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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鼓勵大家成立公司呢!” 王國棟喘了一口氣兒接著說:“咱們的人民以前被整怕了,小打小鬧做個衣服敢,成立公司他們就膽怯了,生怕風向不對再被整個右|傾?!?/br> “但是!”王國地加重了語氣:“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們,以后真的不可能再出現(xiàn)以前那種革|命了,這短短的一年咱們?nèi)嗣袢罕姷纳畎l(fā)生了多么大的改變?誰都不是傻子,要是有人再把他們送回到以前那種苦日子里去,群眾們的怒火就能把他們掀翻!” 褚天逸跟王國梁聽得目瞪口呆,王國棟微微一笑:“現(xiàn)在真正敢于開辦公司的人還不多,正是我們的機會,競爭少,市場大。咱們現(xiàn)在不趕緊抓住這好機會發(fā)財,難道還要等真正的聰明人都下海后才跟在他們屁股后面吃灰嗎?” 聽聞他這番話,王國梁把掉到腳背上的下巴撿起來,朝他敬佩非常地說:“哥,你可真行,你天天擱我耳朵邊兒夸我,說我是個商業(yè)奇才,我竟然真的信了你的邪,現(xiàn)在你一出手,我還算個啥?我就從來沒想到過還能開辦個公司?!?/br> 說干就干,三個人籌措了資金在陽市成立了一家建筑公司,一家商貿(mào)公司。 由王國梁出面,高薪聘請了當?shù)厝酥杏行┍尘暗年P系戶來公司里坐鎮(zhèn)。 王國棟安排褚天逸留守陽城,又給他布置了個做好廣告宣傳的任務,褚天逸接到任務還有些摸不著頭腦:“打廣告?打廣告干嘛?” 也不怪他有此一問,概因這年代的人都沒有打廣告的概念,不像后世,菜市場賣火鍋丸的開業(yè)還要發(fā)個宣傳單然后再優(yōu)惠大酬賓三天呢! 現(xiàn)在中國還都是供方市場,只要你有貨,坐在家里賣都行。就像王國梁去買服裝一樣,貨款給的不痛快,廠家都不愿意給你做,多的是其他人捧著貨款求上門呢! 要是一個不小心沒把合同簽好,碰到那黑心的,直接就敢把你選定的優(yōu)質(zhì)布料拿劣等貨給你換了,才不管你下一單來不來,你不來,自然還會有其他大把想要貨物的送上門來。 所以宣傳廣告是什么?用不著,自動送上門的顧客都多到應付不來了。 給褚天逸下達了任務后王國棟拿著陳立東給他的地址直奔海市而去,循著地址找上門后,陳立東見到他很是欣喜,留了王國棟在家吃飯。 陳立東的妻子溫柔婉約,說一口吳儂軟語的海市話,得知王國棟就是當初和陳立東一起在安平建禮堂的搭檔,對王國棟異常熱情,給他們整治了一桌酒菜,讓他們對坐小酌。 “當年安平一別也有三四年了,福山老大哥可好?韓大姐可好?”倆人坐下了,陳立東開口先問候老熟人。 “福山大爺好著呢,身板硬朗,還經(jīng)常喝上二兩小酒。”王國棟笑呵呵地回答他:“我娘也好,現(xiàn)在日子好過了,她在家?guī)臀規(guī)Ш⒆?,比以前看起來還年輕了?!?/br> 陳立東聽了高興地哈哈大笑:“那就好那就好,當初沒少受他們照顧,知道故人一切都好,最是讓人感到安慰。” 笑完了又問他:“你來海市是有什么事要辦?” “啥都逃不了您的法眼?!蓖鯂鴹澓呛且恍Γ骸拔已剑@次來是想請您幫個忙。” “幫忙?”陳立東詫異:“幫什么忙?” “陳老師,我知道您是學建筑的,您還是建筑學院的校長,您身邊有沒有這方面的人才能給我推薦呢?我現(xiàn)在在羊城開辦了個建筑公司,需要這方面的人才?!蓖鯂鴹澱f明了來意。 陳立東聽完連連夸贊:“你開辦了公司?不錯不錯,現(xiàn)在官府提出改革開放,正是各行各業(yè)蓬勃發(fā)展的時候,你如果能抓住機會,以后肯定大有作為?!?/br> 陳立東的分析非常到位,可不是么,那些在改革開放中掘到了第一桶金的人,都成了后世知名的企業(yè)家,王國棟自然也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都說世上沒有后悔藥,自己的重生不就是上天賞賜的一顆后悔藥嗎?既然如此,為什么不把每一個遺憾都彌補了呢? 當初自己在工地干活時,看到開發(fā)商被一眾商業(yè)精英簇擁著巡視工地,要說心里一點艷羨都沒有,那就是純粹的假話了。 后世那個最有名的地產(chǎn)商富二代,一言一行比明星都要受人關注,就連才將將十歲的外孫女都知道他是‘國民老公’撕蔥哥。 他的老爹原先不過是一個公務員,他們家發(fā)財致富不也是靠的蓋房子嗎? 因為有錢了,所以孩子從小就上貴族學校,接受精英教育,長大了每日里招貓逗狗,好不快活,完全不用發(fā)愁畢業(yè)找工作,這樣的好生活是不是也能給自家孩子爭取一下呢? 既然遇上了這個好時機,王國棟認為還是要盡量爭取不要辜負的好,雖然自己既不聰明也沒有學問,但是可以找聰明又有學問的人一起合作是不是? 陳立東很快就給王國棟推薦了兩個人,一個是他的同事許文勝,兩人當初同在一所大學里任教,許文勝被下放在了西北,氣候不好落下了一身的病痛。 文|革結(jié)束,許文勝平反回到海市補發(fā)了工資,又領回了以前被沒收的房子就直接辦理了退休。 “其實許老師身體不錯,只是心灰意冷,不想去上班而已,他目前正在寫一本關于建筑學的書。前幾天還對我說過每日里悶頭寫書查資料有些過于無趣,想找點事兒干干,我看你這個公司就非常合適,許老師對中西式建筑都有研究,勘察測繪是他的強項?!?/br> 另一個就是陳立東的學生趙硯,文|革開始前他就參加了工作,無奈此人不通人情世故,在單位屢屢被人針對,最后被調(diào)到了單位的檔案室里和一群已婚婦女每日里聊著家長里短的八卦養(yǎng)老。 眼看改革開放了,許多捧著鐵飯碗的職工或是嫌單位效益不好工資太低,或是懷揣著一個發(fā)財夢都去下海經(jīng)商,趙硯也蠢蠢欲動。 他跟陳立東關系保持得比較緊密,有了這個想法后就來咨詢自己的導師,陳立東也覺得這學生在原單位是毫無前程可言,可趙硯性子過于耿介,只怕下海經(jīng)商更是不妥當。 現(xiàn)在王國棟提出此事,正是瞌睡遇到了枕頭,對于王國棟的性格陳立東通過多年的相處自然是非常了解的,必不會虧待了自己這個學生。 王國棟聞言大喜,連連道謝,陳立東問他:“先別忙著謝我,明天我?guī)闳フ依襄X,見過老錢再謝我也不遲?!?/br> “是錢復禮大叔嗎?”王國棟問道,他和陳立東都認識的姓錢的,就是當初和陳立東一起被下放的錢復禮了。 陳立東哈哈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