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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眠又把書撿起來,重新躺回椅子上。 “你不用工作?”陸城突然問道。 顧眠愣了一下,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這位惜字如金的城先生居然在向她主動問話? 她很快反應過來,微微一笑說:“我暫時還沒有工作?!?/br> 陸城又問:“你很喜歡釣魚?” 顧眠大大方方迎著陸城的目光,鳳眼里帶著幾絲狡黠的笑意:“不喜歡啊?!?/br> 陸城眉梢微挑:“不喜歡?” 顧眠知道惜字如金的城先生的潛在意思是不喜歡還天天來? “我不喜歡釣魚,但我喜歡這山,喜歡這水?!鳖櫭咝χ笠坏?,躺在椅子上愜意的彎起眼。 幾縷潮濕的山風穿過山谷掠過水面拂過顧眠的長發(fā),陸城心里隨著飄動的發(fā)絲微微動了動。 “城先生呢?是喜歡釣魚嗎?”顧眠轉過頭來,看著陸城隨意問道。 城先生? 陸城稍一想就知道她是因為老齊叫他老城所以誤以為他姓城了,但他沒有糾正她,而是回答了她的問題:“可能是。” 可能是,那是“是”還是“不是”? 顧眠覺得這位惜字如金的城先生非常具有把天聊死的本領。 顧眠試圖和他交流了幾次,這位城先生都能夠很快就會把話題終結掉,完全進行不下去。 顧眠足足釣了一整月的魚,除了她和那位城先生,來的都是些五六十歲的老伯伯。 她決定轉換策略。 * 第二天陸城臨近五點才過來。 老齊怪道:“今天怎么那么晚還過來?天都要黑了?!?/br> 陸城嗯了一聲,去里面拿自己的漁具,結果看到了顧眠的漁具整整齊齊的放在角落里。 “她今天沒來?” 老齊正蹲在水池邊撅著屁股刷鞋,聽到陸城問,他扭過頭來:“誰?”又瞬間反應過來:“你說小顧啊?今天估計不來了吧。哦!對了!”老齊說著起身在角落凳子上拿了一個小罐子遞給陸城:“這是昨天小顧交給我的,讓我拿給你,說是送你的?!?/br> 陸城把小罐子拿在手里,認出這是她用來裝她獨家秘方的小罐子,不禁微微皺起眉來。 *** 百樂KTV最大的包廂里,五顏六色的光束搖晃著,包廂里嘈雜無比,為了聽清楚說話的聲音,人和人之間不由得挨得很近。 “哥哥,你唱什么歌?我去給你點?!睖匦廊豢拷^來,說話撲出來的熱氣幾乎撲到了陸澤西的耳朵里,嘴唇似乎還若有似無的碰了一下陸澤西的耳廓。 速度實在太快,以至于正在要骰子的陸澤西都以為只是自己的錯覺,但還是不適的把頭往邊上歪了一下:“你們唱吧!我不喜歡唱歌。”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突然開了。 陸澤西正對著門,下意識抬眼一看,頓時愣住。 然后就看到站在門口的顧眠對著他露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陸澤西這才驚醒自己現(xiàn)在和溫欣然的距離離得太近,慌張的往邊上挪了挪,驚訝的看著走過來的顧眠:“你怎么來了?” 等到顧眠走近了,他才發(fā)現(xiàn)顧眠今天的打扮很不一樣,忍不住微微怔了怔。 顧眠特地打扮了一番,臉上妝容精致,一頭長卷發(fā),穿吊帶黑絲絨短裙,露出鎖骨下方大片雪白的皮膚,裙擺堪堪只到大腿中部,露出兩條雪白筆直的長腿,雪膚紅唇,完全無法叫人把視線從她臉上移開。 顧眠發(fā)散出來的魅力完全輻射到了整個包廂,所有人都在看她,連唱歌的都沒唱了。 顧眠在男人們炙熱的目光中輕輕巧巧的繞過桌子,黑色的裙擺微微一蕩,停在溫欣然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溫欣然,微微一笑:“聽說今天是你的生日,祝你生日快樂?!?/br> 溫欣然有一瞬間鼻腔都跟著酸澀起來,臉上努力扯開一個笑容:“謝謝?!?/br> “你不介意我不請自來吧?”顧眠微笑著輕輕撥了撥一頭長發(fā),不經(jīng)意間露出完□□露在外的后背,陸澤西錯眼看到顧眠后背上一片雪白,頓時臉色一變,直接抓住顧眠的手腕把她拖到自己懷里,咬著牙瞪著她:“你穿的什么衣服?” 他這一拽,卻是讓顧眠遮擋住后背的長發(fā)都散開來,反倒是露出了顧眠一片雪白的后背,旁邊的男生臉都紅了。 陸澤西發(fā)現(xiàn)以后臉色更難看,脫了T恤外搭的襯衫外套,把顧眠整個裹了起來,占有欲極強的把顧眠圈在懷里,眼睛直勾勾盯著她,肚子里直冒酸水:“你怎么來了?” 顧眠緩緩眨了一下眼睛,笑:“我不能來嗎?” 陸澤西不知怎么的,莫名有一絲心虛。 “澤西,這是你女朋友?”旁邊有男生問道。 他們都知道陸澤西有女朋友,但是陸澤西一直都沒帶到他們面前來給他們介紹過,這還是第一次見。 陸澤西瞥他一眼,妒意橫生,箍緊了顧眠的腰:“不然呢?” “澤西你還玩不玩了!”有男生催促道。 顧眠從他懷里起身,披著他的外套坐到了沙發(fā)上,卻不是坐到溫欣然那一邊,而是換了另外一邊坐,余光看到溫欣然果然往陸澤西這邊悄悄挪了挪,顧眠嘴角掀起一抹譏諷的笑意。 陸澤西來給溫欣然慶祝生日,喝得爛醉,被溫欣然送回去,“顧眠”氣的又和陸澤西大吵一架。 陸澤西連連猜輸,一杯一杯啤酒下肚,白凈的臉上逐漸浮起紅暈。 又輸了。 “哥哥,你喝了好多了,別喝了?!迸赃厹匦廊粶販厝崛岬穆曇繇懫饋?。 顧眠眉梢一挑。 哥哥? 這就叫上了? 見顧眠的眼風掃過來,陸澤西頓時一凜,眼神水汪汪眼巴巴的看著顧眠,生怕她當場發(fā)作。 顧眠皮笑rou不笑:“怎么還叫上哥哥了?” 陸澤西看到顧眠這個笑,比看到她發(fā)怒還要害怕:“她說我像她哥哥一樣照顧她,就認了我當哥哥,你看,我就是把她當meimei,真的沒什么的。” 溫欣然從陸澤西身后探出頭來,一張清秀可人的臉上滿是真摯:“嫂子,你別誤會,我們就是兄妹關系?!?/br> 嫂子? 她真叫的出口。 顧眠眼風撩她一眼,輕輕笑了笑,不再說話。 陸澤西自以為過關,松了口氣,還在顧眠臉上親了一口,然后痛快的拿起酒杯喝掉那一杯。 又一圈,陸澤西又連喝了好幾杯,終于有點撐不?。骸拔胰ハ孪词珠g!”然后就起身快步去了洗手間。 陸澤西一走,溫欣然就小心翼翼的和顧眠說話:“嫂嫂,你長得真漂亮?!?/br> 顧眠微微挑了一下眉,嘴角似笑非笑的勾了下,看向溫欣然,臉上的表情分明是我倒要看看你要做什么妖。 “嫂嫂,我希望你不要誤會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