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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爭取最大利益而提早站隊。 當會議室的大門被人拉開,周可可和費南出現(xiàn)在門后,所有人都猝不及防愣住。 “可可?”坐在首席位的中年男人詫異地起了身,走到她的面前,“你來這里做什么?” 周可可認識這個男人,并且相當熟悉。 從前的周光耀對他十分信任,經常請到家里來做客,她總是親昵地稱呼他“秦伯伯”。 然而出了事以后,和所有的人一樣,周可可永遠打不通他的電話,再得知他的消息,他已經在光華暫時代理董事長一職了。 他打量完周可可,皺著眉頭朝向門外的員工:“周小姐是怎么進來的?” “自然是用我父親本人的權限卡。”周可可輕聲說著,然后放緩語速,叫了他的職位,“秦,副,總?!?/br> 女孩的聲音雖然還略顯稚嫩,但冷漠和疏離的意味相當明顯。 秦頌勉強鎮(zhèn)住:“你先去我辦公室等一等,有什么事一會兒再說,這里還在開會,是高層的內部會議。”說著,他就要張口叫自己的秘書。 “既然是內部會議,周小姐就更有理由參加了?!鄙磉叺馁M南打斷了他,微微一笑。 周可可跟著費律師徑自從男人的面前擦過,走到會議桌前,站在那里,面向一桌子神情各異的人。 “周總的股權只是暫被凍結,并不代表他不可以繼續(xù)行使自己的股東權利,在法律上,他現(xiàn)在依舊是光華的董事長?!辟M南的目光掠過在場的每一張臉,波瀾不驚地做著陳述,他話音剛剛落下,就聽到角落里有人在輕嗤。 “一個入獄的董事長?” “金特助?!辟M南準確無誤地點出那個人的身份,“既然你問了,那我就向你特別說明一下。周總目前的狀態(tài)并不是在獄中,準確來講那叫看守所,是為罪名尚且沒有定論、仍然在調查階段的嫌疑人準備的地方。既然是還沒有定論的事,請你慎言,作為一名律師,我友情提醒你,每個人都是要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任的。” 對方沒料到自己會被直接點名,立刻被震懾住,閉了嘴。 “再說句難聽的話吧,即使真的入獄,周總在獄中依然可以不受影響地對公司進行管理和控制,并且只會比現(xiàn)在更加方便。這種事在國內不是沒有先例,應該不需要我詳細解釋如何cao作吧?”費南再看向所有的人時,他們都選擇了沉默。 他便清了清嗓子,讓到一旁,鄭重其事地宣布:“從今天開始,周小姐會全權代表她的父親出面,參與光華內部各項事務的決議?!?/br> 助理將周光耀簽過字的授權書副本一一往下分發(fā),費南再次問:“各位還有異議嗎?” 依舊是無人應答。 笑容在眉梢不經意地閃現(xiàn),他恭敬地俯身為周可可拉開了椅子:“那么周小姐,請坐。” 第36章 Coco Cool 周可可心無波瀾地坐下, 開始了她的主持。 她并不關心這場所謂的“內部會議”是在討論什么, 周光耀已經把自己的意思逐條整理歸納, 她今天來的主要任務就是轉達。 這對她來說并不難,畢竟從十幾歲就跟在父親身邊耳濡目染, 她最不害怕的就是這群生意場上的人, 無論是說場面話也好, 打官腔也罷,她都沒什么壓力。即使中途有人故意將她往不利的話頭里帶, 費律師也能第一時間將人先堵回去。 只是眼下的桌前圍著的都是些曾經相處融洽的叔叔伯伯們, 周可可怎么都覺得有點諷刺。 會議結束, 她就帶著費南在這些人陰沉的臉色下?lián)P長而去了。 這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火才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接下來做的事還有很多。 周可可到底還是沒接觸過企業(yè), 從前在學的都是課本上的理論知識,實際上手起來,在很多方面都是一頭霧水, 大部分需要從頭學。 今后怕是需要花費相當多的時間在上面。 光是在費律師的律所辦公室里,她就認真地請教了很多問題,一一記在備忘錄上。 “你很用功。”面對女孩埋頭記錄的模樣,費南悠悠感嘆。 她抬起頭對他笑了一下, 沒說什么, 便接著疾筆書寫。 費南看著備忘錄上密密麻麻的墨跡, 有些出神。 “其實我費了很多口舌勸周總簽那份授權書?!?/br> “為什么?”周可可還是更專注于筆下的記錄, 而對于男人說的話, 并沒有太放在心上。 因為她聽得不是太明白。 什么叫“費了很多口舌”? 對于周光耀來說, 能夠重新奪回對公司的掌控權, 應該是件求之不得的事。 一定是費南哪里搞錯了。 “我從周總那里回來,他說……”費南頓了頓,思考該如何準確復述那段不成調的原話,“還是讓女兒走了這條路,他心里很難過?!?/br> 周可可停了筆,再度抬起頭來。 “這條路?”她眨著眼睛,琢磨它的涵義。 “周總說你一直有自己想要從事的事業(yè),比起接手他的公司,他更希望你去做你想做的事。”費南告訴她。 然而事實卻是,去光華替父親爭回董事權利這件事,是周可可主動提出來的。 別說周光耀,連費南也不太相信,這是她一個小姑娘自己主張的計劃,天知道她下了多少功夫才弄清了這其中的可行性。 費南持續(xù)在感嘆,周可可則也在為他的話愣神。 其實因為她一心想要鉆研廚藝,父女倆沒少吵過架,他們感情好歸好,一涉及到這個話題就完全無法溝通。 所以才有了后來周可可瞞著父親去博古斯學法餐的事,說實話,巴黎和里昂之間相隔幾百公里,兩地來回真的好累。 周光耀怎么可能忽然間改變想法的呢? 想得糊涂,她不覺啞聲失笑:“壞老頭。” “他哪有這么好心。”她自言自語地喃喃著,然后才轉向費南。 “費律師幫我轉告他,盡管放心吧,我一直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哪有這么容易被他影響到?!?/br> “好。”費南看著她,點點頭。 也是同時,她拿起隨手放在腳邊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