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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已經(jīng)請得起助理了!” “那易老板知道你請的是男助理嗎?” 從這句話開始,彈幕畫風忽然朝著謎一樣的方向奔去。 “竟然敢請男助理??!” “Big膽周可可?。 ?/br> “哈哈哈哈哈女人你這是在玩火!” 周可可簡直沒眼看。 說來奇怪,她們只知道糾結“助理”的性別合適不合適,卻沒有一個人直接猜測他就是易尋。 周可可抓著腦袋地翻了半天彈幕,得出來一個結論,根本沒有人會想象得出不食人間煙火的易尋出現(xiàn)在廚房里的樣子。 而且視頻畫面中的這雙手,打發(fā)奶油的動作未免也太利落了些。 她自己也呆呆欣賞了一會兒,然后用鍵盤敲出了一行字:“謝謝大家關心。” 想了想,把剩下半句補完,一起發(fā)出去。 “那就是我老公:-P” 第48章 Coco Cool 周可可秀恩愛真是件破天荒的事。 還隱隱有些釣魚執(zhí)法的嫌疑。 猝不及防被秀了一臉的粉絲們在評論下嗷嗷直叫, 罪魁禍首卻顧不上看,合上電腦就去接了易尋打來的電話:“你到啦?” 回國的飛機已經(jīng)在滬市落了地, 易尋“嗯”了一聲,被空乘彬彬有禮地引導著走過安靜的長廊。 “在做什么?”他問。 周可可當然不會實話實說, 打著哈哈扯了些別的話掩蓋過去了。 “注意休息?!币讓て匠5仃P心了她幾句, 就要掛電話, 她才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等等!” 男人放下的電話便又拿回耳邊:“嗯?” 周可可醞釀了那么一會兒, 嘴角往上翹了翹, 又收斂回去。 “只見過一次嗎?”她帶著納罕,問出自己思考了一整天的問題。 “你說你早就見過我, 那后來呢?”怕易尋聽不懂,她說完又這么補充。 事實上那句話雖然沒頭沒尾, 但他一聽就知道她在問什么。 易尋微微仰起了頭。 周可可好奇地問:“后來還有嗎?” 一定不止那么一次。 在機場著急讓他登機, 事后回過味來,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也沒有問清楚。 周可可很想知道, 這之后還發(fā)生了什么故事。 她追問的時機卻不好, 易尋已經(jīng)走出了機場, 車輛熙來攘往的喧囂聲從電話中掠過。 “易先生?!庇腥讼铝塑?,接過了易尋手中的行李。 周可可辨認出那是他司機的聲音,與此同時,她樓下的門鈴也響了兩下。 她短暫陷入了呆滯,想起自己這天叫了貝拉過來吃晚餐——剛才還跟易尋提起過。 周可可急匆匆地往樓下跑著的時候, 聽見易尋隱約的微笑。 “以后再告訴你?!彼f。 電話傳遞不了畫面, 身邊的司機則訝異地偷瞄了一眼男人溫柔的目光。 此刻的滬市已是深夜了, 他輕聲對她道了句:“晚安。” “噢……晚安。”周可可握著樓梯的扶手,急急的腳步稍稍收住,傻呵呵地回答道。 她掛了電話,心滿意足地就去開門了。 “晚上好?!必惱瓗砹艘皇?,周可可開心地捧過,捧在胸前嗅了好幾下。 幽幽的香味沁入心脾,此時周可可的心情依然是非常愉悅的。 直到另一種異樣的味道不經(jīng)意地飄入了鼻子。 周可可一時愣了愣,懵懵然地低頭看了一眼,那應該不是花可以發(fā)出來的味。 貝拉也有所察覺地皺了皺鼻頭:“什么東西糊了?” 話音未落,周可可已經(jīng)轉(zhuǎn)身一溜煙奔向了烤箱。 那里面還烤著一扇肋排。她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把這件事忘得一干二凈。 先前已經(jīng)開著小火將它慢烤了好幾個小時,正到了最后一步將表皮烤脆的步驟,她開了大火,本該在旁邊好好盯著的。 然而就是上樓摸一會兒電腦的功夫,她接到易尋的電話…… 周可可好久沒經(jīng)歷過這么低級的失手。 尤其還是在身為“同行”的貝拉面前,被她撞見個正著,這簡直令人感到空前的羞恥。 她手忙腳亂地把排骨從烤箱里搶救出來,還好糊得不那么嚴重,要不然煙霧報警器一響,這就算一起消防事故了。 貝拉幫著她開了窗通風,走過來看了一眼那扇黑乎乎的肋排,善解人意地安慰道:“只是糊了一點點,切掉黑的部分,剩下的還可以吃?!?/br> 然而說完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樣去參加MOF可不行哦,恐怕連初賽都過不去呢?!彼龘н^周可可的肩,挪揄道。 周可可懵懵地點了點頭。 她意識到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那就是,在易尋離開的這十幾個小時中,她的腦袋徹徹底底地被他占據(jù)著,完全沒有辦法再專注于別的事。 她悶悶地敲了敲自己的腦殼。 這樣可不行。 周可可這邊努力地與自己的戀愛腦作斗爭,易家又開了家宴。 大家對她的缺席表現(xiàn)出了極大的關心:“怎么不見你家的小媳婦兒?” “我們可可有自己的事業(yè),人現(xiàn)在還在法國呢?!迸嵴婷媛兜靡獾氐?。 “去法國了呀?”親戚們一聽就紛紛圍過來,“干什么去了呀?” 裴真最近是兒媳的頭號鐵粉,周可可在網(wǎng)上更新的種種動態(tài),她都是第一時間在關注,一說起來自然如數(shù)家珍,都不需要再向兒子詢問。 “MOF又是什么意思?”眾人聽了一堆新鮮的名詞,得到詳盡的解釋后,連連稱嘆著,“哦……原來是這么回事?!?/br> 裴真開開心心地說了好一通,嗓子都有些累了,她喝了口芋頭糖水,順帶回頭看一眼身邊坐著的兒子:“可可在那邊還好嗎?” “挺好。”易尋說話從來都是淡淡的,但個中的情緒,身為母親又怎么會察覺不到。 她品著那一絲絲寥落,又笑了半天。 “這個怎么碰都不碰了?”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