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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的麻煩! 王國棟拿腳踩著他的肩窩,換來他氣若游絲的哀嚎,王國棟對著他說:“沒力氣罵人了?看來你今天是得到教訓了吧?” 郭二罐子疼得一句話都不想說,王國棟腳下發(fā)力輕聲問他:“你咋老是記不住要回答別人的話?你是耳朵不好使?” 被他踩得疼痛難耐的郭二罐子連連道:“我記住了!記住了!我耳朵好使,我聽到了,今兒我吃教訓了,我再不敢了。” “那就行!”王國棟繼續(xù)腳下發(fā)力:“李大妞現(xiàn)在帶著你倆孩子住在了公社大院里,他們娘仨在公社大院里住一天,你就一天不許進去!你聽到?jīng)]有?” 郭二罐子疼得直喊娘:“聽到了聽到了!我不進去!” “看來你也是個明白人嘛!”王國棟蹲下來盯著他的眼睛接著說:“我可不像公安那么好說話,你以后只要再打李大妞,我就來打你,你怎么打她的,我就十倍在你身上打回去?!?/br> 王國棟說著抹了一下眼睛:“我這個人心腸軟,最看不得婦女小孩受苦,看到她們受苦,我就惱火,我一惱火,就想打人?!?/br> 說完了他又捂住臉假哭了兩聲:“我也知道我打人不對,不過我控制不住我自己?!?/br> 他把手從臉上拿下來:“要不你去縣里找找公安?或者找找革委會告我去?” 郭二罐子被他這一頓陰陽怪氣的表現(xiàn)給嚇著了:“不不不,我不去,是我不對!我以后不打人了,我保證不打了!” 王國棟聽了他這話沖他笑笑站起來走了,他一走,郭二罐子立刻全身癱軟在地上,心道王國棟這狗日的真邪性,看來以后是要躲著他走了。 一直旁邊圍觀的褚天逸目瞪狗呆,跟著王國棟走了老遠才反應過來。 他擠眉弄眼對王國棟道:“嘖嘖嘖,國棟哥,你行啊,你這一番表現(xiàn)比那電影里的反派還反派,看把那孫子嚇得?!?/br> 王國棟低著頭悶笑,看來這電視電影看多了也有用,瞧瞧自己威脅人這一套,多有效! 要是擱以前自己大概只會對著郭二罐子道:狗日的你要是敢再打人,看老子不把你腿打折! 顯得既低級又無力,現(xiàn)在呢?瞧瞧郭二罐子,都快嚇尿了! 嗯!不錯,不枉自己病了之后整天躺床上看電視,還真沒白看! 處理完這事已經(jīng)半下午了,王國棟騎著自行車帶著絨花往小王莊去。 一路上他緊抿著嘴暗暗思量,郭二罐子這狗東西要是就此老實下來也就罷了,要是不行,這個禍害就得除了他! 他轉動腦筋開始想轍,怎樣才能不動聲色地把這狗東西給滅了呢? 第二天一早王世全就讓三林子來喊王國棟去公社開會,大災已經(jīng)過去快三個月了,秋種馬上開始,公社里最重要的勞動力拖拉機還全都趴窩著呢! 王世全愁眉苦臉:“被水跑了那么久,這還能修好不?” “能不能修好不好說,得修了再看?!蓖鯂鴹澋故遣惶?,他上輩子有修理泡水拖拉機的經(jīng)驗。 還記得當初鐵錘把鐵路基底下的洼地給開荒后種上了糧食,玉米臨收獲時卻被水淹了。 鐵錘舍不得自己辛勞了一季才種出的糧食,硬著頭皮把拖拉機開進去了,結果自然是趴窩在水坑里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沒等他把拖拉機撈上來,偏又連著下了幾天雨,洼地迅速匯成了一個沼澤地,把拖拉機淹得影子也看不到了。 等雨停了水退了,十幾天也過去了,這么大一個鐵疙瘩,扔了也可惜呀!王國棟就用自己的拖拉機把它給拽回了村里。 收完秋后,他和鐵錘兩個頭對頭把這拖拉機拆成了碎零件,折騰了個把月才把這東西給修好,那真正是印象深刻,自打這件事以后,他修拖拉機的技術算是得到了長足進步。 王國棟把需要的各項材料給林林總總列了一長串單子,王世全拿著單子慶幸不已:“幸好國家照顧咱,免了秋季的攤派糧不說,還給咱們派發(fā)了救濟糧。又給咱們調(diào)撥了許多資金物資,不然公社里哪能買得起這許多東西?” 王世全拿了清單就去縣里申請資金物資,正領導非常重視這件事。 秋種近在眼前,洪災中大牲口也損失不少,修好拖拉機刻不容緩。 正領導已經(jīng)聯(lián)系過廠家,廠家表示無能無力,他們技術員人數(shù)有限,整個地區(qū)都被水泡過,許多受災比安平嚴重的地區(qū)更需要幫助。 廠家表示他們只能盡量提供修復拖拉機的材料和零件,對于再委派別的技術人員來安平真是毫無辦法。 農(nóng)機站僅有的一個技術員分身乏術,顯見是完不成如此多的維修任務了,如果王國棟能幫忙,那可真是再好不過了。 正領導大手一揮就批了王世全的清單,讓他轉告王國棟,別怕浪費材料,放開手腳能修多少修多少! 王國棟領命而去,王貴成跟三林子做幫手,仨人蹲在大王莊兩天修好了一臺。 修好一臺后三林子和王貴成技術突飛猛進,王國棟就安排他倆修剩下的兩臺,他去紅星公社把他另外幾個徒弟也帶一帶。 王國棟主動跑來要帶徒弟學習,喬福山高興得合不攏嘴,張羅了兩個菜,等王國棟忙完了兩個人就在公社大院里喝起了酒。 倆人酒量都不錯,邊聊邊喝,很快一瓶高粱酒沒了,喬福山?jīng)]喝盡興,指使自己兒子拿了瓶子再去打一瓶子來。 這小子跑過來一看,吐槽他老子道:“爹您就是事兒多,再打還得跑回家,這邊兒不是有現(xiàn)成的嗎?” “哪有?我就拿了一瓶過來?!眴谈I綋]手讓兒子趕緊去。 這小子兩步跑到維修材料里提了一個瓶子過來:“諾!這不是嗎?” 王國棟失笑:“這不是,這是工業(yè)酒精,修車用的?!?/br> “工業(yè)酒精?這瓶子跟酒瓶子一樣,這上面還寫著酒呢,聞起來也一股子酒味?!边@傻小子指著瓶子上的酒字說到,他認識的字不多,但這個字他是認識的,因為家里的酒缸上就有這個字。 “寫著酒也不是酒,這個會喝壞人的,你可千萬別拿錯?!蓖鯂鴹澴屑毥淮?。 這后世還真有那無良的商家拿工業(yè)酒精兌水售賣,不知道多少人受害。 王國棟就記得上輩子隔壁縣一戶人家辦喜事,卻買到了工業(yè)酒精勾兌的假酒,喝死了來參加婚宴的十幾個人,黑心商家真真是害人不淺。 喝死人?害人不淺?王國棟摸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過后幾天王國棟忙碌異常,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