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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陣子兩次救她,一次傷了左臂,一次又傷了右手,真是慘。任苒苒拿著那個蘋果,頓時有點不知所措。 沈行止裝模作樣的想了一會兒,“要不,你喂我吃吧?!?/br> 任苒苒:“……” 看出她臉上的勉強,他也不強求,“不方便也沒事?!?/br> 話音未落,就被小姑娘急急的搶斷:“方便的?!?/br> 她的耳根子有點兒紅。 在她眼里,其實互相喂食算是一個比較親密的動作了。她有點羞,在那么多人的眼中給他喂蘋果,似乎有點曖昧。 但她……不抗拒這樣的曖昧。 任苒苒把蘋果遞到他嘴邊,沈行止湊上來輕咬一口,蘋果汁水很足,很脆很甜,“好吃?!?/br> 她害羞的笑。 就這樣一個喂一個吃,蘋果吃了大半,任苒苒轉(zhuǎn)動蘋果的時候,幅度有點大,一不小心蹭過了他的唇。 少年的唇很軟,上面還帶著一點兒汁水,她如觸電一般,倏的收回手,眼睛瞪的大大的,像是一只驚惶的小鹿。 “我……你能自己拿么,都吃一半了,不重的?!?/br> 她咬著唇,想叫他自己吃了。 換藥室里靜悄悄的,只有布料包扎的聲音。 那小護(hù)士一邊給沈行止上藥,一邊看著兩人互動,心里有點酸溜溜的。這會兒任苒苒主動提出這個要求,她趕緊順藤而上的接話道:“要不我喂你吃吧?!?/br> “不用?!鄙蛐兄咕芙^的很干脆,“先放著吧,我等會吃?!?/br> 那小護(hù)士被拒,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不滿的翻了個白眼。 任苒苒便把蘋果拿在手上。 電視里正好放到程旭被捕的新聞,小護(hù)士給沈行止包扎好,再也沒有繼續(xù)呆著的理由,又不甘心的囑咐了幾句,見沈行止和任苒苒都盯著電視機屏幕看,她噘著嘴想:真不知道這種新聞有什么好看的。 反正有錢人離他們遠(yuǎn)的很。 程旭被捕是沈行止意料之中的事情。 他前些日子的忙碌也就是為了這件事情,現(xiàn)在塵埃落地,一切有可能傷害到任苒苒的勢力都已經(jīng)被瓦解,這會兒他的心情稱得上是很愉悅。 除了程旭,還牽扯出一幫人。 任苒苒一開始只是覺得那被捕男人很眼熟,好像在哪里看到過似的,等仔細(xì)看了一會兒,才記起來這是程安月的干爹。 她自打第一眼看到程旭起,就不怎么喜歡他,后面又得知程安月與他的那點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對這個肥頭大耳的男人自然是厭惡非常。 想到程安月,任苒苒惋惜的嘆了口氣。 這些日子發(fā)生了太多太多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嫉妒的情緒會讓那么美麗柔和的女生變得面目全非。 一想到這個,任苒苒就起一身雞皮疙瘩,全身汗毛直立,她轉(zhuǎn)過頭看他,“沈行止?!?/br> 沈行止抬眼望她:“嗯?” “程安月……”自那天以后,她一直都沒有提過這個名字,現(xiàn)在剛起了個頭,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她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心情,就是很復(fù)雜。 沈行止拉她在他床邊坐下,語氣平和,“五天后開庭,你要去看嗎?” 五天后。 開庭時間比她預(yù)想的還要快。 任苒苒搖了搖頭,“不去了?!?/br> 她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說。 “那就不去?!鄙蛐兄拱阉乖谀橆a邊的頭發(fā)別到耳后,“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沒有人能傷害到你的?!?/br> 任苒苒臉上剛剛消退下去的熱意瞬間又涌了上來,她不自在的垂下眼,咬了一口蘋果掩飾自己勾起的唇角,“哦。” 蘋果很甜,她嚼了一會兒,忽然睜大了眼。 啊…… 她怎么就咬了他的蘋果?。?! 這算不算是間接接吻了? 她大腦一片空白,懵懵的看著他。 而沈行止的眼底全是繾綣溫柔的笑意,只看一眼就能讓人沉醉。 這下不光是臉,她感覺全身都要燒起來了。 - 五天后柳綠璇的燒傷病好,正式出了院,足足在醫(yī)院病床上躺了一月有余,可把柳綠璇給憋壞了,等到出院手續(xù)辦完,站在醫(yī)院的大門口,她揚著雙臂幸福的吸了一口氣,“??!出院真好!走,苒苒,咱們回家去!” 羅興赟拎著她的行李跟在兩人身后笑,“你們先在這等會,我把車子開過來。” “行?!?/br> 柳綠璇深信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在醫(yī)院床上躺了的這一個多月,她也沒閑著,每天沒事干了就刷刷微博,看看時下年輕人喜歡的東西,對于重建咖啡廳也有了個初步的規(guī)劃,這會兒就興致滿滿的等著重建咖啡廳了。 任苒苒看她媽興致盎然的樣子也很高興,在門口站了一會兒,鼻子有點癢,她側(cè)過臉去打了個噴嚏。 柳綠璇心疼的把她的衛(wèi)衣帽子給拉起戴到腦袋上:“這天氣也真是的,說冷就冷。你別學(xué)你羅叔叔,衣服么不穿,凍感冒了可不劃算。” 任苒苒任由著她媽折騰,兩人說著話,忽的從角落里走出來個中年男人。 一開始這人停在兩人身邊的時候,她們誰也沒注意到,只以為自己擋路了,便往旁邊挪一步。 可沒想到那男人抬起臉來,低聲喊道:“綠璇,苒苒?!?/br> 還是柳綠璇先認(rèn)出來,“任祥?!” 任苒苒大驚。 她剛穿來那會兒,任祥剛過五十,也許是人靠衣裝的緣故,那時任祥每日穿西裝,從頭到腳都打扮的一絲不茍,儼然是事業(yè)有成的精英模樣。 而現(xiàn)在…… 他身上裹著一件洗的有點發(fā)白的棉服,頭發(fā)白了半邊,眼窩深陷,模樣足足比之前她見他時老了十多歲。 “你這是怎么回事?”柳綠璇驚詫的盯著任祥看了半晌,一時間也沒能接受自己前夫如此落魄的事實。 “說來話長。”任祥老淚縱橫,看向任苒苒。 很久沒見,她似乎又長高了一點。氣質(zhì)也已經(jīng)成熟很多,和當(dāng)年那個在家里胡鬧的模樣相差甚遠(yuǎn)。 “苒苒……” 他的聲音很低沉,像是混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