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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兄,會不會搞錯呢,咱們合作愉快,道爺怎么對南南下手?!?/br> “要不,你去問問那個快要斷氣的?!彼Z氣平靜,還帶著一絲調(diào)侃的笑意。齊驍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人,這人是道陀手下,他見過無數(shù)次。 齊驍咂了下舌,目光看向廖爺,表示他也無能為力。 “廖爺,我尊敬您,但尊重是彼此的,不能因為此事傷了和氣,對吧?!碧A聞修先抑后揚,把難題推向廖爺。 廖爺此時雖然恨道陀惹事生非,但也不想真的解決了他,再不濟也是獨擋一面的干將。 藺聞修來討說話,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廖爺混金三角多年,一切都是拼出來的,講的是膽識和能力,與合作伙伴必須講義氣,道陀先出手他控制不了,事沒辦成讓人找上門就是他自己蠢。 廖爺拿起槍,照著道陀的腿上,呯的就是一槍。 道陀慘烈的尖叫聲響徹整座房屋,驚得四周人紛紛躲得遠遠,唯恐被殃及。 這一槍,給足了藺聞修面子,南絮看向齊驍,昨晚她得到的消息,該怎么傳給他? “廖爺,這一槍,有點重了?!边@句話,所有人都知道,客套罷了。 廖爺臉色也不好看,自己的義子,自己親手打一槍,恨,恨道陀不長心,恨他此時要與藺聞修合作打開自己封閉在金三角的勢力。等他可以順利把產(chǎn)業(yè)挪出金三角,再對付藺聞修也不遲。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打算,藺聞修精明著呢,他笑了下:“道爺受了這么嚴重的傷,廖爺,藺某不便久留,先行告辭。” 兩人客套幾句,藺聞修帶著手下出來。 齊驍感覺到南絮有話要跟他說,他跟廖爺說了幾句,便走向即將上車的藺聞修,“藺兄,這事吧,兄弟有責(zé)任沒盡到地主之誼,午飯我來做東,給你賠個不是?!?/br> “驍爺,我們之間不用客氣。” “就在你那樓上,一頓飯的事,給兄弟個薄面?!?/br> 話說到此處,藺聞修點點頭,“驍爺前面請?!?/br> 一行幾輛車從廖爺處出來,廖爺已經(jīng)讓人去找醫(yī)生,醫(yī)生是他的手下,多次處理重傷槍傷,這點事不在話下。 道陀惡狠狠的罵著,廖爺站在他旁邊,嘆了口氣,“別怪我,下次做事謹慎點,找?guī)讉€頂事的,你看看派去那幾個廢物,一個南絮對付不了,更何況她還在藺聞修身邊。” 道陀疼得不說話,咬著牙,把口腔咬出了血,恨意越來越往上沖。 齊驍訂的他們酒店樓上餐廳,吃的是西餐,講些客套話,罵幾句道陀那個瘋子,藺聞修笑得精明,他知道齊驍?shù)男乃?,一是穩(wěn)住他,二是,齊驍本身就跟道陀不對盤,三,他也有自己的打算。 南絮惦記昨晚的事,齊驍跟藺聞修一直在喝酒,她跟藺聞修說要離開一下,便走到走廊的窗邊透氣。 站了會兒又走向洗手間,出來時,就見齊驍在旁邊抽煙。 他沖她挑眉,眼底有著笑,上前直接把她推進洗手間,他把她扣在懷里,“要說什么?” 她小聲貼在他耳邊,“阿吉盯上你了,知道你要跟苗倫的上家見面?!?/br> “他們下一步計劃我不知道,肯定比你急,你盯著苗倫,別被他們截斷,甚至有可能直接把苗倫抓來,咱們線索就斷了?!?/br> 突然門外傳來腳步聲,兩人同時警覺,齊驍推著她進了一間,隨手落上鎖。 這時門被推開,莉亞的聲音,正跟外面的阿吉說話。 兩人屏息,她抬眼看他,他低著,沖她笑。 他掐她臉,她瞪他,用唇形告訴他,別鬧。 莉亞就在外面,她都緊張死了。 他挑眉,猛的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幾分鐘莉亞出去,南絮才長抒一口氣,齊驍小聲說,“下次別冒險?!?/br> “他有意讓我聽到這個消息,定是在試探我,你想辦法解決?!?/br> “我知道怎么處理,你自己小心?!?/br> 藺聞修有意讓南絮聽到,他就不能改變行動計劃,否則南絮暴露,他只需拿出相應(yīng)對策,阿吉的速度著實夠快,短短半天已查出他要通過苗倫找他上家。 還有,道陀不能留了。 第31章 次日,齊驍按約定, 與苗倫在外面碰面, 苗倫帶著手下,兩輛車, 齊驍也是兩車跟著他后方前行。 他坐在后座,目光盯著他處, 阿吉應(yīng)該已經(jīng)跟上他,他派人盯著苗倫,沒有絲毫風(fēng)吹草動,那么藺聞修的想法他便明了,利用他直接找到苗倫上家,這是最為簡潔的途徑。 想坐收漁翁之利, 藺聞修想得一手好計。齊驍嘴角噙著不咸不淡的笑, 架著長腿, 悠閑的姿態(tài)聽著車內(nèi)播放的音樂。桑杰跟在他手下之后,也習(xí)慣給他放些中文歌,他還是喜歡這樣的音樂味道, 聽著熟悉的語言和旋律,就像那些年, 他在國內(nèi)的愜意時光。 幾年過去,他幾乎快要忘記自己原來的生活是什么樣,父母見不到, 連通電話都不敢打, 有時夜里睡不著, 想著當(dāng)時他說被部隊開除時,母親的傷心和父親的失望。 他故意惹惱父母,大吵一架,從家里出來,這一走,五年了。 他在父母眼里,是個逃兵,失望的眼神和話語,都是滴著心尖血的親人。他愧對父母,但他無愧天地。他不知道自己會為這份事業(yè)奮斗多少年,也許,一輩子吧。 車子行駛在蜿蜒的山路,再經(jīng)過筆直的大道,大道四處無遮擋,一眼望向后方,幾公里外是否有車輛經(jīng)過,都盡收眼底。 他讓桑杰放慢車速,沒過一會兒,后方遠處大道上出現(xiàn)一輛普通皮卡,他打電話給苗倫,讓他停車。 苗倫停車后,下車走向他,“驍爺,怎么停車了?” 齊驍從兜里拿出一支為遞給他,自己也點了一支,一個車里,一個車外,兩人抽著煙,他沒開口,苗倫謹慎的盯著后方有車,但速度不快,時速三十左右。 “有人?”苗倫說著,手已經(jīng)摸在腰間。 齊驍面上平靜無波,推開車門下來,“走,撒泡尿去。” 苗倫一時不解,但目露兇光盯著后方的車,齊驍抬手搭在他肩上,“走啊?!?/br> 苗倫剛要吩咐手下警戒,被齊驍拽開,“屁大的事。” 沒過一會兒,那輛車駛了過來,一點點越過停下的幾輛車,阿吉給自己化妝成當(dāng)?shù)剡\輸工人的模樣,臉上抹得黑漆漆的,看著幾輛車旁,每個人都端著槍,他只好把車正常駛向前方。 齊驍和苗倫從坡下上來,他叼著煙,信步走向苗倫的車,手在車尾下摸著,環(huán)了一周后,摸到一個指甲蓋大小的亮片。 苗倫罵了句,又指責(zé)手下廢物,被人在車上按了追蹤器都沒警覺,這他媽的要是誰背后給他一槍,他是不是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