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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一樣事無巨細都告訴自己,她隱瞞了一些事,自己又何必太執(zhí)著? 可也許是愛之深,責(zé)之切,所以楊昭武不容許心心對他的隱瞞,如果心心愿意把那些事告訴他,他也許就不會那么糾結(jié)。 楊昭武回到將軍府,和連總管交代了一下,徑直回了清和院,謝怡心難得看見他白日回來,高興的迎上去。 “昭武哥哥,你回來吃午膳嗎?我讓她們多備幾個菜。你該早點說,早說我就親自下廚,做幾個你愛吃的菜!”謝怡心嘰嘰喳喳說過不停,眼神就沒有離開過楊昭武。 楊昭武心底暗嘆了一聲,摸摸謝怡心的鬢角,幫她扶正那支點翠步搖,輕聲說:“心心,圣上已經(jīng)任命我為前鋒營左前鋒,今日就要趕到營里報道?!?/br> “前鋒營左前鋒?那九門提督一職誰做?”謝怡心一時頭有點暈。 楊昭武拉她坐下,笑著說:“圣上會另外安排人的,我這次去前鋒營,至少年前都不能回來,你在家要乖乖的,不要到處亂跑。暗處想對付你的人還沒抓到,你不要讓我擔(dān)心。” “年前都不能回來?”謝怡心鼻子一酸,眼淚就止不住了,她舍不得昭武哥哥。 楊昭武為謝怡心擦擦眼淚,笑著說:“過年很快的,就兩個月左右,到時候昭武哥哥就把事情理清楚了,給你一個明確的回答,好不好?” “真的,不騙我?”謝怡心含著淚光的眼睛,像天邊最璀璨的星星。 楊昭武緩緩用手蓋住她的眼睛,輕輕在她額頭上印上一吻,然后在她耳邊說:“心心,我走了?!?/br> 謝怡心念念不舍的看著昭武哥哥遠去,忽然想起還沒有幫他收拾行禮,等她手忙腳亂的,幫楊昭武裝了幾身衣服追出去時,楊昭武早已經(jīng)上馬走了。 連方大總管走過來,眼神有點復(fù)雜的對謝怡心說:“少夫人,少爺?shù)男卸Y我已經(jīng)準備妥當(dāng),您不用準備了。少爺吩咐了,最近外面不太平,少夫人還是回內(nèi)院吧?!?/br> “嗯,連爺爺,我知道了?!敝x怡心低著頭,抱著包袱回了清和院,后面是連總管有點嘆息的眼神。 楊昭武又順路回了趟郡主府,對母親說了自己的情況,明慧郡主大吃一驚:“昭武,為什么?為什么圣上突然要貶你去前鋒營?” “母親,從耶律隼在京城消失,圣上就不滿意,再說最近京城焦尸的事,又鬧的沸沸揚揚,貶謫兒子是應(yīng)該的?!睏钫盐湫钠綒夂偷慕忉尩?。 明慧郡主冷哼一聲:“昭武,你打量著我好騙是吧?我已經(jīng)得到消息,木神醫(yī)在益州失蹤,據(jù)說與謝怡心有關(guān),圣上震怒,對你怕是遷怒吧!” 楊昭武皺眉道:“是我做事不得力,被圣上責(zé)罰,管心心什么事?我已經(jīng)吩咐心心暫不出門,母親有什么事,就派人過去說一聲就好?!?/br> “好!這個時候,你心里都還掛念著謝怡心!你怕我把她召來,欺負她?”明慧郡主氣悶難平。 楊昭武急忙解釋道:“母親,兒子不是這個意思。心心是您媳婦,您什么時候要她侍候,都是應(yīng)該的。只是京城暗地一直有人對心心不利,她出門或有危險,兒子怕鞭長莫及。” “她一個小小員外郎之女,誰會暗中對付她?”明慧郡主并不相信。 楊昭武無奈解釋道:“母親,上次去大理寺典獄,刺殺韋紅玉的人,就是暗中之人一伙的,曾三番兩次對心心不利。兒子擔(dān)心不在京城,讓她們又鉆了空子。” 那大理寺典獄的老婆子,有多兇悍明慧郡主也有所耳聞,聞言也不再多說,只叮囑道:“我不會去傳謝怡心過來,你放心。在軍營里有你祖父,我也不擔(dān)心,只是你要保重身體,不要太辛苦?!?/br> “知道了,謝謝母親!您和父親也多保重,過年我會上折子,爭取回家過年?!睏钫盐鋵δ赣H行了一禮,轉(zhuǎn)身出了郡主府。 明慧郡主呆呆坐了半響,終究長嘆一口氣,算了,兒子護著謝怡心,自己還是不要讓他為難了。 ☆、第四百零八章后續(xù)風(fēng)吹 楊昭武很快悄悄出京,可那么多人同時出城,加上又是楊昭武領(lǐng)頭,還是引發(fā)了眾人的猜測。 很快猜測得到證實,楊昭武這個最年輕的九門提督,已經(jīng)被圣上貶了,貶去前鋒營做左前鋒。九門提督一職,暫由石敢當(dāng)接任。 靖王回到王府,心情很是暢快,楊昭武終于滾蛋了,看來父皇對他的寵信,不過如此! 而且據(jù)密報,自楊昭武和謝怡心成婚已來,從沒有圓房,現(xiàn)在清兒又對楊昭武虎視眈眈,也許謝怡心用不了多久,就會和離或自己想辦法讓她死遁了! 在竹嬤嬤的院子里,看著手中的密報,靖王冷笑幾聲,對竹嬤嬤說:“明慧對朝事精明,卻不擅長宅斗,清兒這么明顯的苦rou計也看不破!” 竹嬤嬤為靖王斟了一杯茶,淡淡道:“明慧郡主好福氣,在王府就是天之驕女獨一份,嫁了楊義昆又是后院獨秀,不懂宅斗很正常。不過看不出,這清兒縣主倒是個狠心的,對自己都能下這樣的狠手?!?/br> “清兒有這份執(zhí)著,這樣很好,有她在中間摻和,楊昭武和謝怡心不可能善終。對自己狠的人,對別人會更狠!竹嬤嬤,想辦法插人去,本王容許她破壞,但決不容許她傷了謝怡心!”靖王從來不小看女人,女人狠起來什么都敢做。 竹嬤嬤慢慢的納著鞋底,有些感嘆的說:“王爺,她都嫁人了,您還是忘不了謝怡心?” “沒有得到的,總是最好的,本王想試試,得到她之后,還會不會念念不忘!”靖王也覺得自己犯賤,對一個嫁了人的女人,還割舍不下。 竹嬤嬤低著頭,不知想起了什么,喃喃道:“未得患得,患得患失,人?。∮肋h都不會知足?!?/br> “竹嬤嬤,也只有在你面前,我才能說幾句心里話,在她們面前,我肩上的擔(dān)子太重,很累!”靖王突然有點傷感的說。 竹嬤嬤也濕了眼睛,笑著說:“要不是有王爺,老奴也不會這樣平靜。夫人想的太多,你有時候要遷就著應(yīng)對,娘娘那里,你切不可露出破綻。后宮的女人,個個精明的很!” “竹嬤嬤,我怎么感覺到你有些反常呢?”靖王覺得平時的竹嬤嬤,話不會這么多。 竹嬤嬤笑著說:“王爺,老奴老了,老了話就多。” “無妨,等你老了,有本王在一天,就保你安度晚年!”靖王從小到大,陪伴他時間最長的,和他最有感情的,其實是竹嬤嬤。 小院里,靖王和竹嬤嬤相視一笑,充滿了安寧和溫馨。 平國公府里,端敬公主也得到楊昭武被貶的消息,正和平國公在正堂商議。 “公主,你覺得圣上突然將楊昭武,調(diào)去前鋒營,是何意思?”哪怕平國公老jian巨猾,覺得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