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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的勞力階層市民也漸漸活躍起來。海基羅勃起的性器被卡在欄桿外面隨著身后的力度上下甩動,帶著哭腔的聲音夾雜在海風里被吹散,在劇烈的快感中,他發(fā)現(xiàn)船在朝海的方向駛?cè)?,問題越靠近??趦砂度擞氨阍蕉唷@讓他有種被集體窺視的狼狽感。但那只是一股錯覺——他在航海方面還算有點了解,知道這種等級的私人游艇多半都配有單向防衛(wèi)罩,它滿船的角叉狀裝置可不是裝飾器,它們撐起的無形屏障足以模糊rou眼的視線,讓船外的人看不清船上那些大老爺們的私生活。——可是那不包括兩個本來就在船上的「外人」。“嘖,他的精力可真好,熬了一整夜還有空搞這個?!?/br>阿奇倚在船首二樓的船長室玻璃窗旁朝下看去,他本來只是想來看一下船長室是不是跟他們自己家的游艇有什么區(qū)別,結(jié)果到了才發(fā)現(xiàn)伊薩并沒有學(xué)某些人炫富一樣雇個船長來擺樣子,整艘船的系統(tǒng)已經(jīng)全改由AIcao作了,非伊薩的信息不可cao控查看,無聊之際竟然還發(fā)現(xiàn)底下那對在找樂子…所以他的語氣發(fā)酸也是情有可原的對吧?“哇…埃菲,你不過來看看嗎?他都快把那條白龍cao的流口水了?!?/br>“阿奇。”埃菲本來不打算開口的,聽到這里他終于忍無可忍:“我們回去睡覺吧?”他困倦地打了個呵欠…和這群耐力過人的異種和龍族不同,他是個地地道道的人類,阿奇又不像伊薩那樣能熟悉用「場」保護他,在十幾個異種的危險氣息之間煎熬了一整晚,他才是所有人之中最累的那個。“不要?!卑⑵婷黠@沒考慮到他的狀態(tài),興致勃勃地看著底下的性愛現(xiàn)場,還不忘轉(zhuǎn)播:“嗚哇!這個姿勢好!他把白龍架起來了,白龍上半身在甲板外,兩條腿被他分的很開,尾巴纏在伊薩的腰上好像還在往下滴水……”“阿奇!”埃菲頭痛地想,他回憶中那個只是有點正常的青春期少男對性的向往的「弟弟」是不是已經(jīng)回不來了…他從來沒有如此明顯地體會到龍族對異種的吸引力——不久之前阿奇在茶店時就一直在盯著那些龍族,現(xiàn)在又偷窺別人的私事,他真怕阿奇哪天一開口蹦出一句:我也想要自己的龍族…………想要等阿奇十八歲成年后再來考慮他對阿奇的想法是不是有點太晚了?某方面意外地保守的埃菲忍不住這樣想。“過來?!彼_口喚道,趴在窗上的少年望了他一眼,又轉(zhuǎn)頭再望了窗下兩眼,才舔舔唇,有些依依不舍地朝他走過去。他將少年圈入懷里,略帶懲罰性地親吻他,將少年柔軟的唇舌全部啃咬一遍,直到感到懷里的身體微微發(fā)熱才放過他。“…滿意了嗎?”埃菲氣息不穩(wěn)地問道,他清楚阿奇的自控力,龍族對他的吸引力肯定是有的,可他這般光明正大地表現(xiàn)出來,多半也是想逗自己吃醋了。阿奇舔舔唇,撒嬌般用自己硬起來的下身蹭了蹭埃菲的胯間。知道自己小小的惡作劇已經(jīng)被識破了,他決定惡人先告狀,略帶委屈地眨了眨眼睛瞅著比他高一些的青年,帶著一點點熱吻后的鼻音:“埃菲哥哥,我想要嘛,可是你又不愿意cao我,又不愿意被我cao…”“少用這么惡心的語調(diào)說話?!卑7婆牧艘幌滤钠ü?,現(xiàn)在一說到床上的話題他就想起研究所里那些看著他兩眼發(fā)光的研究員們,還有熱切期待他們初夜的女博士,再好的心情也不翼而飛。“那你說,我們什么時候才能做底下那兩個家伙做的事?”阿奇眼角一挑,曖昧地搓揉埃菲胸口rutou的位置,感覺到即便隔了一層衣服也很有存在感的小點一下比一下硬之后,他更是興奮地想要探進衣服里好好「感受」一下。“別胡鬧?!卑7戚p哼一聲,抓住他的手,另一手搶先探進阿奇的褲子里抓住那根小東西:“你就這么想被我cao?”“cao我?埃菲哥哥不介意戀童的話我是無所謂啊?!?/br>“你十六歲了?!卑7埔ба涝谏倌甑亩呎f道,提醒這個狡猾的小崽子十六歲在法律上已經(jīng)是可以上床的年紀了。“是啊,正好是cao起來最嫩的時候?!?/br>…然而這個「小崽子」比他想的還狡猾,他很清楚埃菲心理上并沒有將他當作真正意味上的伴侶,也不像一些人,能輕松接受甚至樂于和一個十六歲的男孩發(fā)生關(guān)系。埃菲本質(zhì)上是個微帶輕癖的完美主義者,要想進入他眼里可不容易,這也是為什么阿奇知道自己的「完美人生規(guī)劃」被異種這件事破壞時會如此懊惱。——異種的年齡和龍族相仿,對比人類卻要長太多了,埃菲會接受一個現(xiàn)階段比自己小八歲,壽命卻是自己好幾倍的伴侶嗎?阿奇的頭腦很冷靜地清楚認知到這一切。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現(xiàn)在他唯一可以利用的便是異種和「弟弟」這兩個身份。“……說來,”少年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別有意味地笑著將自己在青年的手心上下蹭動:“你就不想試試cao一個異種嗎?要知道,你恐怕會是人類史上第一個將異種壓在身下的人類……”“…我該說「我的榮幸」嗎?”一瞬間屬于男人天性里的占有欲和虛榮感差點讓埃菲動搖,他瞇起眼,活動手指,看少年在懷里小貓一樣呻吟軟成一灘春水后,他解開自己的褲子,將那早已偷偷硬起來的roubang塞進阿奇手里:“也許,我們早晚會上床的,可是現(xiàn)在你只有這個…”他扒下阿奇的褲子,揉動他白嫩的屁股,在他耳邊輕聲說:“伺服好它,小壞蛋,少打些亂七八糟的主意?!?/br>阿奇頓了頓,「哀怨」地瞄了他一眼,認命地蹲下去含住了那根硬物。第三章魚獲——厄洛哥和沛城隔了一個大西洋。在船上兩場親密、濃烈的性愛結(jié)束后,乘客們被AI告知坎普斯雪地號(以下簡稱坎普斯)已經(jīng)航行到舊稱法國、一個世紀前改名為華都的海岸附近。他們的船現(xiàn)在位于北華地區(qū),剛好靠近一個名叫加萊的港口城市。它的人口并不算多,比不上首都的繁榮,但它有一個巨大的造船廠和深水港,和許多海濱城市一樣以海產(chǎn)品和加工制品聞名,而且也有一長條適宜渡假的沙灘。不過以現(xiàn)在的物流速度,哪座城市盛產(chǎn)些什么誰又關(guān)心呢?反正都是跟終端下個單當天就能運來的事。被干的腿軟的白龍困倦地伏在按摩池里,他挺嫌棄那里面的人工過濾水,可是海水會堵塞泵閥,他也沒什么好選擇,除非伊薩允許他下海游個泳…算了,其實被水流按摩酸痛的肌rou也不錯。被海上的大太陽曬的昏昏欲睡又發(fā)懶的?;_心想。作為一條白龍,他和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