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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回來了讓他過來一趟!”明慧郡主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主意。 這時的楊昭武,剛剛回到凌霜院,謝怡心才起身不久,還在凈室沐浴。 楊昭武看了眼桌上的燉雞粥,松茸豆腐,八珍煲,胭脂鵝脯還有一碟宮保雞丁,不悅道:“安青,這些菜太過油膩,不適合你小姐吃?!?/br> “夫人說松茸豆腐她喜歡,就這樣就好。”安青知道,小姐是不想麻煩。 楊昭武正準(zhǔn)備吩咐,讓人拿回廚房換幾樣過來,就聽見通傳,說明慧郡主有請。楊昭武只好起身,往主院母親處而去。 “昭武見過母親?!?/br> 明慧郡主松松的挽了個發(fā)髻,額頭上戴了個朱紅色的抹額,看起來病怏怏的。 “起來吧,昭武。昨日的事,你查得怎么樣了?” 楊昭武抱拳道:“回母親,兒子還在查,除了雀兒的一面之詞,其它也沒證據(jù),是心心所為。” “算了,相生相克的事,也許也不是她想的,就當(dāng)母親倒霉吧!只是清兒救了我一命,也算母親的救命恩人,這份情總要還吧?” 明慧郡主以退為進(jìn),果然楊昭武不好說話。 “母親想怎么還?是給她金銀珠寶,還是拿個莊子,或送棟房屋?”楊昭武覺得,如果不是朱清兒使壞,就憑她救了母親,也該好好感謝! ☆、第四百七十九章娶她為妻 “這些身外之物,能報母親的救命之恩嗎?”明慧郡主一臉不悅的說。 楊昭武蹙眉道:“那母親想如何感謝清兒?難道要收她為義女?為她請封?” “我要你娶了清兒!”明慧郡主也不繞圈子,直接了當(dāng)提了出來。 楊昭武最不希望的答案出現(xiàn)了,他皺眉道:“母親,兒子已經(jīng)成親了,而且是和碩王賜婚,不可能另娶二妻。再說清兒也是朝廷御封的縣主,不可能做侍妾。” “清兒怎么能做侍妾,要做當(dāng)然是平妻!”明慧郡主臉色不悅的說。 楊昭武有點(diǎn)頭痛,不滿母親的異想天開,只能回絕道:“當(dāng)初娶心心時,我就許諾過決不二妻,而且圣上也不會同意,我娶兩個正妻。” “圣上哪里,自然有你外公去說。你的孩子,將來要過繼一個給父王,你就算是肩祧兩房,怎么不能娶平妻?” 明慧郡主越說越得意,將來清兒的兒子,能夠繼承鄭陽王爵,比起謝怡心的兒子,就算繼承神武侯,也高了一頭! 楊昭武一愣,真沒想到母親和外公,還有這樣的打算。不過他再次拒絕道:“母親,心心不是不能生,我從沒想過娶清兒?!?/br> “你沒想過,你知不知道,你一走兩三年,清兒就長住府里陪伴我。你知不知道,清兒喜歡你很久了,為你做了多少事?難得她善良、大方、懂事,又孝順于我,你就不能娶她嗎?” 明慧郡主更加痛恨謝怡心,就是她勾走了昭武的魂,連清兒這么好的妻子,他也看不上! “兒子實(shí)在不愿再娶,至于清兒對母親的救命之恩,兒子另當(dāng)圖報?!睏钫盐湫辛艘欢Y后,轉(zhuǎn)身離開了。 明慧郡主已經(jīng)想過,昭武也許會油鹽不進(jìn),但沒想到他拒絕得如此干凈利落,不由得氣結(jié)。 “翡翠,備車!我要回王府,你馬上派人去通知父王!”半響,明慧郡主怒喝道。 翡翠低頭斂眉,回答道:“是,郡主?!?/br> 朱清兒在來鳳院里得到消息,氣得砸了一整套汝窯茶盅,才消了心頭之氣。她暗暗發(fā)誓,等她嫁給楊昭武以后,一定要楊昭武對她服服帖帖。 現(xiàn)在,眼看三年將到,該是謝怡心消失的時候了!哪怕一半嫁妝,也足夠了! 楊昭武回到凌霜院,正好謝怡心沐浴完,正在梳妝。 只見她面如芙蓉,燦若朝霞,眉眼含春,對鏡盈盈而笑。 “昭武哥哥,你回來了?你不是要去城外嗎?”謝怡心起身來迎。 楊昭武有點(diǎn)著迷的,看著謝怡心,她身穿粉紅色中衣,微敞的交領(lǐng)口,露出嫩黃色的肚兜一角,上面的細(xì)金鏈,閃閃發(fā)光。 安青看著楊昭武癡迷的眼神,暗暗發(fā)笑,悄悄退了下去。 “心心!” 楊昭武輕喃著,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圣上讓他和心心佯裝不和,事關(guān)江山社稷,也不能提前告訴心心,只能暫時委屈她了。 幕后之人那么狡猾,萬一心心露出破綻,還會打草驚蛇,影響圣上的計劃。楊昭武決定,還是先不要告訴心心,最多一月,圣上應(yīng)該可以拿到證據(jù)。 到時候就可以告訴心心,她應(yīng)該會原諒自己的情非得已。 “你真不知道,梅菜和牡蠣相克嗎?母親差點(diǎn)就中毒身亡,你沒有什么要對我說嗎?”楊昭武硬起心腸,沉著臉對謝怡心道。 謝怡心愕在當(dāng)場,她怎么也想不到,昨夜還柔情蜜意的昭武哥哥,今天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昭武哥哥,你不是說相信我嗎?”謝怡心又想哭了,可昭武哥哥說了,眼淚如金豆子一樣珍貴,不能輕易的流下來。 楊昭武看向窗外,金桂飄香,百花盛放,心中默念:心心,很快,很快就好! “心心,我是想相信你,可雀兒我已經(jīng)認(rèn)真調(diào)查過,她身世清白,并無疑點(diǎn)。而且她信誓旦旦,說親耳聽見你如此說,你怎么解釋?”楊昭武并不看謝怡心,只是冷聲問道。 謝怡心扭過頭,輕拭掉眼角的淚,也寒了聲音:“我沒有,隨便你怎么說,我是真不知道梅菜和牡蠣相克!” 楊昭武耳中傳來,細(xì)碎的腳步聲,他略提高聲音:“你是木神醫(yī)的徒弟,你不知道?那這府里還有誰知道?” “我是師父的徒弟,可時日尚短,還未學(xué)得精髓。還有很多不懂,我的確不知道!”謝怡心即便傷心,也努力解釋道。 楊昭武再佯裝氣怒道:“不問不知道,你在家根本就沒有侍奉母親!晨昏省定也只做了幾天,還是我要回來了才做樣子,有你這樣當(dāng)人媳婦的嗎?” “我已經(jīng)努力過了!我已經(jīng)很努力了!可母親不喜歡我,我有什么辦法?”謝怡心終于還是,忍不住哽咽了。 楊昭武心中絞痛,到了嘴邊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只能咬牙道:“在母親的事情,沒查清楚之前,你就先在院子里呆著,別出去了?!?/br> 這也是為心心好,以免給幕后之人可乘之機(jī)。 “昭武哥哥,你不是說,要和我好好過日子了嗎?怎么一下又變了?”謝怡心還是忍不住,哭著問出來。 楊昭武轉(zhuǎn)身往門口而去,沒有回答謝怡心的問題。 站在門外的安青,不知所措,怎么楊少爺和夫人就吵起來了?他們昨夜不都好好的嗎? “小姐?”安青等楊昭武出了院子,這才回到內(nèi)室,想了解具體原因。 謝怡心靠在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