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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停下,便看到座落在深處的戲臺之上,只有一張椅子和一個容姿秀麗的年輕女子,而女子端坐在椅子上,小嘴微嘟,卻從喉嚨里發(fā)出了震驚四座的聲音。狗蛋兒不顧面前泱泱人頭,張口便大叫:“寶琴——”戲臺上的女子循聲望去,見到狗蛋兒卻沒有停下,一邊含笑一邊繼續(xù)表演口技。狗蛋兒回頭,對樓天應道:“小的要找的人,就在那兒!”樓天應只是微笑,沒有回答。過了一會兒,那女子似乎是到了休息的時候,向滿座的茶客作揖,便離開了戲臺。狗蛋兒趁這時候趕了上去,至她面前脫口贊道:“寶琴!你今日施展的技藝太妙了!”寶琴以袖口輕輕掩口輕笑,隨即道:“一早便說了‘今日’,是不是太過早了些?”狗蛋兒答道:“是么?可我覺得不會……”寶琴瞥了一眼樓天應,奇道:“這位是?以前沒見過呢。”狗蛋兒湊近她耳邊,低聲道:“是宮里的,今日和我一塊來,說是來找人?!?/br>寶琴含笑,問樓天應道:“公子一早來茶樓,要找什么人?”樓天應落落大方地答道:“我要找的人,已經找到了?!?/br>狗蛋兒吃了一驚:“這么快???”隨即掃了一眼滿座茶客,納悶起來,“可是,爺說的人到底是哪一位?也不見他出來露面。”寶琴依然含笑,問樓天應:“公子是來找寶琴的吧?”狗蛋兒聞言,愣了一愣。樓天應笑道:“姑娘如此聰明,絕非僅擅長口技這么簡單,恐怕臥虎藏龍吧?”寶琴溫婉含笑,既非答應亦也非否認。狗蛋兒露出得意神色,插嘴道:“寶琴的出世其實大有來頭呢!”寶琴一聽,抿起了雙唇,有些不高興了,但過了半刻,卻又堆起溫婉的笑意,故意當著樓天應的面說道:“莫要瞎說。只不過是靠一技之長養(yǎng)活自己罷了。”狗蛋兒奇怪了起來:“可是……”寶琴打斷他的話,只對樓天應說:“這位爺來到茶樓尋我這個身份低微的藝者,雖不知是什么目的,但恕我不能答應,請回吧?!痹捖?,隨即轉身。樓天應趕緊道:“寶琴姑娘!無論你的開價是多少,我都付得起!”寶琴含笑著,依舊推辭:“爺,您恐怕是誤會了。每天爭著給我這個低微的藝者送錢的客官并不少,但寶琴等的只是有緣之人?!?/br>狗蛋兒剛剛張口要叫她,卻見她一意孤行地走了,只好作罷,回頭對樓天應道:“恐怕爺這次是白跑一趟了?!?/br>樓天應只是輕笑,隨之轉身,下樓去了,什么話也不說。狗蛋兒只覺得惋惜,轉身忙去追寶琴。寶琴已入屋中歇息,狗蛋兒隨后來到,本欲敲門,但見屋門尚未合緊,便徑直推開門入內,只見寶琴端坐在圓凳上正在喝茶潤喉。狗蛋兒不打個寒暄開頭,也是徑直說道:“我不明白了,你明明是宰相之女,怎么不肯讓我說呢?隨我來的那個人,其實,也不是一般的人?!?/br>寶琴將茶杯放在桌案上,答道:“我爹,只不過是個落魄的前宰相,在我六歲那年便已仙逝,這要是說出來給人聽,得要鬧出多少笑話?”狗蛋兒答道:“可是……隨我一起來的那個人,也許是你在等的那個有緣人呢?”寶琴好奇道:“怎么說?”狗蛋兒實話說來:“那位爺,不是宮中普通當差的,他是新王啊……”寶琴聞言,微愣:“他是……最近剛剛登基的桃夏新王?。俊?/br>狗蛋兒得意道:“你方才請他走了,現(xiàn)下后悔了吧?”寶琴微微搖頭。狗蛋兒見狀,不由驚奇:“不后悔?”寶琴只是這樣答道:“他不是我說的有緣人。我等的,是一個能給我?guī)椭娜耍皇且粋€花錢請我輔佐的高貴門第?!?/br>這番話,讓狗蛋兒十分糊涂,皺眉思忖,卻還是想不明白。寶琴抬眼,偷偷斜目瞥了狗蛋兒一眼,輕輕揚起唇角,微露一抹溫婉笑意。作者有話要說:鼠標不太好使還是我手太油了?點錯了鍵,提前發(fā)出來了…orz今天特別冷啊好像比前幾年冷很多進來看這篇文莫忘了保暖啊第140章第140話樓天應離開天下一會茶樓以后,才將真正的本性表露出來。返回宮城的路上,他生氣著低聲自語:“哼,不過是個能模仿萬物之聲的普通女子而已!連重金請她也不肯答應,實在太自視甚高了!也不睜大眼看看現(xiàn)在的我是何等身份!等著吧,我還會再來的!”不可多得的棋子啊,如果真能派上用場,即使遭受一身侮辱之氣也是值得再回頭,只要能使計劃順利成功……這正是他心中所思,催生了他的決心。回到宮城,他轉眼間便不記得今日遇到狗蛋兒的事,邁著流星般的步伐,前往一夢齋探視自個兒千辛萬苦擒回來的心中所愛,然而,在半路上,卻被追上來的侍者轉告了樓琳柔的病情。本來,他并不想關心這個女子的疾苦,但今日他才剛剛登基,為了不被桃夏的百姓說三道四而泯滅了王之風采,他還是去了,哪怕只是去做個模樣。蘇仲明在這樣陌生的宮殿里,怎樣都覺得好生無趣,就如同當年他剛剛降臨這個時空時的心情。躺在榻上數(shù)個時辰,他的后背和腰終于堅持不下,酸痛起來。蘇仲明只好抬起上半身,坐在床沿,雙手撐著腮。“好無聊……”他喃喃自語著,沒有任何朝氣。坐了一會兒,他又覺得床沿坐得不書服,站起來,繞過屏風,走到桌子前,坐在了圓凳上,一會兒單手托腮,一會兒雙手折疊、上半身向前傾、低頭伏著,現(xiàn)盡了一身無聊意。“又無聊,又困,又睡不著?!彼Ⅴ久迹吐暵裨蛊饋?,話一出口,又立刻改口:“不對,應該是無聊到渾身沒勁。”環(huán)視了一眼四周,他繼續(xù)低聲自語:“裝潢擺設再好有何用?不過是一個華麗的籠子,說白了,還是個破地方。想當年,我剛到驚鴻都,出入都很自由,哪像現(xiàn)在?這禁宮和自由的破草屋之間,我寧愿要一座破草屋?!?/br>話落,忽然從外面?zhèn)鱽砹溯p盈的腳步聲,他聞聲回頭,只見一位宮娥用托盤端著一碗羊rou粥和用碗盛著的五谷饅頭緩緩來到桌前。托盤剛輕放在桌案上,蘇仲明僅是瞥了一眼,便說道:“我不吃,拿走?!?/br>宮娥回道:“這是太后的吩咐。太后說,大人要是不吃,便會親自帶人來服侍大人吃完御膳?!?/br>蘇仲明問道:“真的是樓琳柔叫送來的?不是何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