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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還有點害羞的陳衣衣,這一刻突然好想告訴她,他其實早就已經(jīng)好了。 他還想告訴她,他會努力變強,然后當她的依靠。 然而受了刺激的陳衣衣,之后一直死死的捂住他的嘴,到了最后他也沒能說出口來。 陳衣衣一直兇巴巴的教訓楚琢,楚琢因為被捂住嘴的關系,全程十分乖巧的看著她發(fā)狠發(fā)兇。 兩個人這樣鬧騰了一會兒,楚琢因為在外面跑了一上午,鬧著鬧著還真閉上眼睛睡著了。 陳衣衣在他睡著之后,就輕手輕腳的出了里屋。 她有點不敢去想剛剛的事,她不會真的對一個心智不全的孩子,有了什么不該有的想法了吧? 看來她真的不得不走了,再不走她就要喜歡上一個孩子了? 此時云壁剛好從廚房出來,見陳衣衣魂不守舍的出來,忍不住出聲道:“小姐,等會就可以開飯了。” 陳衣衣聞言嗯了一聲,一邊跟著云壁進了廚房,一邊突然問道:“云壁,你是不是喜歡奇生???” 云壁原本拿了碗正要盛飯,聞言手一抖,差點把手里的碗給摔了。 云壁回過神來之后,立刻漲紅著一張臉道:“小姐,你在說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喜歡那個小鬼頭?” 奇生的年紀比云壁小,雖然他年紀是小了點,但是心智卻十分成熟。 跟總是咋咋呼呼,慌慌張張的云壁相比,奇生反而更像年紀大的那個。 陳衣衣看著她爆紅的臉頰,一臉她明白了她知道的樣子。 云壁見她這副樣子,忙放下手里的碗,就拉著陳衣衣焦急地解釋道:“小姐,我真的不喜歡他,你怎么就不相信呢?” 陳衣衣聞言哦了一聲,然后壞壞的笑道:“那……我把湯圓許配給他好了,反正你也不喜歡人家。” 云壁聽到陳衣衣的話愣了一下,然后更加著急起來。 她一臉這樣不行的樣子說:“為什么要把湯圓許配給他?他們倆個根本就不合適啊。湯圓從小就喜歡大公子的,小姐你可不能強迫他們在一起……” 陳衣衣聞言嗯嗯了幾聲,卻沒有回答云壁的話,可把云壁給急壞了。 這個小丫頭還真是好懂,什么都清清楚楚的寫在臉上。 既然她是真心喜歡奇生的,而奇生也對云壁有點意思。 那陳衣衣就不能把云壁帶著一起走了,這樣想著陳衣衣忍不住有點感傷。 她來這個也有一段時間了,好不容易跟大家成了朋友,結果到頭來能帶走的一個都沒有。 陳衣衣一邊往外面走去,一邊掃了一眼院子里狂跑的菜丸子。 看著傻狗子癲狂的模樣,她忍不住在心里嫌棄了一把。 難不成她走的時候,就只能帶上這一只有二哈屬性的狗子不成? 陳衣衣突然有點凄涼的感覺…… 楚琢這一睡,直接睡到了旁晚。 在他呼呼大睡的時候,楚珝親自過來看了看他。 楚珝看著弟弟依舊病態(tài)的臉,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下令離開無花村的事情退后兩天。 然后楚珝就帶著玄羽軍的人,帶了充足的糧食和水進了山。 陳衣衣沒敢詢問他們干什么,云壁卻從奇生那里打聽到,他們上山好想是要找什么草藥? 結合今天楚珝來看楚琢的事,陳衣衣知道楚珝應該是為了他,才突然改變了要走的主意。 第48章 第 48 章 陳衣衣記得身為龍傲天的楚珝, 他有很多厲害的外掛。 其中就有一個兌換系統(tǒng),可以通過系統(tǒng)與其他位面的人以物換物。 他手里的資源遠遠比陳衣衣的多, 也比陳衣衣這個炮灰更加有實力。 如果他想要給楚琢改善身體,楚琢就可以擺脫這個病弱的身體了。 陳衣衣在想到自己的推測之后, 頓時覺得有一個這樣厲害的大哥, 楚琢和楚明燕還真是幸福的冒泡呀。 楚珝的人在山上待了兩天, 從山上找到不少名貴的草藥,還抓了幾只十分難得的野獸。 當天晚上為了慶祝大豐收,楚珝讓人架了四五個火堆,把幾只從山上抓的獵物都烤了。 整個無花村沉浸在前所未有的熱鬧之中, 一群人圍著各種烤rou轉悠, 還有一些農(nóng)家自己釀制的劣酒。 陳衣衣原本不想吃烤rou, 總覺得沒有精細處理的東西, 一定會又油膩又腥澀。 她卻沒想到是,玄羽軍里有一個漢子烤rou的本事十分了不得。 他明明沒有什么可用的佐料, 卻硬生生把這些野物烤得十分美味。 那誘人的烤rou香味,勾的一群人口水直流。 陳衣衣原本只想嘗了一口,嘗了之后頓時就停不下來了。 那人把這些野味,烤的外焦里嫩的。 她拖著楚琢一邊走一邊吃,一直把各種烤rou都嘗了一遍。 她最喜歡吃的還是烤兔,和烤鹿rou。 不過鹿rou不能多吃,陳衣衣只嘗了兩口, 就拎著一只兔腿開始瞎晃悠。 除了這些烤rou和劣酒之外, 還有村婦們做的涼拌菜, 以及從山上摘的各種野果子。 十一殿下自從被楚珝的人接回來,就一直沒在外面露過臉。 眼看著明天就要走了,楚珝見十一殿下鬧騰的厲害,就皺著眉頭答應讓他出去玩。 十一殿下在他點頭之后,就刺溜一聲跑了出去。 他飛快的往村子里奔去,很快就在人群里面找到一抹柔美的身影。 陳衣衣正在品嘗常叔釀的果酒,這果酒比村子里的劣酒好喝多了,帶著一點女人喜歡的香甜味。 常叔藏了好多年都不舍得喝,如今見陳衣衣等人要走了,他這才狠下心拿了出來。 陳衣衣:“常叔,你這釀酒的本事不錯???等天下太平了,常叔要不要出去開家酒館???” 常叔打心里喜歡陳衣衣這丫頭,看待陳衣衣的時候就像是看待自家丫頭一樣。 他聞言微微的愣了一下,他妻子還在的時候,他確實想過帶著她開家酒館。 可是后來妻子突然去世,他頓時什么盼頭都沒了,日子也是得過且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