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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顧格非感覺臉都打腫了,文明人罵起人來比簡單粗暴的三字經(jīng)還要可怕,這一字一句都是在指責(zé)他的不負責(zé)任,偏偏還讓他無法反駁,甚至連嘴都沒辦法張。孟思源低眉順眼,“是,我會好好反省的?!?/br>“岳,孟叔,這也不能怪思源——”“顧先生,我教訓(xùn)兒子,這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要是不想聽,可以離開!”顧格非看了一眼孟思源,訥訥閉上嘴,嘆口氣,沉默下來。這時候,敲門聲響起,孟思源打開門,穿著病服的葉景榮站在門外,目露焦急,“孟先生?!?/br>一看見葉景榮,孟思源就想起了兩人在車內(nèi)赤身果體糾纏在一起的情形,當(dāng)下冷了臉,他們可是說好了,十八歲前不能發(fā)生關(guān)系!葉景榮想進門,孟思源果斷把人攔住了。第93章【我贏了他們是跟著葉景榮留下的地址找到他們的,孟思源出差回來腳還沒站穩(wěn),就聽說孟長溪出事了,找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兩人赤果果的抱在一起,葉景榮還好,褲子還沒完全脫下來,只解開了皮帶,孟長溪就比較慘了,光溜溜的什么也不剩,用腳想也知道他們干了什么。孟思源倒不是要棒打鴛鴦,他只是覺得,大男人,既然做出了承諾,就要遵守,這是考驗他是否可靠的依據(jù),而且,只剩下幾個月的時間了,葉景榮難道就不能忍忍嗎?居然在車里就搞了起來,幸好是他發(fā)現(xiàn)了,不然可有的丟臉了。“我只想看看他?!?/br>雖然不能回憶起全部,但是葉景榮很清楚自己做了什么,暴走的飼主非常可怕,殘存的理智和孟長溪的呼喚也不能讓他清醒,那種感覺并不美好,身體仿佛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如果在那種情況下侵犯了孟長溪,他一定會后悔。最后莫名其妙失去了意識,完全記不起來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們什么也沒做。稍稍有些可惜。“你應(yīng)該為自己的行為好好反省反省?!比欢纤荚床⒉淮蛩爿p松放過葉景榮,他不知道飼主和爐鼎的事,站在一個父親的立場,這種反應(yīng)也情有可原。“是葉先生。”“孟老?!?/br>這時候孟世培開了口,他剛教訓(xùn)完顧格非,心里舒爽了不少,看葉景榮格外順眼,“你進去吧?!?/br>“爸爸!”孟世培抬手制止了孟思源,“陪我下去坐坐,病房里太悶了。”又瞥了顧格非一眼,“顧先生沒事也請回吧,我替長溪謝謝你了。”顧格非微微笑道:“我是長溪父親,應(yīng)該的?!?/br>“哼!”孟世培輕哼了一聲,不想再看厚皮賴臉的顧格非,扭頭便走。孟思源不放心的看了病房一眼,對顧格非道:“你先回去吧?!?/br>“思源?!鳖櫢穹怯杂种?,“我聽說你前段時間去相親了,對方怎么樣?”顧格非忐忑的看著孟思源,表情悲苦,孟思源皺眉,莫名其妙,“我沒有相親,你聽誰說的?”“真的?!”顧格非仿佛被按了復(fù)活鍵,高興之余連連搖頭,“沒什么,可能是我聽錯了?!痹瓉硎情L溪在騙他,為了打消他想復(fù)婚的念頭而說的謊嗎,顧格非有些心酸,兒子成了他最大的阻力,追妻之路漫漫,兒子這一關(guān)過不去,他就永遠別想摸到孟思源的手。困難重重啊。外面沒有任何關(guān)于這次綁架案的報道,平靜的好像沒有發(fā)生過一樣,賀婉婷躺在床上,腦海中不斷回憶著孟長溪落水時的笑容,那種時候,不應(yīng)該恐懼害怕嗎?那種勝利一樣的笑意是怎么回事?仿佛在告訴她,我贏了。贏了什么呢?明明他們都被人算計了,還笑得那么開心,真是奇怪的人。還有那聲‘賀卓揚’,賀婉婷痛苦的閉上眼,為什么聽到孟長溪叫她弟弟的名字,她會那么痛苦,還有那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悸,讓她更加困惑了,好像冥冥中有什么真相呼之欲出,令她感到害怕和迷茫。“小姐,孟小少爺來看您,您要見他嗎?”“誰?”賀婉婷正沉浸在自己的思考里,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然而,孟長溪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搶先推開房門,“我。”“孟長溪?!”賀婉婷呼的坐了起來,“你怎么在這里?”她還不知道孟長溪沒事了,更不知道兩人就在同一家醫(yī)院,看到孟長溪沒事,賀婉婷情不自禁的松了口氣,她竟然為情敵的平安而感到高興!“我來看你?!泵祥L溪在一旁坐下,完全沒有覺得半夜十二點來探病有什么不對勁。“真是讓我受寵若驚,你居然會關(guān)心我的死活?”“當(dāng)然,你如果出事了還真有點棘手。”“你什么意思?”賀婉婷眉頭緊蹙,完全聽不懂孟長溪話中的意思。孟長溪勾起嘴角,“我還等著你弟弟回來收拾他的爛攤子,麻煩你轉(zhuǎn)告他,躲起來根本無濟于事,是個男人,就給我出來把屁股擦干凈!”賀婉婷咬牙,“有什么事你去跟我弟弟說,告訴我有什么用?”孟長溪目光凌厲,“好啊,那你告訴我賀卓揚在哪?”“我不知道,我不清楚他的事。”賀婉婷移開視線,仿佛在逃避什么,她是真的不知道賀卓揚在哪,但是就是忍不住心虛。“不。”孟長溪搖頭,站了起來,“他的事,你最清楚了,你和他是世界上最親密的人,你連你弟弟睡過幾個女人,用了什么姿勢都再清楚不過了!”“你說什么?!”賀婉婷憤怒的大吼,揚起了手臂,卻被孟長溪一把抓住,不待她反抗,孟長溪一把掀開了被子,兩腿壓住賀婉婷,坐在了她身上。賀婉婷大睜著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身上的少年,因為這一出格的舉動傻了眼,繼而變得怒不可揭,“你想干什么?!”“你看。”孟長溪摸著她手背上一塊淡褐色的疤痕,“這是那天劃傷的吧?我還記得,就是這個位置,你知道嗎?我在賀卓揚這只手上也看到了一樣的傷疤。”平靜的話語好像揭破了什么天大的秘密,賀婉婷呼吸急促,渾身都在震顫,她的眼神驚恐又無措,連聲音都在打顫,“你想說什么?”孟長溪笑起來,少年瘦削的身體仿佛有著巨大的能量,眼中涌動著陰鷙的暗光,“本來,我們可以互不打擾,精分不是錯,但錯就錯在你偏偏要跟我過不去!”“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少年是惡魔!他要吸干她的血,吃光她的rou!“滾開!”賀婉婷掙扎著,仿佛承受不了這個可怖的事實,孟長溪抓住她的衣領(lǐng),“你聽得懂的,你只是不想接受事實,賀卓揚!你還想躲到什么時候!”刷拉!單薄的病服被撕開,賀婉婷胸膛大敞,里面什么也沒穿,本該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