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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經(jīng)濟復(fù)興的大權(quán),即使失了像素花這個王牌,日后對付呂家也是輕而易舉的事。他想要的,最終都會傾入囊中,他在謀劃只屬于他的帝國,這個計劃,從故事的開頭,就把他們所有人都算計了進去。李博還記得,呂彥修五年前來找他,告訴他李樹腦子被像素花吃了的消息,當(dāng)時他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渾身冰冷如水,呂彥修卻說,你必須按我說的去做,別忘了太陽花島是誰賣給你的。李博覺得,大約從那時起,呂彥修的棋盤就已經(jīng)布滿了局。現(xiàn)在他們都是棋子,行走在殺意滿滿的阡陌縱橫之間。突然,走在前面的呂銘浩停了下來。李博低頭看,通往遍布儀器的大廳的走廊里積滿了水,淺淺的沒過了他的鞋面。“快走!”也懶得多做解釋,李博捉住呂銘浩的胳膊往前推了推。呂銘浩下意識地邁出去,只覺得一動,腳下的水聲就嘩嘩大響。不敢停留,忙加快腳步向電梯走去。越往前,地勢越低,積水就越深,很快漫過了小腿。李樹在他背上沉沉睡著,恐防被水沾濕,他停下來將李樹往上托了托。此時李博已走到大廳入口,眼睛很快掃一眼墻上的儀器,對呂銘浩說:“快點,趁機器還沒打開?!痹捯粑绰?,忽覺身后勁風(fēng)拂來,忙側(cè)身閃開,一支羽箭斜斜插進呂銘浩身前的地下。居然是羽箭!現(xiàn)代化的兵器因為儀器關(guān)閉而停止了進攻,卻沒想到,這小小的空間里危機并沒解除,不知是否軍方打開了另一道開關(guān),觸發(fā)了羽箭。李博突然想到什么,說:“不好,這么多水漫進來,電梯可能用不了!”“電梯不是唯一的出路嗎?”呂銘浩腦袋嗡嗡作響,難道他們要被困死在這里?回頭看,先前的幾名特種兵還留在手術(shù)室里,高層總不會連自己人也不放過吧。“如果指揮者是呂彥修,很有可能?!崩畈┱f著,快步走到墻邊,沿著墻角向電梯走去。呂銘浩大氣不敢出,靜靜地看著,順便把李樹又往上托了托。這時,地面?zhèn)鱽磙Z隆隆的聲音,劇烈的震動慢慢從遠方傳來,猶如海怪的吟唱,震得人雙腿發(fā)軟,幾乎要站不穩(wěn)。李博急忙跳起,去抓墻上的突起。說時遲,那時快,他踩過的地板翻轉(zhuǎn)下去,露出泛著寒光的尖刀。大地還在震動。天花板上有碎屑掉落下來。必須要馬上從這里出去!呂銘浩提起一口氣,飛快地向電梯沖去。不斷地有地板翻轉(zhuǎn)過來,尖刀在他腳后開出森然的花。忽然他聽見李博大喊:“小心!”頓覺身后勁風(fēng)襲來。想到李樹在背上,連忙掉轉(zhuǎn)腳跟,迎身挺了上去。羽箭穩(wěn)穩(wěn)地刺進肩胛,幾乎貫穿后背。呂銘浩痛得喘不上氣,幾乎要暈倒在地。這時李博又喊:“別愣著,跑?。 ?/br>他才發(fā)現(xiàn)腳下的地板似又要翻轉(zhuǎn)過去,連忙咬緊牙關(guān),低頭沖過去。天花板上一大塊石膏砸落下來,粉末四濺。李博一面咳嗽,一面沖到電梯跟前,伸手掀按扭。門開的時候,透過縫隙浸入的水如傾瀉般倒出來,把他渾身從頭淋透。呂銘浩看這情形也明白過來,樓上的情況或許更糟。此處的水還只是從縫隙里滲進來的,樓上的建筑卻是整個兒泡在海水里了。島嶼的下沉速度遠比他想象得快,先前來的時候他把快艇停在沙灘邊,如今島上大約已經(jīng)沒有沙灘了。李博把手伸給他,他就著那手緊跟著跳進電梯。關(guān)門的時候,他回頭看,那幾名特種兵還在走廊盡頭。“他們怎么辦?”他問李博。李博漠然地按下樓層:“不知道,等死吧。不過他們特種兵總歸有些求生的手段,你還是先cao心自己吧。”呂銘浩緊張地盯著門上方,顯示樓層的電子屏已經(jīng)壞掉了,但他還是希望能看到點什么,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安心。天花板上漏著水,電梯里濕漉漉的,彌漫著海水的咸腥味。李博幫他把羽箭□□,扯下袖子將傷口堵住。呂銘浩沒來由有些后悔,如果他不那么快答應(yīng)呂彥修在合同上簽字,現(xiàn)在就不會困囿于此。李博似乎看出他的心思,沉聲道:“別胡思亂想,你都向他下戰(zhàn)書了,他難道就不會反擊嗎?縱使今日讓你逃離這座島,明日也會在別的地方設(shè)下通天陷阱,把你趕盡殺絕?!?/br>呂銘浩想想正是這個理,便不再計較,安心等電梯到達。因著海水入侵,大部分的電子設(shè)備被破壞,電梯上升得非常緩慢,才剛走到一半,就聽咔嚓一聲,電梯晃了晃,然后不動了。水漬滴滴溚溚,順著墻壁淌下來,很快沒過小腿。李博抬頭目測一下天花板的高度,把李樹交給呂銘浩,自己試著伸長手臂跳了兩下,感覺指尖可以碰到天花板,就對呂銘浩說:“蹲下來,把我送上去?!?/br>呂銘浩脫下T恤,擰成繩狀把李樹和自己捆緊,然后蹲下,讓李博借著他肩膀的力撐起來。李博雙手用力,去頂已經(jīng)被海水壓得變形的天花板。水流從縫隙滲了進來,感覺到天花板在一點點地松動,李博側(cè)頭大喊:“小心!”就聽嘩啦一聲,山洪爆發(fā)似地,湍急的瀑布傾倒而下,瞬間充滿了整個狹小的空間。呂銘浩立即跳開,李博順勢撐住天花板的邊緣,縱身跳出去,然后把手伸給呂銘浩:“上來!”呂銘浩跳上去才發(fā)現(xiàn),上頭水流的勢頭更大,從天井處嘩嘩地往里灌。吊著電梯的繩子成了最好的媒介,手摸上去,濕漉漉得根本抓不穩(wěn)。但這卻是他們唯一的出路。李博咬著牙,手足并用在繩子上爬。電梯搖搖欲墜,呂銘浩緊隨其后,忽然遠處又傳來一聲巨響,繩索傾斜下來,將電梯向一旁甩去。呂銘浩連忙用力抓緊繩子,無奈上頭全是水,摩擦力根本不夠,只得飛快地用腳在繩上打了個轉(zhuǎn),將自己緊緊纏住。剛剛穩(wěn)住,繩索又一個晃蕩,蕩到另一邊去。緊跟著,其中一根繩子斷開,打著卷兒,迅速向下墜。沖擊力巨大,如若不慎被擊中,只怕半張臉都要被毀了。爬在上頭的李博卯足一口氣,騰出一只手硬生生將下墜的鋼索抓在手里,下墜力摩擦著皮rou,把手心勒出血來。呂銘浩禁不住叫了聲:“李博!”李博看他一眼,沉聲道:“快爬!”又丟了鋼索,拼命往上爬去。越往上,水流就越急,好像迎頭澆下一般。待到他們終于出了電梯,才驚覺那海水已經(jīng)能漫過腰部,推開建筑的大門,遠方巨大的海浪一排接一排,嘩啦啦地涌了進來。已經(jīng)是日落時分,高漲的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