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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的謝怡心,點點頭:“好,你去吧,其它辦法能解最好!” 等謝怡心進去后,明慧郡主重又坐下,對楊昭武道:“昭武,不是母親逼你,我不這么說,謝怡心就不會盡心救治清兒?!?/br> 楊昭武心潮起伏,沒有說話。 謝怡心起身奔進了內(nèi)室,本來她還抱一絲希望,清兒是假裝中藥,可看清兒的樣子,痛苦異常,整個人都像被水里撈出來的,不是假裝。 她心沉了沉,現(xiàn)在百口莫辯了,她上前把了脈息,發(fā)現(xiàn)藥性雖猛烈,但并不罕見。師父曾經(jīng)說過,普通的春藥直接泡冷水可解,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秋初冬的季節(jié),泡冷水對一個十四歲左右的女孩,是太殘酷了些。 謝怡心默默走出來,楊昭武已經(jīng)站起來了,心中微涼急問:“心心,怎么樣,有辦法可解嗎?解毒丸行不行?” “昭武哥哥,沒有其他辦法了。我身上也沒有解毒丸,不過清兒縣主可以準(zhǔn)備一個木桶,浸泡涼水可以解藥?!敝x怡心艱難的說道。 明慧郡主站起來,厲身喝道:“謝怡心,你安的什么心?這么冷的天,你讓清兒去泡冷水!你是想毀了清兒一輩子嗎?” 楊昭武也焦急的說:“心心,你不能去百草堂拿解毒丸嗎?” 謝怡心只感覺心中酸澀,她小聲的回答道:“昭武哥哥,在百草堂我只能拿自己的東西,師父的東西,沒有他的允許,我不能動?!?/br> 明慧郡主更是震怒:“生命關(guān)天!你什么不能動,你是不想去拿吧?” “心心,我陪你去一趟百草堂,救人要緊!”楊昭武催促道。 沒有辦法,只能去百草堂看看了,時間太緊,來不及備馬車。楊昭武直接用披風(fēng),將謝怡心攏在身前,往百草堂而去。 寒風(fēng)凜冽但還不算刺骨,可謝怡心卻覺得冬天已經(jīng)來臨,以她對昭武哥哥的了解,雖然他嘴上說相信自己,可他心里一定覺得,春藥就是自己下的。 來到百草堂,楊昭武上前叩門,小甲來開的門,見是楊昭武和謝怡心,站在門口問道:“不知兩位深夜來訪,所為何事?” “小甲,我們有個朋友中了毒,我想來拿粒解毒丸!”謝怡心在楊昭武的注視下,硬著頭皮說道。 小甲已經(jīng)知道老爺在青城山失蹤,與謝怡心有所關(guān)聯(lián),心里正是不痛快,傲慢回道:“老爺和你的師徒情份已了,你要拿你的東西可以,老爺?shù)臇|西輪不到你安排!” 謝怡心難堪異常,眼淚在眼睛里打轉(zhuǎn),低下頭不語。楊昭武也開口求道:“生命關(guān)天,九門提督楊昭武求解毒丸一粒!” 小甲更是不客氣:“提督好大的面子,要求藥,等我們老爺回來了再說!現(xiàn)在百草堂的藥,都歸圣上處置,你要,就拿圣旨來吧!”說完將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 楊昭武無奈,只好又帶著謝怡心回郡主府,這一折騰,清兒中藥后都快一個半時辰,整個人已經(jīng)虛脫。 “母親,還是讓清兒泡冷水吧?百草堂沒有拿到解毒丸?!睏钫盐渎杂行┢v的說。 明慧郡主大怒:“謝怡心不是木神醫(yī)的愛徒嗎?怎么一粒解毒丸也拿不到!” “母親,心心已經(jīng)盡力了。她和木神醫(yī)師徒情分已了,人家不給也很正常?!睏钫盐溥€是實事求是的說。 明慧郡主半信半疑:“果真斷了?” “是,母親,還是讓清兒泡冷水吧?再讓賀大夫開點去風(fēng)寒的藥。”楊昭武也心急,但無論如何,他不會去做解藥。 明慧郡主瞪了謝怡心一眼,轉(zhuǎn)身進了里間,沒多久就傳來靜雯公主的哭聲,和明慧郡主招呼珍珠她們準(zhǔn)備冷水。 很快浴桶里就裝滿了冷水,丫環(huán)們將清兒扶進去,很快就傳來她凄厲的叫聲,楊昭武抓住謝怡心的手,將她帶回了凌霜院。 屋子里點著兩盞燈,但有些昏暗,燭火在空氣中,被風(fēng)左右擺動,似人心無可奈何。 謝怡心木然的坐在椅子上,楊昭武則有點煩躁的,在屋子里走來走去。良久過后,楊昭武終于問道:“心心,你和我說實話,是你下的藥嗎?” “不是。你相信嗎?”謝怡心輕輕的回答。 楊昭武也在謝怡心面前坐下來,有些焦躁的說:“我想相信你,可是我不知道該如何相信你?” 謝怡心垂下眼簾,沉默不語。 “你說桂花會那天,你的醉春風(fēng)和桃花情丟了,可耶律隼的人撿到了醉春風(fēng),曾浩杰卻拾到了桃花情!” “你說你也昏迷不醒,可你吃過解毒丸,為什么還會昏迷?而且從翠晴閣到凌霜院,不是喬裝打扮,誰能帶一個昏迷不醒的人,穿過層層防守,到了凌霜院?” ☆、第四百零五章首談和離 “你說你沒有下藥,那清兒怎么會中春藥,是別人下的?還是她自己沒事吃春藥來陷害你?” 謝怡心猝不及防,心中一陣絞痛,一滴眼淚滑出眼眶,可她除了沉默,還是只能沉默。 楊昭武接著又痛心的說:“我知道我們沒圓房,你心里有想法,可你這樣下藥,即便圓房也不是我自愿的,有什么意義呢?” 謝怡心抬起頭,透過淚眼婆娑的眼睛,輕輕的問:“昭武哥哥,你真的不想和我圓房嗎?” “沒有中春藥,我決不會和你發(fā)生關(guān)系!” 這是楊昭武的心里話,如果不是中春藥無法控制,桂花會當(dāng)天他是絕對不可能,和心心發(fā)生關(guān)系。 而謝怡心則是覺得,楊昭武的意思是,沒有借助藥物,昭武哥哥根本不會和她圓房! 她心底那根,自成親就一直繃緊了很久的弦,一下崩斷了! 她哭著嘶聲吼道:“昭武哥哥!你不喜歡我,為什么要吻我?為什么要對我那么好?為什么要娶我?” 楊昭武一時語塞,接著強自辯道說:“我吻你那次,是中了合情散,我對你好,是當(dāng)你是meimei!我既然占了你的清白,自然要娶你負責(zé)?!?/br> 謝怡心被楊昭武的話,徹底打擊得崩潰了,她痛哭道:“你為什么要負責(zé)?你不負責(zé)我就已經(jīng)和爹爹回了金陵,師父也不會不要我!我也不會對不起君大哥!” “你要回金陵?如果沒有賜婚旨意,你要和謝伯父與君非凡回金陵?”楊昭武震驚的問道。 他從來不知道,當(dāng)時謝伯父來是接心心回金陵。 謝怡心痛哭失聲:“我要回家!我要回家!要不是來了圣旨,我已經(jīng)回家了!” 楊昭武沉了臉:“你要回家?你不要我娶你?” 謝怡心哭著吼道:“為什么!為什么你要娶我!我不要你負責(zé),我要你心甘情愿娶我!” 楊昭武沒想到,在他四處奔波,為求旨賜婚時,謝怡心居然要和君非凡回金陵!他和心心回金陵做什么?是要向心心提親嗎? 楊昭武本就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