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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面向前方,繼續(xù)大步流星地前進。繞了好幾條大街,終于離王宮是越來越近了。然而,卻在此時,出現(xiàn)了幾個衣著普通的漢子護送著一輛馬車,從王宮深處緩緩出來,穿過了幾條大街后,竟然與迎面而來的楊彬與李旋撞個正著。楊彬見狀,忙提醒身后的李旋,說道:“有輛馬車過來了,小心!”李旋不吭聲,聽到那車輪子咕嚕咕嚕的聲響之后,便趕緊偏向一邊走。避開得還算及時,他們與馬車順利地擦肩而過。車窗簾子被纖纖玉指掀起了一角,露出了一點兒縫隙,透過這條縫隙,坐在車中的寶琴偶然捕獲到了那倆人的身影,尤其是李旋的側顏。頓覺一剎那間的熟悉感,寶琴即刻落下簾子,翻出墊子底下的畫像,瞥一眼便確定了,忙啟唇叫道:“停車!快停車!”卻竟是男子清朗之聲。馬車循聲而止,李旋隨之停下了腳步,楊彬發(fā)覺有異狀亦也緊跟著停下腳步回頭看去,見李旋已經(jīng)沖那輛馬車的前頭。李旋停步,大聲問道:“仲明!是你么!仲明!”車門緊閉著,車窗簾子也不見任何一條縫隙,唯有蘇仲明的聲音從車內傳出:“是!我剛從桃夏王宮里逃出來!他們馬上就要追來了!”楊彬趕緊追了上來,看了看馬車,又看了看李旋,詫異著啟唇:“這是怎么回事???”李旋高興道:“仲明從桃夏王宮里逃出來了!”楊彬聞言,愣了愣,更加詫異:“逃出來?那他們,是什么人?!”說著,瞥了瞥護送著馬車的那幾個面無表情的漢子。車內的聲音回答:“是青鸞城的人!”碰巧李旋與楊彬皆不知道青鸞城的人大多是什么樣,因而在這二人面前,毫無破綻。但惟獨楊彬隱約之中覺得事有蹊翹,直覺在提醒他,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對勁。車中人的身份,李旋深信不疑,立刻干脆道:“仲明,你出來!我立刻帶你離開!”車內傳出蘇仲明的聲音,回答:“不行!我逃出來時已經(jīng)受傷,必須馬上回青鸞城!你若想與我敘敘舊,就現(xiàn)在陪我去,可好?”“你受傷了???”李旋吃了一驚,覺得此時已十萬火急,便又對楊彬說:“你先回去!告訴其他人今日之事,我先陪仲明回青鸞城!”楊彬有些遲疑,啟唇:“喂,我覺得這件事……”話未說完,便看到李旋已然登上了馬車,而車門亦也為李旋打開了一道縫隙。無可奈何的楊彬,便不管什么對與錯,脫口直言道:“你不覺得奇怪嗎!還有,你確定車里真的是蘇仲明!?”話落下時,車門已然閉合,黑暗之中,一只溫存的手抓住了李旋的守,緊緊地沃著,沒有醉人的香氣,而隱隱帶著一股淡淡的書香之氣,而蘇仲明正是喜歡飽覽萬卷書冊之人,李旋因此確信地向車外答話:“不會錯的!他的確是仲明!”楊彬啟唇,正要說些什么,馬車卻動了起來,往另外一條街前進。楊彬無法阻止李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馬車與護送馬車的漢子漸漸消失在眼界。“仲明……”對著一片似乎永無止境的黑暗,李旋啟唇呼喚。寶琴抿著唇,從一只錦囊中取出一個小紙包,打開來,將無色無味的粉末放入杯中,又提起茶壺,往杯里注入溫熱的茶水,端起杯子,吹了吹幾口熱氣,回頭面對李旋的臉龐,再度模仿蘇仲明的聲音,勸道:“去青鸞城,路途遙遠,你先喝一杯茶水,解解渴?!?/br>李旋卻不關心這個,只問道:“仲明,你都傷哪里了?有多嚴重?告訴我?!?/br>寶琴模仿蘇仲明的聲音,答道:“說了你也不懂,倒不如不說。你先聽我的,把茶水先喝了。”話落,抓起李旋的一只手,輕輕貼在杯壁上。蘇仲明的茶,李旋自然不會拒絕,拿穩(wěn)杯子,干脆地飲了個干凈。只過了一會兒,他又聽到蘇仲明的聲音,那聲音說:“好好休息吧,等醒來的時候就到了?!闭f來也巧,這聲音剛落下,他便覺得頭很暈,便閉眼昏睡過去。馬車并未駛出桃夏王城,而是繞了一條稍遠的路,繞到了王宮的后城關,再度進入了王宮,繞過了幾條長街,來到了一個偏僻之地,緊接著,馬車停了下來。樓天應在樓上望臺處早已看到歸來的馬車,轉過身,即刻下樓。寶琴從馬車里出來,向樓天應作揖,隨之恭敬道:“已順利完成陛下的吩咐,特來復命?!?/br>樓天應高興起來:“好!孤果然沒有看錯你!不費孤的一兵之力就能把孤想要抓的‘老鼠’給活著抓到了!”隨之,又對其他人下令,“還愣著干什么?把人帶進去!”護送馬車的幾個漢子,立刻將昏睡于車中的李旋抬出來,七手八腳地抬進樓宇,抬進了藏在深處的牢房。原來,他們皆是宮中侍衛(wèi)所假扮。一局即勝,樓天應難抑欣喜,又對寶琴說:“寶琴!你立下這等功勞,若想要什么獎賞,盡管開口,孤盡力而為!”寶琴懇求道:“金銀財寶,寶琴一概不要,只求陛下讓寶琴去市奉王后!”樓天應意料不到,愣了一愣:“你不要榮華富貴?反倒是要去當他的殿上宮女?!”頓了頓,不由輕嘆:“你們女人的心思,孤實在是很不明白……”為防止節(jié)外生枝,寶琴特意道:“寶琴在這深宮中,除了為太后獻藝,已無別的事情可以做,若去市奉王后,還能替陛下安撫好王后。”樓天應無從尋得破綻,便認定是實話了,答應道:“你的請求,孤答應了。待孤成親之后,便由你來侍奉他左右?!?/br>寶琴含笑著作揖:“多謝陛下?!?/br>不知道到了什么時候,李旋蘇醒過來,一股寒涼侵襲他全身,他的神志很快地在他的腦海里重新凝聚成晶,然而殘存的藥效仍使他感到微微眩暈。他甩了甩頭,增添清醒,并自己問自己:“我這是在哪里?仲明呢?還是……我一直都在做夢?”片刻后,一個聲音揚起,向他宣布:“沒錯!這是你的噩夢!但是,這并不是一場夢,而是你真正體驗到的噩夢般的痛苦!”李旋立刻站起來,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脫口:“誰?難道是——”樓天應干脆告知:“你已經(jīng)是我的囊中之物,我要你死你便要死,全憑我的一個命令?!?/br>李旋始知是騙局,質問道:“仲明人呢?。磕惆阉鯓恿耍 ?/br>樓天應淡淡道:“你放心,有我每天陪著他,他在王宮里過得可比你好。”李旋脫口:“我不信!他不會愿意和你在一起!”樓天應冷冷一笑,隨即道:“不然,你以為引你進陷阱里的會是誰?”李旋肯定道:“不會的!這一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