水鈴兒,腦海里不斷翻騰的,卻是第一次在憫心閣桃花樹下,見到的那個淘氣頑童在與桃花瓣共同旋轉(zhuǎn)起舞的情景。彼時此時,此時彼時,這樣巨大的差別,令江南君幾乎窒息。 他忍不住要轉(zhuǎn)身逃走,可就在這時,水鈴兒卻驚喜地在他背后喚了一聲:“江南哥哥!”清脆如鈴的童音不在,那是一把渾厚動人的男子之聲,竟透露著無限暗啞的蒼涼。 江南君轉(zhuǎn)過身來看他,臉上早已笑得一如往昔的優(yōu)雅。 少年收回禪功,幾步奔過來一把握住他的手,高興地嚷道:“江南哥哥,我是在做夢嗎?你怎么會在這里?” 江南君答道:“去落音竹宇議事,順便就來看看你?!?/br> 水鈴兒一愣,江南世家的江南君來稽落山落音竹宇議事,這他可是第一次聽說,急忙問:“難道出什么大事了嗎?” 江南君想想,并沒有得到曦穆彤的允許,將目前生的六界大事告訴他,便含笑搖了搖頭道:“沒事,只是商量一下明年的仙魔宴該怎么辦?!?/br> “哦……”水鈴兒似信非信地點了點頭,忽然又似想起了什么,囁嚅道:“她……同意你來看我?” 江南君也夠聰明,故作糊涂道:“她?哪個她?” 水鈴兒知他那點鬼主意,臉微微一紅,扭向一邊,再不吭聲。 江南君不逗他了,嘆息道:“時到如今,你還是沒有原諒她?” 水鈴兒兀自不語,他有點著急,“鈴兒,你到底要我怎樣解釋才會相信,你對她只是誤會?”(。) ps: 已上新書風云榜!!為答謝從祖國各地飄來的花粉(有異國他鄉(xiāng)的嗎?)的濃情厚意,加更!加更??!加更!?。。?/br> 第二十九章 矛盾萬分(二) 水鈴兒的目光,漫無目的地投向竹林,說道:“江南哥哥,無論你信是不信,那夜在破廟里聽見莫強求與畢得之對話時,我就已經(jīng)明了,曦穆仙不是害死我?guī)煾档娜?。≦” 江南君大松一口氣,卻又深覺不解,問道:“那為什么,你還是要對她……” 水鈴兒知他意指為何,臉上再度浮現(xiàn)出那種難以言喻的痛,語若寒霜地答道:“她確實不是害死他的人,可是她斷他仙根那一幕,卻夜夜如夢魘般出現(xiàn)在我夢里,折磨我啃噬我,你叫我如何忘記?又怎樣原諒?” 這近乎絕望的傾訴,令江南君的背脊一陣涼,這下倒是他無語了。 水鈴兒似乎不想再談這個話題,一把拉住他的衣袖道:“江南哥哥,請隨我來!” 江南君隨他進到里屋,他拿出了那塊盧田玉。 “關(guān)于這塊玉,我有件事情想問!”水鈴兒眼中閃爍著疑惑。 “哦?是玉有什么問題嗎?” “玉沒有問題,可是玉中之人有問題。” “你這是什么意思?”江南君聽得大為奇怪。 水鈴兒問:“你認識一個叫宣英的女人嗎?” “宣英!” 江南君差點跳了起來,幸虧他夠沉穩(wěn),馬上又恢復了平靜的神色,反問道:“我沒聽過這個名字,可你又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