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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別想了,別想啦。我現(xiàn)在想想,阿姨說的也許很對,你和我的人生從來不同,無論你發(fā)生了什么,該放手的就放手吧?!?/br> “等我安靜下來,我會告訴你的?!绷智锼穆曇魫瀽灥膹闹苊舻纳砗髠鱽恚苊粑_笑:“我告訴你一件好玩兒的事兒吧,知道我去HK做什么了嗎?我去蘭桂坊啦,追求一夜情的好地方。你知道嗎,沒有彼此的籌碼,就沒有放到公平的天秤上,我給出了更多的誠意,所以我告訴他,我要去最后的單身派對,他看看我就同意了??墒悄阒绬幔娴奶届o了,快結(jié)婚了,我身上連一點這個人的把柄都沒有。哪怕能讓我知道他的一點兒把柄我都能心安。你可以說我是變態(tài),這不是正確的婚姻觀,可是秋、這就是現(xiàn)實,所以我說你別為難自己啊?!?/br> 林秋水嘆了口氣,她回頭就給了周敏的后背一下子:“別逗了,裝什么逼啊,給你牛的,咋不插會兒腰呢!” 周敏回頭差點兒沒和笑著她咬到一起去:“你個混蛋!”兩個人估計也都是累了,結(jié)果早早的睡著了。第二天一早上,周敏絮絮叨叨的一陣墨叨,然后那又染回黑色的利落短發(fā)又像是她十八歲的時候,飄飄蕩蕩颯爽的在空中飛:“下周五我結(jié)婚,死了魂兒都得來!” 林秋水差點兒沒噴出水來:“放心吧你!” 周敏的后背瘦瘦的,蝴蝶骨像是要顯現(xiàn)出來,那貼身的小背心兒看著貼著就剩下一層皮了。她恍恍惚惚的就脫口而出:“你給我好好過吧,別折騰了!” 周敏穿著鞋的手就是一停,那聲音不知道是在對著誰說:“只要他不折騰,我就不折騰?!?/br> 林秋水的嗓子仍舊嘶啞苦痛,但是她曾經(jīng)過了二十幾年的獨身生活,對她而言,她還沒有對任何人產(chǎn)生依賴性,她更不需要像美麗的花瓶小姐一樣哭訴。林秋水面無表情的打開電腦,將手頭的資料一口氣發(fā)了出去,又打了一份稿子給葉老總。 季魅,你是什么命,就交給老天吧。 日子不長不短的,其實也不賴嘛。沒有薛澈煮的那些半生不熟的粥,也不必再問道那件白襯衫上清晰的皂香味。 她不需要再聽到那種聲音,因為她知道,裂痕一旦產(chǎn)生,就沒有修復(fù)的可能了。 林秋水疲倦的看著黑白相間的屋子,她沒有一刻像現(xiàn)在一樣從這個令人窒息的牢籠中出去,然后到某種野生原始的地方去釋放自己。 她輕輕的打開手機,將最后的短信發(fā)給了薛澈。 那之后他的電話號碼,那個曾經(jīng)寫在她的工作證中的號碼,就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她的手機中了。 作者有話要說: 真的太忙了,但是又想要當(dāng)時寫這個的時候特別舒爽,所以怎么樣都會填完坑的。再說一次哦,這個是一個文娛圈血淚史的外傳,走現(xiàn)實主義風(fēng)格吧,所以是分部分寫的,看著難受,強迫癥的我也很難受,不過畢竟是劇情流的。不要找男主女主了,當(dāng)成群像看吧。 ☆、婚禮進行曲(一) 老人說,你是什么命,就犯什么病。比如林秋水,天生生下來就沒什么大富大貴的命,所以得了一身的賤病。感冒病菌快速襲來,她自己在家中像干尸一樣躺了好多天,還等著報社那邊來信兒呢。 從她發(fā)出季魅的那一大份資料已經(jīng)接近四五天了,她將季魅洗錢案的全程都爆料出去,雖然對方能夠買通很多媒體,可是她不怕把事情鬧大,相信微享那些大V是不會放過這個事情的。季魅不僅有很多朋友,還有很多敵人,更有很多嫉妒者。林秋水承認她現(xiàn)在像一個陰謀論患者,但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對于現(xiàn)在的Z國來說,這些不過是資本的把戲罷了。季魅能夠在幾天之間扭轉(zhuǎn)局勢,無非就是買通了其他的媒體將她以前搞那些虛偽慈善的東西堆積出來,然后再大軍壓境,將這些不利的東西漸漸撤下去。葉紫芝總是鬼鬼祟祟的,想必是被她報復(fù)的不能正?;顒恿税桑F(xiàn)在應(yīng)該馬上聯(lián)系到她… 葉著的電話打了過來,口氣卻很是不好:“這次的新聞就做到這里吧。你說說你怎么回事,以為你搭上了鄭之言,怎么季魅也搭上他了呢?自己打開電腦去看看吧?!?/br> 林秋水幾乎以為電腦像是中了病毒一樣,齊天薇的事情再次回蕩在她的腦海中。網(wǎng)上的季魅在熱搜上居高不下,但是她同葉紫芝的新聞卻全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她與葉紫芝的大量私生活情況被爆料了出來,葉紫芝從小到大怎么陰沉不合群,還有她年少時期父母離婚的原委。 林秋水點燃了女士香煙,惡心的味道卻直反胃。哈、哈,真是防不勝防,她真是太相信鄭之言了,這個人太過于善變,她根本不能對他放心。他既然可以因為興趣幫助她曝光齊天薇的真相,為什么不能因為興趣幫助季魅隱蓋真相呢。季魅這招兒真是夠厲害的,一下子將她和葉紫芝打成那種善妒的婊子了,果真是全世界都在欺負她這個小公主啊。 網(wǎng)上罵什么的都有,甚至有人將齊天薇的事情拉出來將她鞭笞了一頓。林秋水笑瞇瞇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可是心中卻沒有什么感覺。一個新聞人不應(yīng)該畏懼揭露隱私,除非她是那種玻璃心脆弱的新手。她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心思反倒輕松了許多,能做的都已經(jīng)做啦,連她自己都在鬼門關(guān)滾了一圈兒了,一個底層老百姓怎么斗得過這些酒桌胭脂呢,她們身后藏著的可是這個國家最上層的人。她面無表情的將優(yōu)盤粉碎掉扔進了垃圾箱,結(jié)束了這次可笑的遭遇。 過了半天,林秋水收到了老板打來的報告,現(xiàn)在她的事情鬧得甚囂塵上,公司命令她暫停工作,等待公司接下來的處置。 呵,葉著本來想報復(fù)季魅,但是反倒失敗了,他自然不會將寶壓在自己一個人身上,看來都別季魅擋了回去,然后背鍋的一定變成自己了。她現(xiàn)在沒有鄭之言的幫助了,自然也就沒有了利用的價值,職場也就是如此。 林秋水看著鏡子中消瘦的女人,黑色吊帶裙,并沒有柔軟的胸部,經(jīng)歷過一場大病后顯得更加孱弱了,她硬挺著露出了一個微笑,雖然有些僵硬,好在還有個人樣兒。好,那么現(xiàn)在終于可以放假了,長長久久的給自己放一假。 周敏的婚禮在將近七月中旬舉行,畢竟婚禮雙方都是有點兒臉面的人,該請的自然都請到了,商圈中捧場的大有人在,現(xiàn)場還有成噸帶著黑色墨鏡的俊男美女,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娛樂圈的咖。自然這個咖位也不一定多大,本來混個臉熟也是好的嘛… 現(xiàn)場走到是歐洲古堡風(fēng),但是周敏為人總是有些輕噪的少女氣息,自然也少不了洛可可的軟儂艷麗和巴洛克的浮華美。林秋水暗暗感嘆,周敏從來不是個盲從的人,從她對工作的規(guī)劃,到她對婚姻的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