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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問題嗎?”莫子嵐擔心的問。 曾若妍臉上浮現(xiàn)出一種,母性的光彩,笑著寬慰莫子嵐道:“沒問題,吐幾天就好了。你要多小心,最近城里的契丹人都悄悄失蹤了,看來是有點奇怪?!?/br> 莫子嵐臉上堆滿笑道:“妍兒,你別cao心,小心生個小老頭?,F(xiàn)在你要做的,就是好好安胎,外面一切有我呢!” “嗯!開年后大哥也會回來,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回京城了。”曾若妍一直以為是暫時過來,幫大哥看守西北大營,憧憬著開年回京生子。 莫子嵐也不辯解,點點頭低聲說:“對,到時候我們的兒子,要生在京城?!?/br> “什么兒子,萬一是女兒呢?”曾若妍有點擔心的問。 莫子嵐捏捏她的鼻子,笑著說:“那也是我的心肝寶貝,母親說先開花后結果好,jiejie還可以照顧弟弟?!?/br> 曾若妍這才笑著躺了下去,剛吐過了,她現(xiàn)在困得很。一轉眼,曾若妍就睡著了,莫子嵐為她掖好被角,輕輕的退了出來。 他問嬤嬤:“紅玉和紅翠還沒好嗎?” “沒有,兩位姑娘得了風寒,又凍傷了臉,怕是要一兩月才能大好。”老嬤嬤姓張,老實的回答。 莫子嵐想了一下說:“張嬤嬤,你去幫我找兩個,可靠一點的丫環(huán)來服侍夫人,有經驗的婆子也可以。” 張嬤嬤笑著說:“將軍不嫌棄,我小兒媳婦和大媳婦她姑子,都可以來幫忙?!?/br> “那太好了,我在外面有時顧不上夫人,夫人就交給你了。等夫人平安生下小少爺,我重重有賞!”莫子嵐還要去軍營里視察,所以在家的時間也不多。 張嬤嬤臉上笑開了花:“將軍放心,老奴保證,夫人一定生個白白胖胖的小少爺!” 莫子嵐又吩咐了幾句,看天色不早了,他重新又穿上棉衣盔甲,披上大氅出了將軍府,帶著大武和小武,往軍營而去。 軍營里除了站崗的人,大都縮在生著火的軍帳里,莫子嵐來到主帳,幾個副將和參領正在討論。 “最近在潼關做生意的契丹人,都莫名其妙失蹤了,你們說,是不是契丹要開戰(zhàn),他們得到消息跑了?” “打仗?玉門關還在呢!怎么可能!契丹不是大盛的盟國嗎?” “也許是年關將至,契丹人也要回去過年?!?/br> “回去過年可以大大方方通關???為什么會偷偷摸摸失蹤呢?。” “那么多人跑得出潼關,也過不了玉門關啊?玉門關的李將軍,并沒有傳信來說有異樣???” 幾個人各執(zhí)一詞,吵得熱火朝天 “鎮(zhèn)遠關呢?鎮(zhèn)遠關有沒有消息?”莫子嵐進來一邊取下皮帽和大氅,一邊問道。 ☆、第四百一十三章大雪紛飛 因為西北大營最近十來年,朝廷一直沒有真正任命大帥,所以幾任將領都是以將軍稱呼。 所以大帳里的人,見莫子嵐進來,都只是稱呼:“莫將軍!” 一個副將回答道:“下雪天路滑難行,本來鎮(zhèn)遠關該五日一到的信,可快十天了,信還沒到。” 莫子嵐點頭道:“往年都是這么大的雪嗎?還是今年特別大?” 一個老參將回答道:“回將軍,今年的雪十年不遇,要不是現(xiàn)在朝廷富足,不知道要凍死多少人了?!?/br> “十年不遇?那意思是塞外更冷,那他們豈不是要凍死大量的牛羊?”莫子嵐覺得,這樣對契丹這些游牧民族打擊更大。 另一位俾將也說:“如果塞外死的牛羊多了,怕開春他們就會出來大肆搶擄?!?/br> 提起戰(zhàn)爭,一時氣氛有點沉重,莫子嵐見狀笑著說:“難不成,這次我來潼關,竟然還可以建功立業(yè)馬上封侯?” 一時眾將領都哄笑起來,嚷嚷道:“對!他們來了,我們正好可以撈點軍功,說不定也能封侯拜將哩!” 等大家不再那么沉重了,莫子嵐才說:“契丹人失蹤這事,還是要查!著重看看潼關是否有地道一類,不能給敵人可乘之機。還要加強與玉門關和鎮(zhèn)遠關的聯(lián)絡,改為三日一信,如有異動好及時防范!” “是,莫將軍!”眾將領異口同聲道。 而此時的塞外,也是大雪漫天,燒著熊熊大火的汗帳里,耶律隼正躺在熊皮褥上,聽清媛彈琴。 突然營汗帳外傳來喧嘩聲,蒙古烏蘭公主,現(xiàn)在的烏蘭可敦怒氣沖沖的走進來。 “少汗!現(xiàn)在冰天雪地,凍死牛羊無數(shù),查干湖旁邊溫暖如春,為什么不讓我們的牛羊避到那里去!” 耶律隼抬起手,清媛見狀收了音,緩緩的按摩指腹,又拿起一張帕子擦拭琴身。 “烏蘭,你闖入汗帳,是想干什么?”耶律隼單手支在頭側,并沒有坐起來。 烏蘭可敦恨恨的看了清媛一眼,耶律隼發(fā)話:“清媛,你先回去?!?/br> 清媛,也就是耶律隼封的青可敦,起身行了一禮,抱著琴退出了汗帳,等候在側的侍女,連忙拿出皮袍將她圍住,又撐傘將她送回自己的營帳。 “耶律隼,查干湖那邊有長生天保佑,四季如春,現(xiàn)在這么大的雪,為什么不讓我阿瑪把牛羊避在那里?”烏蘭可敦柔和了許多,溫柔的問道。 耶律隼這才翻身爬起,大馬金刀慵懶的坐在熊皮褥上,悠悠的說:“烏蘭,你已經嫁到契丹,是我的可敦,已經不是蒙古的格格,你要記清楚?!?/br> “可是契丹和蒙古,不是已經結盟了嗎,你讓阿瑪他們的牛羊也避到查干湖,好不好?”烏蘭已經接到消息,說蒙古今冬也被凍死很多生畜,阿瑪讓她來求耶律隼。 耶律隼摸摸,手指上的墨玉扳指,似笑非笑的說:“本少汗不是已經讓了個山谷,讓他們休養(yǎng)馬匹?” “可光是馬匹,還有那些牛羊怎么辦?”烏蘭著急的說。 耶律隼端起清媛泡的清茶,喝了一口,還是太淡,這個天喝一口牛乳茶,才是最舒服的。 “凍死的牛羊,是最好攜帶的糧食,你讓你阿瑪,把牛羊的四肢和頭砍下來現(xiàn)在吃,剩下的做為行軍的糧食,存放好?!?/br> 烏蘭還是著急道:“可是牛羊都死了,來年怎么辦?” “怎么辦?來年大盛的錦繡河山都是我們的了,還差這點牛羊?”耶律隼懶洋洋的說。 烏蘭還想再說,耶律隼突然沉下臉,淡淡的說:“好了,烏蘭,你只要告訴你阿瑪,進攻鎮(zhèn)遠關的時間就好了!” “耶律隼,真的不等到春暖花開的時候嗎?那樣我們的騎兵動作要快得多!”烏蘭憂心忡忡的說。 耶律隼橫了烏蘭一眼,狹長的眼眸散發(fā)著寒意,讓烏蘭低下頭,不敢再說話。 “你不相信本少汗的判斷?不用等到二月二,正月十五就會天氣變好。到時候我們同時突襲玉門關和鎮(zhèn)遠關,再閃電攻破潼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