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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的話對陳旭之沒有一點用。大日仙宗的修士在外面行走時頗受人詬病,勾連魔道修士?這種責難對其他正派修士可能會有一點的麻煩,但從大日仙宗的角度來說根本不是事。大日仙宗本宗修士對弟子的唯一判斷,就是火焰。燒死了嗎?沒燒死,哦,還活著,那就依舊是宗門弟子。什么?死了?那就死吧。日后簡城之所以能掌握大日仙宗,也有一部分火焰的原因。在白英掌尊身死,瀾海掌尊身死,葉無垢成了他的紅顏知己,翎月掌尊生死不知的情況下,有了葉無垢的支持和星海峰嫡傳弟子身份,簡城自然能一舉登位。大日仙宗不講邏輯,不講因果,不講對錯,只問生死。所以對于天蛛精的話,陳旭之完全不放在心上。若是心結(jié)未解之前,陳旭之可能還會心神動搖,然而對于進階金丹修成琉璃融陽訣第二層的他來說,思維已經(jīng)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燒燒燒!千言萬語不過耳旁風,真正的對錯只能用生死來區(qū)分!三個本來要靠近戰(zhàn)場偷襲的魔修面面相覷。那個天蛛精說什么?她說這個大日仙宗的金丹期修士為了一個魔修追殺她?……誰這么厲害???仔細一看,哦,這不是大日仙宗主峰的嫡傳弟子陳旭之嗎?哇!他什么時候進階金丹了?…………誰這么厲害將他勾上了?!三個魔修嘀嘀咕咕起來。“那天蛛精說那個人能cao縱封印弦。”“……九弦音秘術(shù)那一脈就來了兩個,一個不才正是在下,但在下絕對不認識陳旭之!”其中一個魔修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另一個就是我們歸元宗的宮千重了?!?/br>“哦,想起來了,他是你們歸元宗這兩年新崛起的弟子,是個好苗子?!币粋€魔修桀桀笑起來:“這就勾搭上了!”歸元宗那位金丹修士嘴角抽搐,無言以對。另一個魔修咳嗽了一聲:“別說了,先想辦法讓那個大日仙宗的瘋子停手,否則地下火山就要炸了!”出言嘲諷的魔修用揶揄的眼神看著歸元宗的金丹修士:“這不是有現(xiàn)成的辦法嗎?不如讓宮千重過來說兩句話,陳旭之也許就停手了呢?!”那歸元宗的魔修搖了搖頭,轉(zhuǎn)身走了:“那我去將師侄叫過來?!?/br>這魔修離開后,兩個魔修都閉嘴了,過了一會,其中一個道:“歸元宗的下一輩人才輩出啊?!?/br>“啊,這對咱們邪靈宗頗為不利,不如在這里……”“沒錯,提前動手做掉幾個,尤其是和陳旭之勾搭在一起的……”就在此時,一個溫和的聲音突然響起。“哦?誰和我家?guī)熤豆创钤谝黄鹆???/br>瀾海掌尊無聲無息的出現(xiàn)在這兩個魔修背后,露出了冷厲的神情。“都給我去死吧!”另一邊,蕭深水從黑暗中醒來。他睜開眼,看著漆黑的坑洞頂端,有一瞬間的茫然不知所措。耳邊有窸窸窣窣的聲音,伴隨著‘再深一點!’‘你使勁??!’的話,泥土的味道充斥著空氣,還有淡淡的硫磺火氣。蕭深水閉上眼,體內(nèi)靈力緩緩運轉(zhuǎn)起來,他本以為自己的紫府一定會破碎,然而出乎他的預料之外,紫府內(nèi)靈氣流轉(zhuǎn)間氤氳著絲絲火氣,這種火焰比他過去的更加柔和,更加堅韌,如蠶絲一般細密綿延,泛著瑩瑩的光澤。蕭深水驚訝極了,這是……這是浴火重生?他竟然在不知不覺之中踏入了第二層的門檻?當這如蠶絲一樣的火焰凝聚成金丹大小時,就是他進階金丹期之日!蕭深水大喜,然后就感受到了一股熟悉而陌生的火焰。說熟悉是因為這火焰也是大日仙宗嫡傳火焰,應該屬于主峰的琉璃火焰,說陌生是因為蕭深水此前從未讓這樣的火焰進入過自己的體內(nèi)。但正是這一縷醇厚的火焰刺激了他本來干涸破碎的經(jīng)脈,從而點燃生機之火,不僅沒有修為倒退,甚至還再進一步?。?/br>想到這里,蕭深水再一次睜開眼睛。既然他的傷勢被處理過了,那么此刻身邊的人應當是友非敵。蕭深水緩緩坐起來,微微瞇眼,適應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他此刻正靠在一個坑洞隧道的墻壁旁。不遠處是一個巨大的坑洞,一個老頭正指揮著幾個人用靈力挖坑。他們挖的很有技巧,仿佛是根據(jù)什么陣法來挖掘的,隨著他們的挖掘,陣法上空的靈氣發(fā)生了微妙的扭曲。那個指揮著幾個練氣修士挖坑的老頭大聲道:“好了,大家努力一把,再有一個節(jié)點,我們就成功了?!?/br>“好!成老大,下一個地方在哪?”老頭胸有成竹:“走吧,我已經(jīng)算好了!”然后老頭大踏步朝著蕭深水坐著的地方走來,蕭深水看過去,老頭看過來,倆人的視線正好對在一起。“啊呀!”不等蕭深水開口,那老頭就驚喜地道:“蕭道友?你醒來了?太好了!!”蕭深水有些茫然:“……道友是?”“老頭姓成,您可以叫我成三?!焙喅强粗褋淼氖捝钏?,仿佛大灰狼在看小綿羊:“是陳旭之道友將您托付給我的,之前您身受重傷,也是陳道友將您救出來的?!?/br>“陳旭之?”蕭深水眼睛一亮:“是陳師兄嗎?陳師兄也在這里?”“蕭道友,事情有些復雜,您能起來嗎?我們邊走邊說?!焙喅且桓闭\懇的樣子,他忽悠蕭深水:“我和這幾位小友都趕時間,我們速度快一分,陳道友的危機就少一分?。 ?/br>看在陳旭之對蕭深水的評價上,簡城對蕭深水打起了師兄弟感情的牌,果不其然,蕭深水聽后立刻道:“我還能行走,既然如此就不耽擱時間了,邊走邊說吧?!?/br>簡城說完了事情經(jīng)過,刪減版的。蕭深水聽后大為感激,在簡城口中,陳旭之仿佛化身為急公好義的高人,深入望斷山脈,背負著他不斷前行,途徑山巖被魔修偷襲,索性將蕭深水托付他人,自己作為誘餌,大無畏的沖入了坑洞深處……蕭深水聽后心情復雜極了。他對主峰的大弟子陳旭之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之前見面交談時,雖然陳旭之始終微笑著,但蕭深水卻總覺得他怪怪的,陳旭之的脾氣太溫和了,溫和的像是假的一樣。主峰的弟子脾氣大多暴躁桀驁,而白英師伯座下的第一弟子卻以溫和面目示人……一看就有問題好嗎?可是蕭深水萬萬沒想到,陳旭之竟然并非那等虛偽之徒,而是真正俠義仁德之人,甚至為了救他而深入地下當誘餌,這實在是……蕭深水心中萬分慚愧。簡城老j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