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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步將孟長溪護在身后,“怎么,你還想硬來嗎?!”這群人真是吃了豹子膽啊,一個窮學(xué)生還想跟他斗,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華少一揮手,身后幾個跟班立即上前,虎視眈眈,隨時就會動手的樣子,欺負幾個大學(xué)生太簡單了,象牙塔里的小白菜,一嚇唬就慫了。“等等?!边@時,秦逸終于回來了,看著房間里的情形,眉頭一皺又松開了,臉上仍舊是高深莫測的微笑,像是戴了一層面具,“這位先生是不是進錯了房間?我可不記得班里有你這么個同學(xué)?!?/br>這位應(yīng)該就是正主了,來得正好!華少不耐煩的哼了一聲,“沒進錯,這就是我要吃飯的地方,而你們,最好趕緊從我面前消失,趁著我心情還不是很壞。”“凡事都有個先來后到,這里難道只為你一個做生意?”秦逸長得端正斯文,臉上的眼鏡遮擋了雙眼的情緒,讓本人變得更加難以揣測,他始終面色從容,看著好說話,其實最難纏,把他切開,內(nèi)里全是黑的,真真正正的笑面虎,然而,華少還以為秦逸軟弱好欺負,他嗤笑了一聲,“看你們的樣子是打算在這耗到底了?”這回主心骨回來,大家都找著了靠山,看秦逸分毫不讓的樣子,也都打起了信心,這么被人侮辱,他們要是不反擊還不得窩囊死!秦逸也懶得跟這人計較,直接道:“保安呢?”華少瞪起眼睛,他今天還真見著不怕死的了!金京的少爺小姐哪個他不認識,他從沒見過秦逸這張臉,小小年紀以為有錢就了不得了,他今天就讓這些人見識一下世面,給他們的人生上一課!華少立刻對著一直沒吭聲的經(jīng)理道:“叫保安吧!”不一會保安過來了,華少看著秦逸和孟長溪,冷笑了起來,等著看這些自以為是的窮學(xué)生怎么出丑,沒見過世面的鄉(xiāng)巴佬,就該哪來的滾回哪去!秦文彥握緊拳頭,“不勞你們動手,我們自己走!”他還沒等有所動作,一下子愣住了,這些保安根本沒看他們,全都沖著對面的華少去了,不僅他們這些人被弄糊涂了,華少更是傻了眼,直到被保安架了起來,才想起要反抗。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把他抓起來了,這些人都瞎了眼嗎!這些身高體壯的保安抓著華少跟提小雞似的,任憑華少如何掙扎,也沒松手。現(xiàn)下的局面讓華少顏面盡失,他被人提著,要多難看有多難看,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遭受過這樣的羞辱!“放手!你們抓我干什么,誰讓你們動我的!”“華少,我們會所的規(guī)矩您也知道,不講道理的人我們不歡迎,這次就算了,如果再有下次,我們就要收回會員卡,望您諒解?!眲偛胚€好聲好氣的經(jīng)理,此時口氣又冷又硬。“你什么意思,怎么不讓這些混蛋滾?!”經(jīng)理冷下臉,“是您先違反規(guī)矩的,請不要讓我為難。”沒有給他叫囂的機會,經(jīng)理使了個眼色,保安立即架著華少離開了包間,“放開我!”華少不甘心的回頭,看見經(jīng)理正對著秦逸鞠躬,一臉的恭敬,嘴角道:“二少。”臉上猙獰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華少滾了蛋,大家終于能愉快的喘氣了,剛才真是著實吃了一驚,還以為要動手了呢,結(jié)果他們什么事也沒有,那個華少卻遭了殃,不過真是痛快,讓他那么囂張,現(xiàn)在跌了個四腳朝天,一定疼得狠了吧!大家個個舒爽,秦逸卻非常不痛快,本想給孟長溪好好過生日,結(jié)果卻被人攪了局,孟長溪該生氣了吧。“我今天才知道,來這里吃飯還要看別人眼色!”“對不起,二少,是我疏忽了,您以后不會在這里看見他了?!苯?jīng)理低著頭,腦門上一層細汗,他今天真是太倒霉了,居然不知道二少在這里吃飯,要是知道二少在這里,早把那個狗屁華少一腳踹出去了!眼中狠戾一閃而過,轉(zhuǎn)過身,秦逸仍舊是溫雅從容的貴公子范,對孟長溪無奈的笑笑,“再給我次機會好嗎,我們換個地方繼續(xù)慶祝?!?/br>經(jīng)理一激靈,他家二少怎么對這個小少年這么客氣,能讓一貫不茍言笑的二少露出這么溫柔的笑容,這個少年好大的能耐,經(jīng)理真要哭了,他剛才還想把少年請出去呢,他這雙眼睛真是白長了!孟長溪倒是無所謂,反正也出來了,他不想吃,也要讓秦文彥他們吃飽了,秦逸想挨宰,他樂意之至。這頓飯,一伙人吃得心滿意足,他們在頂樓的空中花園,享受了貴賓級的待遇,不僅能夠俯瞰全城美景,在仿佛身處仙境一樣的花園中,還有美女專門給他們演奏樂曲,簡直跟做夢一樣,這算是因禍得福嗎。孟長溪有車來接,秦逸看著孟長溪上了車,才松了口氣,他摘下眼鏡揉了揉鼻梁,順手接通了嗡嗡作響的手機。“弟,我聽說你被人整了?什么人這么大膽子啊!”電話里的男聲并沒有一絲著急,反而非常的悠閑自在,開玩笑似的問。“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了吧。”平淡的敘述口氣。那人道,“我聽說,你還帶了一個漂亮的男孩——”秦逸干脆的打斷他,“這是我的私事,無可奉告?!?/br>“你也長大了啊?!蹦侨诵Φ穆唤?jīng)心,“好吧,那我不問了,反正總有一天會見面的?!?/br>秦逸扣了電話,嘆口氣,他這個哥哥從小離經(jīng)叛道,不肯跟著父親好好學(xué)做事,反而喜歡自己折騰,也幸好,現(xiàn)如今有了自己的一番事業(yè),只是一直跟父親不和,不肯接受家里的事務(wù),把擔子全都扔給了他。不是他不肯向他透露有關(guān)孟長溪的事,他哥哥風(fēng)啊流不羈,愛好美啊色,如果盯上孟長溪,他可有的頭疼了。另一邊的華少比他更頭疼,因為他把事情辦砸了。說起來,他跟葉景榮還有點關(guān)系,他爺爺和葉茂森是親兄弟,他比葉景榮大,葉景榮還應(yīng)該叫他一聲堂哥。他們這一支混的比不上葉茂森一系,葉茂森成了家族老大,大家都巴結(jié)他,以前葉景榮在的時候,葉家沒有他們的份,現(xiàn)在葉家爺孫鬧翻了,他們的機會就來了。這么大的家業(yè)不能一直沒有繼承人,他在葉茂森眼前混好了,說不定還能分一杯羹。孟長溪的名號,他在這人還沒來金京的時候就知道了,孟家和葉茂森結(jié)仇,葉茂森自然樂意見到孟家倒霉,所以他今天碰見孟長溪在這里,就想著好好表現(xiàn)表現(xiàn)。本想羞辱羞辱孟長溪,在葉茂森眼前邀邀功,沒想到都泡湯了,他不僅沒成功,還被會所趕了出去,偷雞不成蝕把米,真是倒霉到家了!等著,再看見孟長溪,他決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這兩天上學(xué)放學(xué),總能撞見沈景玉的身影,在學(xué)校里也是,偶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