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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兩盞茶的功夫,長順和京衙門的人,就把轉交文書拿過來了,現(xiàn)在只要大理寺立了案,把謝怡心正式收監(jiān),就可以擇期開堂了。 在等候大理寺交接期間,長順在稻花香喊了一桌席面,先讓謝怡心吃過飯。然后又和監(jiān)獄那里的典獄長溝通好了,每日謝怡心的飯菜,都由家里送來,交由獄丞檢驗后,再交由謝怡心食用。 柳大人來到大理寺后堂,大理寺卿王大人正在,和兩位大理寺少卿莫大人和黃大人商討,鎮(zhèn)國公府大小姐韓靜如,在廣化寺被害一案,如何審理和擇期。 黃大人大約四十來歲,是江南人士,最是急躁率先說:“謝怡心殺害韓靜如一案,人證物證俱在,鎮(zhèn)國公府已經(jīng)傳話來,鎮(zhèn)國公悲痛欲絕,已經(jīng)臥病在床。而且韓靜如是忠烈之后,鎮(zhèn)國公府要求嚴懲兇手。” 而另外一名大理寺少卿莫大人,則對黃大人所說的嗤之以鼻,他翻閱著京衙門,送來的文書和口供道:“人證?就看見一個背影就是人證?還有物證,就一定是從兇手身上扯下來的?不會是有人栽贓陷害?而且謝怡心殺韓靜如,動機何來?” “謝怡心不過是個員外郎的女兒,韓靜如可是鎮(zhèn)國公府大小姐,謝怡心喜歡威遠將軍的孫子楊昭武,又不是什么秘密,眼看著韓靜如要嫁給楊昭武了,還不痛下殺手?”黃大人沉聲道。 莫大人馬上反駁:“喜歡楊昭武的就有嫌疑,那京城一多半的小姐都有嫌疑嘍?而且韓靜如要嫁楊昭武只是傳言,誰會為個傳言殺人?有毛病啊?” “你強詞奪理!”黃大人怒道。 “好了,你們兩個也不用再爭,先把謝怡心收押,再派人去廣化寺細查,重派大理寺仵作驗尸,五日后開堂!”王大人一捶定音,定下了時間和安排。 “是!”黃大人和莫大人都各自領命,由柳大人去安排謝怡心收監(jiān)一事,分別查探此案去了。 柳大人帶著典獄長和獄丞來到偏廳,對曾若妍說道:“曾小姐,韓靜如遇害一案,大理寺已經(jīng)正式立案,現(xiàn)在要暫時將謝小姐收押?!?/br> 曾若妍知道,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木在一邊一言不發(fā)。 “妍jiejie,你先回去,不要看見我?guī)е湘i的樣子,好嗎?”謝怡心知道曾若妍心里難過,勸她先離開。 曾若妍倔強道:“不,我要去看看你住的牢房,我要去看他們有沒有虐待你!” 一個獄丞討好的笑道:“曾大小姐,這,這好像不合規(guī)矩?!?/br> “什么規(guī)矩?大理寺有說過不準探監(jiān)嗎?”曾若妍瞪著眼睛,兇狠狠的說! ☆、第一百五十九章四處求助 獄丞解釋說:“大理寺可以探監(jiān),可要先申請……”。他后面的話,在曾若妍越來越兇狠的臉色中,收了回去。 長順過來,往兩名獄丞手上塞了幾張銀票,拱手道:“還請兩位兄弟行個方便,就先讓我們探監(jiān),通融一下?” 兩名獄丞往典獄長方向看去,發(fā)現(xiàn)老大一言不發(fā),心里頓時明白了,典獄長收的錢,怕是自己的好幾倍,也就不再多說,輕輕給謝怡心帶上手鐐和腳繚。 動作再是輕輕,可將近十斤的腳繚手繚,還是讓謝怡心舉步維艱。 曾若妍走過來扶住謝怡心,幫她把手繚拿在手上,減輕她的負擔,長順也蹲下來,幫謝怡心將腳繚抬起,謝怡心這才走得暢快些。 一路上,大家都很沉默,直到將謝怡心送到典獄女牢,交給女獄丞。長順又塞出不少的銀票,他和曾若妍才能將謝怡心送去牢房。 “曾大小姐,這邊走,您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顧謝小姐,我為她安排的房間在東面,那里每天還可以曬到太陽,最是干凈不過?!迸z丞阿諛逢迎的說。 可當曾若妍看見,小小的牢房不足十平尺,就一個鋪了點稻草的石床,和一張缺了條腿的小桌時,還是忍不住怒了。 “這就是最好的牢房?被子都沒有,怎么睡!”曾若妍吼道。 女獄丞苦著臉說:“曾大小姐,這里是牢房,不是客棧,我一會兒搬兩床被褥過來。” “不用了,被褥和洗漱的東西,我一會兒會為我家小姐送進來,還請大姐多多照拂,我家小姐是冤枉的,很快就可以出來,到時候必有重謝!”長順笑容滿面的,對女獄丞說道。 謝怡心雖然心中難免害怕,但也知道妍jiejie和長順,不能在這里面久呆,揚起笑臉道:“妍jiejie,長順你們先回去,我的冤屈還要靠你們洗刷,快回去吧?!?/br> 曾若妍想到,現(xiàn)在只有她見過那兩姐妹了,她們嫌疑最大,她要趕緊把那兩姐妹找出來,否則留在這里也無用,也就一步三回首出了牢房。 女獄丞將牢門鎖好,謝怡心倚靠在木欄桿上,目送她們離開,再拖著腳繚走到石床邊坐下。 石床冰涼,整個牢房里空蕩蕩的,寂靜得可怕,謝怡心蜷縮起來,用手抱住膝蓋,將頭埋在膝蓋里,忍了許久的淚水,終于痛痛快快的哭了出來,輕輕的啜泣聲,在牢房里靜靜回蕩。 謝怡心不知道,整個京城上層,因為傳言謝怡心因愛生妒,殺害鎮(zhèn)國公府大小姐韓靜如一事,已經(jīng)鬧得沸沸揚揚。 平陽侯府里,平陽侯夫人正焦急的問平陽侯:“侯爺,妍兒怎么和這種人成了朋友?” 平陽侯心思縝密一些,再聯(lián)想到夫人莫名其妙的頭痛,他思襯道:“夫人,妍兒是個通透的性子,謝怡心品行不好,也成不了她的好朋友。這次謝怡心是得罪了,她惹不起的人,要不是幕后之人還顧忌平陽侯府一二,這次就不光是你頭疼,而是妍兒也要卷進去了?!?/br> “有人故意把妍兒調(diào)走,就是為了要害謝怡心?可她一個金陵來的女孩子,有什么值得幕后之人布這么大的局?侯爺?!逼疥柡罘蛉藛柕?。 平陽侯也久思不得其解,只是幕后之人太過陰險,竟敢對他夫人下手,這仇是一定要報。 他想了一會兒說:“我們還是先讓妍兒為謝怡心奔走,看看幕后之人究竟是誰,再決定夫人頭痛這筆賬,該如何算!” 平陽侯夫人想起頭疼欲裂的痛,也很后怕:“如果妾身不是病,那就是中了暗算,看來平陽侯府內(nèi),也該清查清查了?!?/br> 而大理寺少卿莫大人,剛出大理寺,還沒上轎,就被侄子莫子嵐攔下了。 “五叔,謝怡心是事情怎么樣了?”莫子嵐焦急的問。 莫五爺笑嘻嘻的問:“就因為她是平陽侯那兇丫頭的朋友?你就如此賣力?” “五叔,她不僅是非凡和若妍的朋友,更是昭武的meimei,現(xiàn)在昭武在會試,要是知道了此事,怕是會試也難繼續(xù)了?!蹦訊箍墒侵?,楊昭武為了謝怡心,連明丹郡主都敢頂撞的。 莫五爺撫了撫胡須,對侄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