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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局。一夢齋大門外,突然傳來了洪亮的聲音:“陛下駕到!”殿內(nèi)的三人不由愣住了,寶琴緩緩站了起來,往殿外望了望,又把目光落在蘇仲明身上,等待蘇仲明的決定。蘇仲明只喃喃一句:“今天刮的是什么風(fēng)?莫牌的手氣不佳,怎么連他也來了……”寶琴提醒道:“公子,先別忙著嘟囔啊,現(xiàn)下該怎么應(yīng)對,得想想辦法啊?!?/br>蘇仲明微微皺眉,只道:“還能怎么辦,開門讓他先進來,看看他今日想耍什么花樣?!?/br>寶琴便照著辦了,出去打開了大門,含笑著迎接道:“見過陛下?!?/br>樓天應(yīng)淡淡答道:“今日還挺識相的嘛。”話落,便跨過門檻,淡淡地從她身側(cè)經(jīng)過,直接前往殿內(nèi)。寶琴把大門關(guān)上,也跟著回到殿內(nèi)。樓天應(yīng)一進殿內(nèi),目光便落在桌案上的尚未擺弄整齊的撲克牌,便笑道:“今日竟然有如此雅興玩這個玩意兒,看來你心情不錯?!蹦抗馍晕⒁黄?,又落在了毓佳身上,不由嚴肅起來,“他是何人?見了孤也不請安?”毓佳見樓天應(yīng)來了,其實本要行宮禮,但想起樓天應(yīng)是自己的同父異母的兄長,不由出了神。一聞樓天應(yīng)微微不悅的聲音,即刻清醒過來,慌慌張張行了禮:“一時惶恐,求陛下寬恕。”樓天應(yīng)只是輕哼一聲,便不再搭理,只面向著蘇仲明,再一次含笑:“仲明。從咱們認識的那一刻,孤便一直記得你嗜好甜食,今日便吩咐御廚給你做了新鮮的糖葫蘆?!?/br>蘇仲明瞥了一眼宮娥手中的托盤里的碟子里的三串紅艷欲滴的糖葫蘆,不由饞了,但他的腦子還是很清醒的,靈魂深處有個聲音在告訴他——這個東西,他不能要,更不能吃,因為那是蜜糖獨藥。他暗暗抑制住自己的玉望和口水,挑眉不屑道:“可是我從來沒有說過我愛吃糖葫蘆。”瞥了一眼寶琴,刻意吩咐,“寶琴,剛才你贏了一局,若愛吃那個,且拿去吧?!?/br>寶琴聞言,也瞥了樓天應(yīng)一眼,配合道:“可是那是陛下給公子的賞賜,寶琴可不敢拿啊……”蘇仲明平靜道:“既然是給我的賞賜,而我剛才又輸給你一局,我有處置賞賜的權(quán)利,不是么?”樓天應(yīng)陡然不悅,但勉強壓制住怒火,答道:“一共有三串,你可以把其中一串賞給寶琴,但你必須給孤面子,吃上一串?!?/br>蘇仲明痛快道:“給寶琴一串,給毓佳一串,剩下一串——就拿來作為下一局的獎品!誰贏了便是誰的!”樓天應(yīng)暗暗握緊了拳頭,微微咬牙不悅道:“你給孤面子吃一串又能怎么樣?”蘇仲明佯裝恍悟,淡淡道:“原來你是要人給你面子?呵呵,上回打架你輸給了我,憑什么要我給你面子?我給了你面子,那我的面子誰給?”樓天應(yīng)無法反駁,脫口質(zhì)問道:“你當(dāng)真不肯領(lǐng)孤的情?”蘇仲明理所當(dāng)然地答道:“本來就不領(lǐng)這份情!今日我也沒有吃那個的胃口!我不吃,你難道要定我罪,逼我吃不成?”樓天應(yīng)以為自己風(fēng)風(fēng)光光上了臺面,不料跌入如此尷尬境地,想要下臺,卻又好面子,不肯羞愧下臺,只憤怒著吩咐宮娥一聲:“把東西放桌上!”話落,便拂袖悻悻而去。宮娥趕緊將托盤放于桌案一角,便立即隨著樓天應(yīng)離去。到這一步為止,蘇仲明終于忍不住,一只手捂住兇口,舒了一口氣:“總,總算是把人給氣走了……”寶琴靠近那只托盤,仔細看了看橫著擱在碟子中的三支晶瑩剔透、紅艷欲滴的糖葫蘆,啟唇道:“新王興許想要為打架的事情來向公子賠不是,可惜太過強映,終究什么都得不到。毓佳,以后你可不能如此?!?/br>毓佳稍微出了點神,但寶琴的話語仍能聽到半分,趕緊點頭應(yīng)了聲‘嗯’。寶琴抬起頭,又對蘇仲明道:“公子!這糖葫蘆看起來似乎不錯,反正新王走了,公子就嘗一嘗吧?”蘇仲明第二次瞥了一眼那三串糖葫蘆,忽然間想起了遠在落梅山莊的李旋,不知自己何時能與李旋重逢,相思之際,心田里涌出陣陣相思苦,玉望頓時帶著口水消退。于是,他只道:“不了,我想現(xiàn)在這個時候,即使入了我的口也已經(jīng)不甜?!?/br>寶琴微微驚奇,從中捏起了一串糖葫蘆,看著那晶瑩剔透的樣子,看著那極漂亮的紅艷,實話答道:“可是……我看著倒是覺得很甜的樣子?!陛p輕一嗅,“聞著也很香甜呢?!?/br>毓佳湊過去,也跟著嗅了嗅,也跟著附和:“我聞了也覺得很香很甜!”蘇仲明大度道:“你們吃吧。不過,剛才寶琴贏了一局,所以,寶琴可以吃兩串?!?/br>寶琴答道:“公子可不要后悔哦?”蘇仲明干脆利落:“我雖然有時候也會后悔,但這三串糖葫蘆……絕對不后悔?!?/br>因為這一句,寶琴便一面拿起一串山楂果的糖葫蘆,一面含笑著說道:“那,我就吃這一串山楂果子的,還有這一串山藥豆的。剩下那一串山藥豆的,就給毓佳了?!?/br>毓佳沒有反對,只說道:“其實,我并不愛吃甜的,只是因為公子不吃,覺得太浪費,就替公子吃了吧?!痹捖?,捏起最后一串糖葫蘆,和寶琴一起吃了起來,蜜糖粘在了他們的唇角邊,就如同粘住了喜悅。蘇仲明微微低頭,什么話也不說,任由相思苦在心里滿滿擴散開來,侵蝕整個兇口。五個牌局過后,計策的脈路便也清晰地浮出水面了——奪玉璽,樓琳柔與毓佳母子相認,擒拿樓天應(yīng)。玉璽是王權(quán)的重要之物,有了玉璽便能成王,但眼下文武百官之中有不少老將仍依憑于樓琳柔,須與樓琳柔相認才能在朝野中得到助力,光憑這兩點便足以成為桃夏的國主,但樓天應(yīng)也不可放過。在暮豐社長大的樓天應(yīng),可憑武藝刺沙毓佳,為防止這變故,必須擒拿起來,不能放虎歸山。蘇仲明亦也想借這一手,除掉自己的感情妨礙。整理好脈路后,寶琴啟唇:“毓佳與太后血脈相通,若處置妥當(dāng),太后被親情感化,必然不會虎毒食子。以我之見,毓佳須保留身份,并時時親近太后,時時侍奉太后。”蘇仲明回頭,望著毓佳,接話道:“也就是說,你從明天起就得放棄那些花花草草,改行到太后寢宮去,侍奉你母親,但不能馬上與她相認。”毓佳聽罷,為了完成大計,便干脆地點了點頭,銘記于心。寶琴又道:“奪玉璽,恰恰是最難的一道關(guān),除了新王,誰也不知那玉璽藏在了寢宮的哪一處。不過,既然新王對公子極其有心,公子何不放下男兒面子,假意與之親近,在寢宮查出玉璽的下落,到時候真假玉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