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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珝已經(jīng)清醒了嗎?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清醒了? 因為之前關(guān)于楚琢的消息,一直都被人刻意壓了下來,所以陳衣衣一直沒有打聽到他的消息。 最近楚琢帶著玄羽軍四處圍剿三王余孽,他的消息就再也壓不住了。 按道理說,陳衣衣應(yīng)該多多少少聽說點。 但是因為最近這段時間太熱,陳衣衣就很少再出門,因此就錯過不少關(guān)于他的消息。 陳衣衣一時之間心里百感交集,她沒想到楚琢有朝一日會清醒過來? 那關(guān)于她的玉扣與其他秘密,不知道清醒后的楚琢還記不記得? 陳衣衣偷偷看了傅靈一眼,她狀似無意的問:“二爺,已經(jīng)清醒了?” 傅靈聞言眼眸微微一瞇,心想:原來夫人還不知道老大的事?。?/br> 傅靈眼珠子一轉(zhuǎn)笑道:“對啊,夫人很快就能見到將……楚二爺了?!?/br> 陳衣衣干笑了一下,微微垂下長長的眼睫毛,“那……那他對于之前的事情,還記得多少?” 傅靈眨了眨狐貍眼,一臉茫然地看著陳衣衣道:“夫人的話,屬下不太明白?之前的事情是指什么事情?” 陳衣衣抬眸看著面前的人,嫣紅的雙唇動了動,猶豫了一下笑道:“沒什么,就是有點好奇?!?/br> 傅靈聞言一臉了然,“夫人不用太過著急,因為很快夫人就能見到二爺了?!?/br> 陳衣衣的臉色白了白,說實話她還真不想見他。 無論那人記不記得之前的事,他應(yīng)該都是怨恨她的。 陳衣衣的心里有愧疚,有忐忑,有茫然,可是更多的是害怕。 她原本只害怕一個楚珝,如今楚琢也清醒了,她心里的害怕就更甚了。 兩天后,傅靈等人帶著顧非燃,以及陳衣衣母女,去了附近的冥王山。 途中陳衣衣多次想要逃跑,都被傅靈輕而易舉的抓了回來。 傅靈為了不讓陳衣衣再跑,就直接把雪團(tuán)子給搶走了。 因為他看得出來,陳衣衣很在乎這胖團(tuán)子。 只要胖團(tuán)子在手,他就不擔(dān)心陳衣衣再鬧騰。 被搶了的胖團(tuán)子,看著眼前壞壞的大哥哥,瞬間從軟軟小仙女變成暴躁小霸王。 傅靈差點被她小胖爪給揪禿了,為了保住自己的頭發(fā),傅靈只能抱著胖團(tuán)子先上山。 陳衣衣見傅靈抱著自己女兒先走了,很想就這樣拋棄女兒自己跑路。 但是她舍不得自己女兒,只能咬緊牙關(guān)乖乖跟著上山。 傅靈等人沒有告訴陳衣衣,她最怕見到的那個人,此時也正在這座山上。 如果陳衣衣知道的話,她絕對不會這么聽話,甚至有可能會真的跑路。 他們快到山上的寨子時,天色已經(jīng)徹底的黑了下來。 陳衣衣不知道怎么回事,越往山上走心里越是忐忑不安。 她總覺得如果她進(jìn)了那寨子,以后的命運就再也不是她能掌控的了。 這樣想著想著,陳衣衣突然推開身邊一個玄羽軍,就飛快的朝著一旁的草叢奔去。 大概是求生欲在作祟,大概是女人神奇的第六感,陳衣衣心底一個聲音在大叫著。 跑! 快跑! 再不跑,就來不及了。 玄羽軍的幾個人愣了一下,自從傅靈把雪團(tuán)子給搶了之后,陳衣衣這一路上都特別的乖巧。 他們完全沒想到,她在關(guān)鍵時刻會突然跑了? 他們正要過去追陳衣衣,一道身影從他們身邊閃過。 雖然他們沒有看清楚對方的樣子,可是對方身上熟悉的可怕氣場,讓幾個玄羽軍下意識單膝跪了下來。 “楚將軍!” “將軍!” 那道身影并沒有因為他們而停留,宛如一陣風(fēng)一樣追著那個嬌小的身影不見了。 玄羽軍的幾個人,忍不住互相對視了一眼。 一個人道:“那個……我們不用追去了吧?” 另一個人道:“聽傅靈那小子說,那女人好像是將軍的妻子。” “既然如此,咱們還是不要去湊熱鬧了。萬一將軍要做什么,咱們跟去了,豈不是破壞了將軍的雅興?” “不過……那個女人一臉麻子,將軍的口味也是……” 另一邊陳衣衣飛快的往前跑著,因為她跑得太快,臉上不小心被一片不知名的葉子劃傷了。 她根本沒時間管自己的臉,滿腦子就像是魔障了一樣,只想著快跑。 只是現(xiàn)在天色已經(jīng)黑了,她沒有跑多遠(yuǎn)就摔了一跤。 這一跤,摔得有點狠,她的手掌心都擦破了。 陳衣衣趴在地上半天,才慢慢的緩過神來。 她一邊從地上爬起來,一邊忍不住疼得直吸氣。 就在她晃晃悠悠站起身時,頭頂?shù)臉渲ι贤蝗怀霈F(xiàn)一條蛇來。 陳衣衣借著天空的月光,冷不丁的看見吐著信子的蛇,頓時嚇的往后倒了下去。 她本以為自己完蛋了,沒被楚家的人給抓到,也要死在這空蕩蕩的山野里。 她這會兒突然十分后悔,怎么就這么沖動一個人跑了? 然而不等她繼續(xù)后悔,一只有力地手臂從身后摟住了她。 隨即長劍出鞘,寒光一閃。 那條掛在樹枝上的蛇,頓時被斬成了兩半。 陳衣衣愣了愣,隨即一喜。 她想要從對方懷里退出來,然后好好跟對方道謝。 結(jié)果她只是動了動腰身,對方像是察覺到了她的想法,手臂上的力道猛然收緊。 陳衣衣覺得自己腰的手臂,簡直就跟鐵鉗一樣。 她不滿的抬頭看向身后之人,由于對方比她高很多,她只能看見他帶著面具的下巴。 陳衣衣看著他身上的盔甲,總覺得這個玄羽軍的盔甲,跟其他玄羽軍的有點不一樣。 她忍不住皺起眉頭道:“多謝這位官爺相救之恩,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危險了,官爺還是先放開我吧。” 陳衣衣此時心里其實很生氣,覺得對方這樣抱著她,簡直就是赤果果的占她便宜。 要不是看在他剛剛救了自己的份上,她早就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