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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_迫不及待跳下海的小港灣,現(xiàn)在那個拐角的餐廳正常營業(yè)了,他們可以和其他情侶一樣享用一頓浪漫高雅的晚餐,然后在海邊瞎轉(zhuǎn)悠一會……?;_驚訝地發(fā)現(xiàn)當他們兩個并肩走在海傍時,他再也沒有上次逃到這里被注目的那種格格不入的感覺…事實上他們看上去和別的情侶別無二樣,沒有人多看他們一眼,這個鬼地方就像釘了個牌子,告訴大家二人世界才是世界真理。“上次在這里看到你時,我非常想就地將你cao死。”伊薩靠近他耳邊,語氣平淡地輕聲說道,讓白龍反射性打了個冷顫。“其實我現(xiàn)在也很想這樣做…看到海邊那些柵欄嗎?我想讓你扶在那上面,在你的褲子后面撕出一個洞,這樣只需要撩起你的風衣就可以插進去……人們會看見我們一前一后的擁抱著,沒人知道我們在做什么,我也可以讓他們什么都看不到…看不到你濕得濡濕黏滑的大腿,看不到你渾身發(fā)抖地射進海里的模樣…那一定很美…”“簡單的光學和聲波隔離,我知道?!焙;_終于忍不住打斷他,局促地躲開他的眼神,望向大海,沒敢告訴他在風衣的下面確實如他所說的正在滲出一點濕意。他有點心虛,微弱地問:“…那你為什么不直接這樣做呢?第一次的時候,你在車上就是……”他感覺喉嚨干涸,便沒能說下去。印象中那一次有點痛,他甚至流血了,可是他當時的情緒遠沒有現(xiàn)在的復雜,只是很單純地憤怒,對他而然那也不是一場性愛,不過是一次襲擊……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簡單的襲擊行為變質(zhì)了呢?他一直滿心焦慮惱怒,直到現(xiàn)在,回過頭才忽然發(fā)現(xiàn),好像不知不覺中兩人都改變了不少……“…………不知道?!币了_看著他,他心里還是有點蠢蠢欲動。他知道他可以這樣做,如他所說的一樣,將?;_按在柵欄上,他不會有反抗的能力,就像上次在海里cao他一樣……可是…他想了一會,學著旁邊路過的情侶握住了海基羅的手:“沒關(guān)系,我覺得這樣也挺好的?!?/br>?;_手腕隱隱一震,最終沒有選擇掙扎,安穩(wěn)地留在他的手心中。——異種的手,原來也是很溫暖的。之后他們在亂逛之下還去了沛城政府廳,舊的政府廳據(jù)聞曾經(jīng)是個十分有名的歷史建筑,可惜在大統(tǒng)一的過程中它被毀在了龍族手中——事實上世界上大部份政府廳都是這個待遇,人們在收復失地后盡可能重建這些相當于精神支柱的建筑,有些實在摧毀的太徹底的,便只能重建了。沛城的政府廳因為當年曾是世界軍事中樞而遭到了重點打擊,打掃戰(zhàn)場后人們只好在原址新建起一座由白色合金鑄造的古典建筑,優(yōu)雅而莊重,當外圍的電磁場開啟整座政府廳能達到類似迷彩隱形的效果,據(jù)說不僅迷惑rou眼辨認,還能藉此干擾電子類的偵測手段。?;_一邊參觀這座相當機密重地的建筑物,一邊聽著伊薩的簡短介紹…他在政府廳一進大門的門廳又再次看見2274年關(guān)于銀龍瓊影的那座金屬像,這次他好好看清楚了它的名字,叫做「生而偉大」,下面有幾句銘文……——異種阿薩斯與龍族的關(guān)鍵一戰(zhàn),百年黑暗終結(jié),歷史自此改寫————愿人類永遠銘記于心————2295,波立米基,敬,至友。“…那個異種叫阿薩斯?”?;_問,他回頭看了眼在遠處瞪著他的沛城總理,總覺得這個五十多歲的禿頂人類在面對伊薩時春風般和諧,甚至愿意隨便伊薩帶著個龍族在政府廳亂走,一轉(zhuǎn)頭看到自己就變臉,與面對伊薩的態(tài)度截然不同。不過想來也是,龍族在外面還好,在政府要地就只會收獲仇恨了吧。“不知道?!币了_隨意地聳聳肩,他隨口說著:“關(guān)于那名異種的事跡沒有什么記載,興許是人類推斷出他應該叫這個名字,又或者根本不知道他的姓名,隨便找了個稱呼…反正對那個異種來說,他肯定也不是為了人類的尊敬而死于大海之上的。”“…也是,紀念只能安撫活人,龍族就沒有這類傳統(tǒng)?!?/br>“我聽說龍族間親情淺薄,難道連葬禮也沒有嗎?”“葬禮是有的,非常簡短,通常也就是由關(guān)系親密的同族隨便找個好地方將尸體一埋,或者干脆沉入水中便完了,前后不會超過兩三個小時?!焙;_回想道。在他未成年前跟隨狩獵團捕捉變異生物時也遇過族人犧牲的事,龍族的身體能力相當強悍,因此死在外面的通常會被別人認為是笨蛋,如果尸體難以帶回的話會干脆就地火化,免得被人類發(fā)現(xiàn)利用。“這樣嗎,不會感覺很寂寞?”“寂寞?”海基羅怔了怔,有一瞬間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兩秒后才反應過來:“啊…你指死者的朋友?”“對啊?!币了_將他帶到庭園前的窗戶…近百年提倡環(huán)保,新政府廳的庭園比舊的還要漂亮繁茂,現(xiàn)在這個季節(jié)種在里面的幾棵高大的紫花楹正是滿樹紫藍花朵的時節(jié),花多得幾乎看不見那點兒綠色的葉子,光是看著就能感覺到一種燦爛到恐怖的生命力。“唔……”白龍盯著那些藍紫色的花朵,忽然有一朵紫花從樹冠落下,它被輕輕地送到白龍面前,海基羅伸出手接下來,捻著花柄轉(zhuǎn)了轉(zhuǎn),將它插在旁邊異種的耳鬢上。“不喜歡?”“…也沒有不喜歡?!焙;_移開目光,絕不承認他竟然覺得伊薩那樣子有點好笑。他抿抿唇拿回那朵花,決定轉(zhuǎn)移話題:“我聽說有龍族會在死前贈送自己的鱗片給對方釘在耳朵上,或者別的部位,不過這種行為少得跟你們?nèi)祟愐簧缓鸵粋€配偶zuoai一樣罕見?!?/br>“……”伊薩沉默片刻,挺嚴肅地看著他:“你現(xiàn)在不要跟我講有關(guān)性行為的話題,我會忍不住想在這里cao你的,然后很可能會被羅斯福趕出政府廳。”羅斯福是剛才那位禿頂?shù)呐娉强偫淼拿帧?/br>“……好吧?!焙;_扭過臉,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嘴角泄出了一點笑意。回去的路上他問出了一整天游覽下來觀察到的一個問題:“伊薩,你對沛城很熟悉?”不光是著名景點,沛城一些小街小巷伊薩也略知一二,他帶白龍去的一家小餐廳相當美味,它的蛋黃醬炸薯條好吃得就算沒有任何能量也讓人想吃下幾大盤,還有酸黃瓜起司醬熱狗…餐廳老板非常熱情,以海基羅的飯量離開時都被撐的圓滾滾幾乎走不動,而且那老板還一直暗示他要對伊薩好一點云云,實在不像是對待一般熟客的態(tài)度。“算是吧,我在這里出生。”“啊…”?;_驚訝地望著他,在他們和朱莉安來的路上伊薩可是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