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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當(dāng),總比欺軟怕硬來得好聽一點(diǎn)?!?/br>雙方一上來就灑了火藥粉似的,做足了劍拔弩張的架勢。就在這時(shí),蘇臨淵和阿霽終于氣喘吁吁地趕了過來。蘇臨淵一見院落中這幾人,臉上調(diào)色盤似的,驚、喜、憂混得不可開交。他三步并作兩步來到白衣人面前,撩衣跪倒:“師父?!?/br>原來這樣貌甚美的白衣人,正是蘇臨淵的師父連鳳樓。文中對連鳳樓這個(gè)人物著墨不多。他常年清修,不問俗世,人不可避免地比較好騙。比如,他就曾在jian人——也就是自己——的挑唆下,將蘇臨淵逐出師門。顧枕瀾有些心虛地看了他一眼,概因這人在里,正是死于自己手下。顧枕瀾這一瞬間的心虛卻被山萃子精準(zhǔn)地捕捉到了,他立刻加倍地理直氣壯起來:“姓顧的,你若是真的占理,又為何不敢看我連師兄?”顧枕瀾毫不掩飾地翻了個(gè)白眼:“好,我?guī)е彝絻?,好好地待在我的天機(jī)山上,礙著你們了?是誰帶著一個(gè)受傷的魂體上山,恬不知恥地索要我派至寶溯源卷?你們打不過我,就挾持我十四歲的徒兒。你們做下這等事的時(shí)候,想過他的公道嗎?”說罷,顧枕瀾又轉(zhuǎn)向了黑衣男子:“這位道友,你們毓秀山莊觀善真人不是向來立身正御下嚴(yán)么?怎么教出的弟子,連羞恥二字都不認(rèn)得啊。”黑衣人被他說得臉色鐵青。山萃子心虛地看了他一眼:“陸師兄,你別聽他……”那黑衣男子狠狠瞪了他一眼:“閉嘴!你們竟然做下這等事,師父的臉都要被你們丟光了!”說罷,他又轉(zhuǎn)向連鳳樓,一揖及地:“對不住,讓你看笑話了。若是早知如此,西城無論如何也不敢邀你主持公道?!?/br>連鳳樓的臉色本已難看至極,聽了好友這番話,也只好緩了一緩:“罷了。再說,我也不光是為你這一件事而來?!?/br>陸西城對他點(diǎn)點(diǎn)頭,又轉(zhuǎn)向顧枕瀾:“顧掌門,此事的確是我?guī)煹軅冝k得欠妥。但溯源卷這等逆天之物本就不該存在這世上,單論這一樁,他們倒也是不得以便宜行事而已?!?/br>顧枕瀾氣笑了:“好好好,你們要如何便如何,于我何干?只不過我隨手教訓(xùn)了你們毓秀山莊的人,你這做師兄的卻要來強(qiáng)出頭么?”陸西城搖了搖頭:“非也。那是他們技不如人,我管不著;可顧掌門卻也不該得理不饒人,要了我?guī)煹軅兊男悦!?/br>顧枕瀾聞言一愣:“什么?”山萃子氣得眼圈通紅:“姓顧的,你不是頂天立地,敢作敢當(dāng)嗎?怎么殺了我的師兄和師弟,就不敢認(rèn)了?”顧枕瀾啼笑皆非:“云宿子是死在我手里,我認(rèn);可是在鹿家寨你和你師弟同我分手時(shí),他可還好好地活著呢吧?!?/br>山萃子點(diǎn)點(diǎn)頭:“不錯(cuò)。”顧枕瀾:“既然如此,我回來之后就在天機(jī)山上閉關(guān),他們死不死的和我又有什么相干?”山萃子冷笑道:“我好不容易死里逃生,還能認(rèn)不清兇手么?更何況我還有證據(jù)?!?/br>說著,山萃子自袖中掏出一面小鏡子,揚(yáng)手對著顧枕瀾一照。便見一小團(tuán)黑霧自顧枕瀾腳踝處緩緩溢出,沒入鏡中不見了。山萃子對陸西城和連鳳樓道:“二位師兄可看清了,顧掌門身上的這東西,是否與我?guī)煹苁砩系挠行┫嘞???/br>陸西城:“不錯(cuò)?!边B鳳樓也遲疑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顧枕瀾卻笑了:“這是死氣,我不小心沾上的。全天下的死氣都是這副鬼樣子,這又能說明什么呢?”山萃子恨恨道:“姓顧的,你也不必狡辯。你說你閉關(guān)也只是自說自話罷了,誰能證明?”這可就有些強(qiáng)人所難了。天機(jī)山一向人丁稀少,除了顧枕瀾也不過剩下他一個(gè)小徒弟,瓜田李下的,根本不足以作為人證。山萃子便是知道這一點(diǎn),所以才有恃無恐。他正得意洋洋地看著顧枕瀾有口難言的樣子,卻忽然聽得一聲:“師父,顧前輩這段時(shí)間確是一直在山上閉關(guān),弟子愿意作證?!?/br>第25章蘇臨淵這話一出口,院中幾人便各自變了臉色。山萃子一臉恨鐵不成鋼地對連鳳樓道:“連兄,你看,我上山之前跟你說的,可有半字虛言?”卻見連鳳樓的臉色十分難看,他看也不看山萃子一眼,只嚴(yán)厲地盯著蘇臨淵問道:“臨淵,你可知自己在替誰說話么?”蘇臨淵一臉不解:“師父,弟子只是據(jù)實(shí)相告而已啊?!?/br>山萃子冷笑一聲:“好一個(gè)據(jù)實(shí)相告!世侄啊,這姓顧的究竟給你吃了什么迷魂藥,讓你有膽子欺師滅祖!”他這話說得實(shí)在有些重了,不僅蘇臨淵一臉憤慨,就連連鳳樓都有些不悅。連鳳樓微微偏了偏頭,鳳眸中寒光一閃:“山萃,不用你教我如何教訓(xùn)徒弟?!?/br>山萃子自討沒趣,又不敢得罪這位修為高脾氣大的朋友,只得訕訕住口。連鳳樓只看著蘇臨淵直皺眉,勉強(qiáng)耐著性子問道:“臨淵,顧枕瀾這些天究竟有沒有下山,你真能打這個(gè)包票么?”蘇臨淵恭敬道:“是,師父?!?/br>連鳳樓額角的青筋控制不住地跳了兩跳,警告地說道:“你時(shí)時(shí)刻刻都盯著他了?蘇臨淵,你給我想清楚再說話!”蘇臨淵嘆了口氣:“師父,我相信顧前輩的人品,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誤會……”“夠了?!边B鳳樓打斷了蘇臨淵的話:“顧枕瀾的人品……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蘇臨淵聽了這話,便知道一定是有人先在他師父面前好生顛倒黑白了一番,這可大大不妙。他正絞盡腦汁琢磨著怎么為自己和顧枕瀾辯駁一番,才能讓他這固執(zhí)的師父相信,卻被顧枕瀾一聲輕笑打斷了。顧枕瀾上前半步,擋在人家?guī)熗蕉酥虚g,笑道:“蘇公子不必非得出頭做這個(gè)人證,清白名聲本座不稀罕。他們非要說我殺了三才子,那便說去好了,反正那三人的確該殺?!?/br>說著,他促狹地對著連鳳樓眨了眨眼:“可是那又如何,反正他們也打不過我?!?/br>連鳳樓其人對權(quán)勢名利都不放在心上,唯獨(dú)對修為有些孜孜不倦的苦求。他看不出顧枕瀾眼中調(diào)侃的意味,卻被他一句話勾起了心中的戰(zhàn)意,握著劍的手都開始微微發(fā)熱了。他有些敷衍地對蘇臨淵道:“看見了么,人家壓根不領(lǐng)情,你還多事什么?退下吧,回去再跟你算賬!”一向八面玲瓏的蘇臨淵,卻在這個(gè)節(jié)骨眼上不識眼色了一回。他固執(zhí)地?fù)u了搖頭,道:“師父,您常教我們‘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弟子私以為放在這件事上面也是一樣的。顧前輩自然不必弟子自不量力地強(qiáng)出頭,可弟子堅(jiān)持說出事實(shí),卻是另一回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