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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夢開始之前的事………能不能,不要醒來啊?他在心里哀嚎著。——可是…可憐的白龍啊,夢正是夢,就是因為它不會受人的意志所控制啊。…………………悠長詭異的一個夢結束,?;_在極度虛弱的狀態(tài)下回到了現(xiàn)實。身體每一處都像揉碎了重組過的慘狀,眼皮下眼球翕動,他甚至要費盡全部精神和力氣,才勉強將眼睛睜開一條縫……他怎么了??;_覺得自己好像發(fā)出了一聲呻吟,又好像沒有,更可能只是喉嚨里聲帶的一絲顫抖。他渾身骨骼肌rou、每一個細胞都浸滿了酸軟酥麻,那種感覺就像每次高潮后的尾韻,可是這次它不再來去匆匆,而是一直、彷佛會永遠存在地固執(zhí)地停留在他的身體內。他闔上眼,稍為集聚力氣后又再次睜開…這次好些了,他能從氣味模糊辨認出這里是埃菲住的別墅客房,白色被單的身體渾身赤裸,房間里一片黑暗,窗簾關的很嚴密,根本看不出時間。他昏迷多久了?忽然白龍眼睛猛地睜大,他不敢置信地瞪著天花板發(fā)了一會呆,接著大顆大顆的眼淚滑了下來,順著眼角潤濕了被單。——筋疲力盡的?;_終于發(fā)現(xiàn)了,他現(xiàn)在體內已經一顆封印石都沒有了。他為什么沒有死?!他為什么還沒有死?!!!門打開,微弱的光線漏了進來,一盞柔和的廊燈亮起,黑發(fā)的異種穿著浴袍走了進來,站在床邊宛如欣賞一般看著白龍流淚的模樣,那些淚珠在柔光下折射著光線像水晶一樣漂亮……現(xiàn)在海基羅終于找到一個能瞪的人了,可是被瞪兩眼也不癢不痛,他怎么懂得他心里的難過呢?!他真想殺了他!“………”海基羅想要怒吼,效果卻只是喉嚨間的一點咕嚕。他想對伊薩說,與其這樣折辱他,倒不如當時就讓自己沉進海底算了!“睡的舒服嗎?”伊薩坐到他身邊,伸手撥弄他額前的頭發(fā),懶洋洋得像只吃飽喝足的貓一般,準備伸出一點爪尖開始玩一場飯后游戲?!拔乙詾槲覀冋f好的,我?guī)湍憷鄯e一定量的封印石,你乖乖地留在我身邊,然后解開時間回廊?!?/br>誰跟你說好了?!!大約是床上的病人眼神太兇惡,伊薩笑了一聲:“你一定很生氣,不過我只是拿走了我應得,以及必須的報酬而已…你看,我不會阻止你的任何決定,我甚至不會跟你立下條約規(guī)則…只不過,每件事都有一個代價不是嗎?你的嘗試你的決定,既然你試圖從我身邊逃走,失敗后自然得交納代價,這很公平…”他一定知道了?;_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因為他竟然伏下身,親了一下白龍蒼白的嘴唇:“好消息是,我答應你的事依然有效,但我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我們之間的默契恐怕還是差一點,因此我得先提醒你一聲,在我們的契約結算完畢前,你的任何逃跑行為都會帶來一些壞結果,我不介意你再試一次,只是希望你有作好心理準備。”他輕吻著底下不能動彈的白龍的嘴唇,它嘗上去還是很甜,透著股從來沒有過的脆弱。這個吻十分輕柔,畢竟有一方暫時不能作出反應…伊薩很快結束了這個吻,他貼的太近,輕易便發(fā)現(xiàn)?;_臉上露出一副又動情又驚愕的表情。伊薩挑起眉:“你這是怎么了?”“……”他也想知道啊!?;_還在生氣呢!可是剛才伊薩一吻上來,他的身體便宛如擁有自我意識一樣地只想迎合,如果不是現(xiàn)在太過虛弱,恐怕他已經摟著伊薩的脖子與他吻的難舍難分了!!!簡直驚悚!“噢……”異種倒像是理解了一般,手指輕觸那片被吻過后總算有了些許潤色的唇,在上面停留片刻,滑落到唇角,“你的同族說過,在你清醒后是會有點兒副作用,畢竟封印石全部歸零,再怎么說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樣活蹦亂跳的,而且一次恐怕不夠,那玩意根深柢固,我們得再來幾次…”同族?再來幾次?他在說什么??;_一臉茫然。他的茫然很明確地傳達給了伊薩,伊薩閉上了嘴,望了他半響…“好吧,你不記得了?!碑惙N嘆息一般說道,笑容變得有點微妙:“真是可惜,我挺喜歡你坦率的模樣的?!?/br>他聞了聞被子底下自己親手洗凈擦干的人身上干爽的皮rou氣息,輕緩地親了親,直到被子的人滿臉通紅地顫抖,才放過了他。“你現(xiàn)在太虛弱了,很多事都不能做,我得讓你趕快好起來?!?/br>這是誰的錯啊?!海基羅試圖咆哮,他繃的自己都快要窒息了,從來沒有體會過虛弱期讓他感覺像回到了嬰兒時期,柔軟的像塊軟質奶酪,弱小而不安。這股不安在看見伊薩撩起浴袍下擺露出沉睡中的rou物時達到了最高點。第三十七章以科學之名伊薩慢條斯理地分開膝蓋跪在?;_的腦袋兩側,他如同一座大山般懸空在白龍的臉上方,在他驚恐的目光下,輕易便將軟垂時也尺寸可觀的性器塞進了他的嘴里。臥室里逐漸響起了水響,床上的兩個人以奇怪的姿勢交迭著,一個沒有任何行動能力,另一個只好主動一點,自己擺動腰在那張嘴里抽送,幸好軟綿無力的唇舌比平日沒有攻擊性多了,玩起來也別有一番趣味。?;_被他頂?shù)膯鑶杞?,一些沒有意義的擬聲音從那張塞滿roubang的嘴里傳出,他的嘴唇被roubang帶出的唾液涂的晶亮,伊薩將一切進行的很慢,他享受地發(fā)出一兩聲長音,時而伸手觸碰那對因為羞恥緊閉的雙眼。“你流了好多口水?!彼麑Πc瘓一樣的白龍說道,對方猛然睜開眼刮了他一眼又繼續(xù)閉上,配上兩頰的微紅,簡直可愛的像只虛張聲勢的刺猬。roubang現(xiàn)在變得燙熱堅硬了,伊薩感受了一下口腔里的溫暖濕熱,還是將自己抽了出來。他換了個姿勢,掀開了海基羅身上單薄的被子,露出那具幾乎和床單一樣蒼白的身體。他倒沒有像?;_所想的那樣禽獸不如要對一個虛弱的人下手,他只是「體貼」地拉過?;_兩條大腿,將它們緊緊拼合在一起,然后插進了那條腿縫之中,貼著?;_微勃的性器摩擦起來。……?;_莫名地覺得這比他直接插進來還要糟糕……大腿細嫩的部份被反復摩擦用以取樂,同時自己也能從被蹭到的性器上感受到快感……那太糟糕了,他真的有種自己這具身體的作用是用以取悅一個男人的錯覺,他讓他覺得自己像個玩具,在強大的力量前被隨意擺布,隨他想插哪個洞就哪個洞,沒有自我沒有感知…“不喜歡這樣?”伊薩看著他憋的滿臉通紅的臉色,覺得他一定又在鬧別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