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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輕樓女子碰觸半分。洛熒乃湘冬閣的老鴇,一見柳纓荷便知曉他的身份,便笑盈盈地上前迎接:“真是稀客呀。這位公子是要點怎樣的姑娘相陪?”柳纓荷掃視了一眼經(jīng)過眼前的那些女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扇子柄,稍稍思考之后,只要求道:“我不喝酒,就看看這里的美女可行?”洛熒笑答:“湘冬閣美女如云,公子要看姑娘可得要點名才是。”柳纓荷為難:“這,這叫我怎么點……”為節(jié)省時間,盡早讓柳纓荷離開此處,俞廣譜輕咳一聲,提示道:“每一座輕樓皆有一名花魁。花魁者,即萬花之首,美女之首席也?!?/br>柳纓荷聽罷,立刻將折扇頂端輕拍在掌心,決定道:“那就花魁吧?!?/br>此時突然一陣琴聲自大堂里面?zhèn)鱽?,甚為悅耳,而曲調(diào)寧靜又有些許戚戚,柳纓荷由此駐足,轉(zhuǎn)過身便順著琴聲往大堂內(nèi)走去,俞廣譜與佩刀青年見狀,趕緊跟了上去。至大堂的歌舞臺前,柳纓荷好不容易擠過人群,來到最前方,卻見歌舞臺上坐著一名蒙著金邊霜白紗巾的女子,正是這名女子在撫琴。身旁傳來男子的贊美:“不愧是花魁!真當澀藝無雙!”柳纓荷好奇道:“她真的是絕世美女?”男子尷尬地回應:“我……我也沒有見過她的真面目,約見她要付十兩銀??!”柳纓荷再度瞧了瞧撫琴的花魁,明明不稀罕,卻是移不開腳。洛熒緩緩走上歌舞臺,當面宣布:“諸位客官!洛娘這廂有禮了。夕日落下之前,誰付的禮金超過三十兩,且高于其他人,就能與花魁共度三天三夜!這是唯一的一次機會?!?/br>琴聲沒有停,撫琴者似乎只當洛熒不存在,抬眼淡淡地掃了一眼前方的人群,又繼續(xù)垂眸撫琴。只憑這個眼眸,柳纓荷當下有了興趣,在眾多男子拼命比價錢比了三炷香以后,不顧跟班的苦口婆心的勸說,啟唇叫道:“我出六十兩!”只這一聲落下,全場噤聲,唯有一道道幽怨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洛熒用袖口掩口笑了笑,隨即宣布:“洛娘決定,出六十兩的那位公子勝出。還請這位公子隨洛娘到賬臺結賬?!?/br>花魁停止撫琴,立起身便離開,上樓梯時,只回眸淡淡地瞥了柳纓荷一眼,便徑直返回閨房,好似無喜無怒。當柳纓荷將六張交子都交到洛熒手中,取得了刻著‘陪留’二字的紅花陪留牌,便離開湘冬閣,往客棧取回包袱。俞廣譜與佩刀的青年尾隨著,滿臉焦頭爛額的表情,一路嘆氣了數(shù)百次。見柳纓荷帶上了包袱,要離開客棧,俞廣譜忽然下跪,啟唇求道:“圣上呀,老臣不愿你在民間做錯一件事……”柳纓荷背好包袱,回頭瀟灑地答道:“不會的。一個澀藝無雙的輕樓女子,總比為權勢惺惺作態(tài)的官宦女好些,不是嗎?老師。在這里等我回來?!北愦蟛搅餍堑仉x去。傍晚時分,花魁已然更衣打扮好了,由兩名丫鬟陪送回閨房,柳纓荷亦在別處沐浴更衣好了,正在房中走走瞧瞧,忽然房門打開,三道身影靠近,赤色紗帳被掀起,花魁步入房中,且緩緩坐在桌前,緩緩揭下了面紗。柳纓荷回頭,瞧了瞧她的臉龐,啟唇笑道:“他們說你澀藝無雙。如今看來,果然是絕色美女!比宮……比我家侍女美艷多了!”花魁淡淡一笑,只道:“多謝柳公子贊賞,但茵茵向來只賣藝,恕不麥申?!?/br>柳纓荷不由自語道:“原來這里的女子皆是做這等生意,怪不得個個貌美如花……”忙問道,“你為何要進這里來,做這等糟蹋自己的生意?”花魁無奈道:“若不是被賣來這里抵債,又有誰愿意這般作賤自己……”柳纓荷微愣,緩緩上前:“是誰如此殘忍,這般不懂得憐香惜玉?!”花魁告知:“我本是無雙國船商之女,只因遭人陷害,世代家業(yè)盡毀,還被誣陷欠債千萬兩,我才被賣來此地……”柳纓荷思慮了片刻,才在桌對面緩緩坐下來,干脆道:“你的贖金是多少?我可以為你贖身,讓你自由!”花魁仍是淡淡一笑,只問道:“柳公子何以覺得能為我贖身?”隨即告知,“我的贖金,唯有圣上付得起?!?/br>柳纓荷嘆道:“只可惜,我最近暫時不能回去……”花魁勸道:“柳公子走吧。這里本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若替我贖身,便是羊入虎口?!?/br>柳纓荷不解:“為何是羊入虎口?”花魁道:“我之所以能夠保留清白之軀活著,只因我是餌,湘冬閣的盤算便是用我構引廣陵國主,若廣陵國主替我贖身納我為妃,我便要為湘冬閣竊取朝廷機密,湘冬閣也能保我在宮中不受權勢斗爭之苦?!?/br>柳纓荷聞言,不由大吃一驚:“你是說,此地不只是荀歡作勒?可是他們?nèi)绾沃獣哉l是廣陵王?”花魁瞧著他,答道:“mama手中早有各國國主的畫像,自柳公子你踏入湘冬閣起,身份便早已被mama識破了……”柳纓荷登時不由立起身,驚訝地盯著花魁楚茵茵,片刻才稍稍冷靜,啟唇道:“你為何要將如此重要的事情告訴我?你難道不想趁這個機會離開輕樓?”花魁輕描淡寫地答道:“身世凄慘,也不該助紂為虐?!?/br>這番話,意外地令柳纓荷中聽,伸出右手,兩指輕輕聶住花魁的尖細夏巴,微微彎腰湊近,與之平視,再度啟唇:“我決定了,依然要替你贖身?!?/br>花魁不解:“可這明明是個圈套……!”柳纓荷打斷她的話:“我寧愿帶你回宮,也比接受包辦婚姻、和一個我討厭的人成親好。我亦相信,在這盤計謀里,你是無辜的,理應不會謀害我?!?/br>花魁啟唇:“我……我……”卻是語塞。柳纓荷道:“其實我和你一樣,亦是身世凄慘,興許你我可以成為知己?!?/br>怎么可能?!一國之主怎可能和我一樣有著凄慘身世……?——花魁不禁暗暗心忖。瞧見她難以置信地目光,柳纓荷笑了笑:“我一直覺得,作為女子能打扮得美艷又精致多么美好,多么令我憧憬,這亦是我傾心女子的原因。興許……你是這世間第一個只道我秘密的人?!?/br>不等花魁反應過來,柳纓荷已托下發(fā)冠與衣衫,披散青絲,回首瞧她。英氣的目光,英氣的神情,卻是女子細膩的幾夫,以及和女子一樣酥阮高隆的兇口。花魁見狀微微捂住嘴,滿目大驚失色,說不出話來。柳纓荷緩步走向她,伸出右手,啟唇:“若你能接受這樣的我,我便帶你離開這里,從此你便是我的王后。如何?”花魁微微抬頭,瞧著柳纓荷的臉龐,只道:“我可以……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