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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若無人的俯下身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輕吻,手貼著她的臉大拇指輕輕摩挲著:“今天怎么樣?” 唐詩鵪鶉似的貼墻站著,圓溜溜的眼睛做賊似的看著陸城當她不存在的對顧眠又是親額頭又是摸臉,她臉都紅了,很不適應(yīng)自己從小敬畏的長輩對自己的好朋友這么溫柔親密,簡直顛覆陸城在她心里的形象。 顧眠笑著說:“很好啊,下午田姨推著我去外面遛了一圈,然后唐詩就來了?!?/br> 陸城又掀起眼皮掃了唐詩一眼。 唐詩立刻頭皮發(fā)緊,一臉乖巧。 “唐詩最近在做些什么?”陸城忽然問道。 突然被點名的唐詩心跳瞬間加快,頭皮發(fā)麻:“也沒干什么.....就是受到顧眠的鼓勵,我又重新在學畫畫了。” 陸城淡淡說道:“嗯。挺好的。我記得你爸爸說過,你在畫畫上有點天賦。” 唐詩不好意思的陪著笑臉:“那是我爸自賣自夸,其實我沒什么天賦,就是喜歡?!?/br> 陸城笑了一下,笑的一臉和藹:“那就更要多用功了?!?/br> 唐詩一個激靈,瞬間就領(lǐng)會了陸城這話隱含的意思,這是讓她少來啊!他肯定是聽到她說的那些話了!后頸發(fā)麻,她硬著頭皮說道:“陸叔叔說的是,我以后一定多用功,少貪玩......” 唐詩忍不住心想,顧眠到底是怎么跟陸城談戀愛的?她多跟陸城說幾句話,就感覺自己要少活幾年了。 顧眠看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現(xiàn)在卻在陸城面前乖巧的像只沒毛鵪鶉的唐詩也覺得很有意思。 陸城見唐詩機靈,也有些滿意,打了一棒子之后又給了個甜棗:“今天晚上留下來吃飯吧,田姨做了紅燒rou,我記得你小時候是很喜歡吃紅燒rou的?!?/br> 唐詩頓時受寵若驚,頓時不記得陸城剛剛才打她一棒子了,捧著甜棗感動的想流淚,沒想到陸叔叔居然記得她喜歡吃紅燒rou,當下感動萬分的說道:“我現(xiàn)在也很喜歡吃。” 陸城眼神也柔和下來:“跟你爸的口味一樣?!?/br> 唐詩察言觀色,一察覺到陸城的態(tài)度軟化,立刻放松了些,笑嘻嘻的說俏皮話:“我爸現(xiàn)在是三高人群,我媽都禁止他吃紅燒rou了?!庇炙蜕弦挥涶R屁:“我媽還說讓我爸跟陸叔叔您學學呢!雖然比我爸小不了幾歲,但還是這么玉樹臨風,英俊瀟灑?!?/br> 顧眠沒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陸城看過來,神情淡定,似笑非笑的。 唐詩臉又紅了,瞪圓了兩只大眼睛偷偷瞪顧眠一眼后說:“我去廚房看看有沒有需要我?guī)兔Φ?!”然后就貼墻飛快溜走了,走的時候還很貼心的把門帶上了。 “笑什么?”陸城似笑非笑的看著顧眠,幽黑的眼底折射出暗芒:“對她說的話有異議?” 陸城的黑色西裝已經(jīng)脫在客廳,領(lǐng)帶也一并扯開丟在了沙發(fā)上,只穿一件白襯衫,領(lǐng)口的紐扣解開兩顆,時隱時浮的露出和年輕男人的rou體看不出差別的胸口,他上班的時候頭發(fā)總會盡數(shù)往后擼,一絲不茍的露出整張輪廓深邃的英俊臉龐。 高貴優(yōu)雅混合著濃郁的禁欲感。 顧眠咽了口口水,說:“沒有?!?/br> 陸城驀地彎下腰來,異常英俊的臉龐逼近顧眠,線條長直流暢的手指勾起顧眠的下巴,將她的臉抬高,他黑直的睫毛傾覆下來,在眼底投下一片陰影,讓他明明帶著笑意的眼神卻看起來充滿危險的意味:“我不在的時候你就和唐詩湊在一起說我的壞話?嗯?” 顧眠一臉無辜的出賣了唐詩:“我可沒有,你聽見我說話了嗎?都是唐詩在說?!?/br> 陸城漫不經(jīng)心的用大拇指輕蹭顧眠的嘴角:“唐詩從小就是個鬼靈精,長大了更是無法無天,她爸拿她沒辦法,只能由著她,你別跟她學壞了。” 在廚房幫忙剝蒜的唐詩突然連打了兩個噴嚏,然后皺著眉頭一臉警覺:“誰在背后說我壞話?!” “不會的。”顧眠眨巴眨巴眼,突然主動湊近了在陸城的嘴唇上親了一下,然后摟著他的脖子撒嬌:“陸叔叔,我想你了。” 陸城呼吸都窒了一下,心里甜絲絲的,喉結(jié)微動,黑眸盯著顧眠:“還說沒有學壞?!?/br> 他說著把顧眠抱起來打橫坐在他的腿上,眉梢微挑:“叫我叔叔又是跟誰學的?” 顧眠知道陸城就吃她這一套,反而更加黏黏糊糊的貼過去:“不喜歡我叫你叔叔,那叫哥哥好不好?!鳖櫭邠е懗堑牟弊?,拿rou麻當有趣,歪著頭甜甜的叫他:“城哥哥?!?/br> “rou麻?!标懗亲焐险f著rou麻,嘴角卻控制不住的上揚,心口處像是打翻了蜜罐,甜蜜蜜的鋪了厚厚一層。 顧眠主動把唇送上去貼住他的唇,陸城托住她的臉吻住她,在她的唇瓣上吮吻幾下就撬開她的牙關(guān)勾纏她的舌頭,修長的手指順著臉頰插進她的發(fā)間,順著她柔順的頭發(fā)滑下去,一直滑到她的后頸握住,握了一手的溫軟細膩。 “我也想你?!?/br> 一整天都在想,想她在家里做些什么,會不會也和他想她一樣的想她。 陸城一直吻到唐詩鬼鬼祟祟的過來敲門叫他們吃飯,才松開顧眠。 飯桌上唐詩烏溜溜的眼珠子看著陸城左一筷子又一筷子的給顧眠夾菜,雖然已經(jīng)見過好幾次了,但還是會看的像是吃了檸檬,心里泛酸。 一吃過飯,陸城就讓司機把唐詩送了回去。 唐詩也不敢賴著不走,因為在背后說陸城的壞話被抓了個正著,導(dǎo)致她本來想自己跟陸城說一說陸澤西的事情的都不敢提起了,乖乖的坐車走了。 * 送走唐詩,陸城回來后十分自然的向顧眠房間走去。 就看到顧眠坐在窗邊彎下腰正在費力的給腿上的石膏裹保鮮膜。 “要洗澡?”陸城走過去,在她面前半蹲下來,接過她手里的保鮮膜接替她的工作。 顧眠直起腰來,總算松出一口氣,輕輕松松的坐在床上說道:“再不洗就要臭了?!?/br> 陸城笑了一下,仔仔細細的替她裹好保鮮膜,然后站起身來,雙手撐在顧眠的身側(cè)的床沿上,壓低了身子湊近了,高挺的鼻尖在她臉上蹭了蹭,低沉的聲音帶著笑:“明明是香的?!闭f罷抬起顧眠的下巴吻上去。 顧眠微抬起下巴,乖巧的讓他吻著。 田阿姨洗好碗把廚房整理干凈,知道顧眠今天晚上要洗澡,就匆匆趕過來幫顧眠裹保鮮膜,門大打開,她直沖進去,只聽到她嘴里發(fā)出“哎喲!”一聲又急忙退出去。 房間里正吻得難舍難分的兩人被驚動,膠著在一起的四片嘴唇立刻分開。 饒是陸城,此時都有些臉熱。 顧眠更是臉紅到了耳根。 陸城又笑著挨過來在顧眠唇上吻了吻:“下次要記得關(guān)門了?!闭f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