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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班我來替她上,秦雪的業(yè)務(wù)我也替她帶,反正朱予桐放單了也得我?guī)е狄欢蝺喊嗟?,咱們這批都有徒弟,我和黎越要是都走了,這倆新兵臨時又交給誰呢?所以我就不脫產(chǎn)了吧。” 劉玉潔聽了介明妤的提議,猶豫了一會兒,說:“你先補覺,我去跟站長指導(dǎo)員商量一下,中午再答復(fù)你。” 介明妤后半夜里坐著睡了一陣,到這兒正好還清醒著,待劉玉潔走了又自己趴在小凳子上看起了書。 未曾想這書一看起來,精神是越看越清醒,左右補覺也只能補到十一點,再躺下也睡不了什么名堂了,想著不要一直在旁邊翻書打擾張雪莉睡覺,介明妤干脆起身把書帶去學習室自習。 黎越和賀珊已經(jīng)按站里安排開始脫產(chǎn)復(fù)習,介明妤進去時,兩人都抬頭來看她。 介明妤笑了,說:“你們倆也太不專注了吧?” 賀珊也笑,答道:“突然讓脫產(chǎn),本來不緊張的,一下也慌了,哪兒那么容易進入狀態(tài)啊,一上午什么也沒看進去。” 黎越?jīng)]說話,但看介明妤的眼神就好像是有話要說似的。介明妤在黎越旁邊兩個座位處坐下了,特意多看了黎越一眼,她卻沒作聲,只朝她笑笑,便又埋頭去做自己手里的卷子。 介明妤也就扭頭回來看書,沒看一會兒,黎越忽然探過身子來,戳了戳介明妤的胳膊:“明妤,我看看你們考什么?!?/br> 介明妤把自己正在看的那本教材遞過去,順勢墊著胳膊在桌上趴著看黎越翻書。黎越翻書翻得煞有介事,介明妤卻看得出她的敷衍,果然她翻了沒幾下,就迅速地往書頁里掖進了一頁紙,然后合上書遞回來,說:“題還挺有意思的?!?/br> 介明妤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又瞥了一眼賀珊那邊,見賀珊沒注意她倆,才說:“我看還是你比較有意思?!?/br> 她說完,揪著黎越夾紙條時特意留在外面的那點兒小尾巴打開書,黎越急就章的一行小字也依然工整:“我和靳讓排知道了,所以才突然讓脫產(chǎn)。” 介明妤有些吃驚,昨天晚上熄燈前點名都還一切如常,要說被發(fā)現(xiàn),一定就是昨天夜里那班崗哨時發(fā)生的事。在她看來黎越和靳陽都不是這么不謹慎的人,況且當時還有朱予桐那個十萬瓦的浴霸在旁邊看著,這倆能干點兒什么出格的事情被排長看出來他們在談戀愛? 是了是了,大晚上的警衛(wèi)連的男兵出現(xiàn)在通信站小值日,這就已經(jīng)夠被判談戀愛了,哪還需要什么出格的。 介明妤從鼻子里短促地呼了一口氣,扭頭看了看黎越,眼神里既有同情又有惋惜。末了她又想,黎越既然沒說別的,那看來目前的情況應(yīng)該也還不算差,又用口型跟黎越說了句“寬心”。 礙于這會兒賀珊在對面坐著,一切都只能等到中午再細細敘說,介明妤把紙條上的字仔仔細細涂了,壓進自己那疊草稿紙里去,這才終于繼續(xù)了復(fù)習。 到了上午收cao的時間,介明妤正想拉著黎越說話,學習室的門忽然被推開,劉玉潔站在那兒一手把著門把手,一手扶著門框,一看介明妤在里面,她一臉“你果然在這兒”的表情,說:“介明妤,我跟站里請示過了,你暫時不脫產(chǎn),盡快把朱予桐帶出來,兼顧秦雪。” 這一出安排著實不算高明。 直到中午吃了飯回來,介明妤才得以和黎越一起貓在晾衣房把昨晚的事情說了個仔細。 原來是巡邏哨的兩個哨兵先來通信站這邊簽了哨本,又轉(zhuǎn)到警衛(wèi)連,恰好那邊小值日是靳陽。昨天夜里風大雨也大,靳陽一看哨本上娟娟秀秀的“黎越”二字,放心不下,就拿哨位上的電話打了過來。 偏巧通信站小值日的電話是小號,要是不通過總機轉(zhuǎn)接就只能接打大院范圍內(nèi)的電話。更巧的是昨天夜里樓上女兵宿舍一個廁所的水閥壞了,排長打電話到小值日讓送一個扳手上去,半天打不通電話,只好打到總機問是怎么回事——以往也不是沒有人站哨的時候利用總機轉(zhuǎn)電話給家人朋友的。 說到這兒介明妤才恍然大悟地想起來,昨天晚上張雪莉是接了排長的電話來著,接完電話她還出去給小值日捎了話,而自己當時忙著看書,竟然一點兒也沒留意其中的內(nèi)容。 電話沒通過總機轉(zhuǎn),要知道是跟誰通話就得去程控那邊查。劉玉潔沒驚動任何人,顯然是想在她這兒就把這事兒解決了。 說不上靳陽是膽子大還是蠢,黎越這邊本來打算死也不松口的,但他卻好死不死地在幾分鐘后又一次打來了電話。上一個電話掛得匆忙,他直覺是要出事了,本來想再跟黎越核實一下,沒想到那時候排長已經(jīng)親自到了樓下,這通電話成了上趕著來認罪的。 黎越說完故事經(jīng)過,長長地吁了一口氣,然后又說道:“不過也都還好,排長說能理解我們,這次就不往上報,也不告訴警衛(wèi)連那邊。只是讓我們最后這一個月都不要聯(lián)系了,好好考試,否則再讓別的領(lǐng)導(dǎo)知道了,她也不幫我們兜著。這不是找了個由頭把我的班和哨都停了,我現(xiàn)在唯一……唯二覺得對不起的就是你和秦雪,我們說脫產(chǎn)你不能脫,你說幫我上班,站里卻要求只能兼顧秦雪?!?/br> 介明妤拍拍她的肩膀,說:“你也別想那么多,既然脫產(chǎn)了就好好復(fù)習。秦雪那邊我會‘視如己出’的,放心吧,什么兼顧,我徒弟趕明兒就能放單了,我至于兼顧秦雪?我一定盡全力。你也別擔心我脫不脫產(chǎn),那會兒你也看了,我考試那些題又不難,你對我有信心些?!?/br> “好?!崩柙叫Φ糜行┟銖姡瑥慕槊麈ピ缟系谝谎垡姷剿_始,她就笑得不太自在。 介明妤只得又重重地抱了抱她,說:“好了,你真的別想太多,好好加油考試才是要緊事,回去休息吧,捎帶替我把朱予桐叫出來?!?/br> 朱予桐正在宿舍里寫作業(yè),聽見副班長說她師父找她,幾乎是從凳子上彈起來出門向師父報到。 介明妤站在新兵宿舍門口,見朱予桐出來,還沒等她那聲師父叫出口,就把她拽進晾衣房里,帶上了門:“昨晚的事,你口風緊一點,不要跟你同年兵當個八卦講出去,知道嗎?連秦雪都不要講?!?/br> 黎越敢當著朱予桐的面跟靳陽通話,是信得過介明妤的徒弟。雖然介明妤知道朱予桐做事有分寸,但也不得不再跟她強調(diào)一次以防萬一。 朱予桐猛點了幾下頭,看向介明妤時眼睛亮亮的:“我明白的。” 她這眼神倒看得介明妤有些糊涂了,但稍回味了片刻,介明妤似乎也明白了——她這徒弟,八成兒是像去年的黎越一樣,也有了喜歡的人了。 介明妤失笑,習慣性地一把把朱予桐的發(fā)頂揉得稀亂,說:“傻丫頭?!?/br> 第53章 一道杠的后青春期(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