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嗒掉下來。“為什么所有人都怪我,為什么!那些人哪一個不是燒殺搶掠,再要不就是強搶民女,我錯了哪里,我錯了哪里啊。為什么所有人都討厭我都要來罵我,要不是我?guī)煾担疫B活都活不下來了,師傅也死了,都死了啊,從來都沒人喜歡我,沒有人心疼過我……”孟婆和地仙鬼都是一驚,夢魘向來都是那種嬉笑怒罵的神情,怎么會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夢魘像找不到回家的路的流浪狗,可憐兮兮地哭著,意識有些模糊,法力漸漸削弱,小道士動了動,掙扎了結(jié)界,翻身從床邊拿過一把劍,錚的一聲出鞘后,劍指夢魘的心口。夢魘抬頭,已滿臉淚水,清亮的眸子就那般靜靜的看著道士,也不言語,像極了一個等待審判的孩子。對視了半晌,道士丟開了劍,修長的手指撫上了夢魘的發(fā)頂,輕聲嘆息道“莫哭了。你可是夢魔,哭成這樣,算什么樣子呢?”夢魘聞言,撇了撇嘴,眼眶通紅,眼淚在其中打轉(zhuǎn)卻倔強的不肯落下,過了一炷香,腦袋才埋在膝蓋里,銀發(fā)披散下來,他抱住自己,嚎啕大哭。無助,委屈,又可憐。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的喜歡,比心哦>3<第3章夢魘(中)孟婆和地仙鬼雙雙被嚇了一跳,哪里見過如此的夢魘啊,那個神情高傲的家伙呢?“你……你莫哭了”道士似乎是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薄唇微張,手下的動作放柔了幾分。“我就想哭,你管我?!眽趑|不理,仍舊在那里哭的傷心。“你不哭,我?guī)闳コ渣c東西?!?/br>夢魘從手臂里抬頭,皺巴巴的小臉上都是淚痕。孟婆戳戳地仙鬼,讓她把夢魘狼狽的這樣子用術(shù)法存下來封在鏡子里,這樣以后她又多了一個可以整治他的籌碼。地仙鬼與她蹲在一處,聞言伸出手指捏了捏孟婆白皙潤滑的臉頰,無奈地笑了笑,正準(zhǔn)備開口說什么,卻發(fā)現(xiàn)二人都已不在屋內(nèi)了。“夢魘就這么跟別人走了?”孟婆現(xiàn)身出來后,拿起桌子上的蘋果咬了一口。地仙鬼點點頭,挑了個梨子,往身上擦了擦,遞給了孟婆。孟婆接過,放在了袖子里,兩人又休息了一會,翻窗而出。待孟婆和地仙鬼趕到的時候,那兩二人在一片竹林深處,夢魘正在旁邊捏著小米喂腳邊的母雞。“錦晟,別喂了,過來吃點心?!钡朗繌奈輧?nèi)端出來一碟核桃酥,含笑招手,讓夢魘過來。孟婆和地仙鬼隱身在屋頂,不解地看向地仙鬼。怎么這一會,他倆就住一起了?“這是夢魘的彼岸,中間的事情夢魘快速略過了,意識里只有最深刻的部分。”地仙鬼回答道。“那就是說,夢魘最深刻的是這個畫面?”地仙鬼點點頭,又掏出一個漂亮的小鏡子,孟婆接過,鏡子里出現(xiàn)的是夢魘和那個道士,孟婆看了一遍的時候,夢魘已經(jīng)把那碟核桃酥吃的七七八八了。“夢魘原名叫季錦晟,那個小道士叫白溫,夢魘一開始是夢魔,他是繼承了他師傅的衣缽,是他師傅在他小時候救了他,他靠編制夢境為食,待到那人走不出來便會走火入魔,便會被他吸了魂魄,后來那個小道士受師命來捉住夢魔,倆人糾纏了數(shù)月,又發(fā)生了剛才青樓里你看到的一面,夢魔心又不壞,小道士每每當(dāng)他想吸食夢境的時候,都會給他做核桃酥,一來二去,倆人……”地仙鬼把鏡子中的畫面又簡單的復(fù)述一遍,孟婆把小鏡子揣在懷里,拿出梨子,接著剛才的話繼續(xù)說。“倆人就在一起了。哇,夢魘這么純情啊?!?/br>純情的夢魘被白溫一把抱起,放在床榻上,白溫輕撫夢魘的銀發(fā),溫柔地吻了上去,眉毛,眼睛,嘴唇,喉嚨,細(xì)致又濕熱的吻引的夢魘輕輕顫抖,白溫用膝蓋將身下人的兩腿分開些,單腿跪于床上,雙手撐在夢魘身體兩側(cè),俯下身子,含住了那圓潤的耳垂。修長的手指解開了夢魘的腰帶……“孟婆,你干嘛捂住我的眼睛啊?!钡叵晒碚霃耐呖p里繼續(xù)往里看時,被孟婆捂住了眼睛。“噓,少兒不宜你不知道?”孟婆的臉頰紅撲撲的,眼神還亂瞟。地仙鬼嘴角抽了抽,倆鬼加一起都快五千歲了,哪來的少兒,看來純情的不是夢魘,而是這偷窺活春宮未果的孟婆啊。“我不是少兒,你不看我看。”地仙鬼拍掉她的手,趴在屋頂上繼續(xù)往里瞅。孟婆羞紅著臉,默默地啃著那個已經(jīng)露出果核的梨子。“他們脫光了耶?!钡叵晒砼d奮地又把瓦片扒開了些。“……”孟婆面無表情。“哇,白溫那處還挺大,你說夢魘不會覺得疼么?”“……”一不小心果核卡到了嗓子。“夢魘怎么這么乖?自己把腿張開了,還用手架住自己的腿窩,哎呦,白溫在親他耶,咦,怎么是親他那里啊?”“……”卡到嗓子的果核被咽到了肚子里。“進去了進去了,夢魘還把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呢,白溫真的好溫柔?!?/br>“……啪”“哎呦,孟婆,你干嘛拿果核扔我?”地仙鬼揉揉被砸的頭,一臉委屈,正想繼續(xù)看的時候,被孟婆拉住了。“你要是不想被夢魘醒來揍一頓的話,就繼續(xù)看吧。放心,我會仔、仔、細(xì)、細(xì)用告訴夢魘的?!泵掀牌沉怂谎?,地仙鬼撇撇嘴,倆人大眼瞪小眼了一陣,不約而同抬頭看著湛藍(lán)的天空,地府的天是紅色的,其實,還是藍(lán)色好看啊。耳邊傳來細(xì)碎甜膩的□□聲和低沉悶哼,摻雜在一起的,還有那絮絮的讓人臉紅的情話。孟婆和地仙鬼對視一眼,耳朵尖都染上了一抹嫣紅。夢魘和白溫的生活過得異常規(guī)律,夢魘也不食魂魄了,每次忍不住想攝魂的時候,都會像只大狗狗一樣,抱住白溫的腰,耍賴讓他給自己做核桃酥,白溫都會滿含笑意,輕彈他的腦門,笑罵他貪嘴,轉(zhuǎn)身便進了廚房。二人幾乎每天晚上吃完飯,都會做些床上運動來進行消食,即使什么也不做,也會說一些話,相擁而眠。“地仙鬼,這就是他記憶里深刻的部分?”“嗯,應(yīng)該是這樣?!?/br>“可是他們倆沒做什么啊,每天都是喂喂雞,種種地,做做飯,然后吃了睡,睡了吃的?!泵掀抛炖锏鹬莞?,蹲在屋頂,雙手托著腮。“……我怎么能知道,可能他比較喜歡這段生活吧?!?/br>“哦。”孟婆捂住耳朵,她真的不想再聽夢魘在床上哼哼唧唧了,這聽的她都快想回地府了。地仙鬼一開始是看熱鬧,這看的姿勢多了,也覺得沒意思,就當(dāng)這聲音是個曲兒,倆人在屋頂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