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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關(guān)嗎?”他指著攻略上寫的第一站。韓啟凌彎唇一笑,神情中自有一股強(qiáng)勢和自信的氣息,“不,我們從最后一站——土司府開始!”“前兩個地點是純粹的風(fēng)景區(qū),而后兩個則是文化景點,在這種世界中,還需要我說從哪里能夠獲取更多信息么?當(dāng)然是直接切重點!”有意無意地,韓啟凌開始在霍家jiejie面前展示自己值得信賴以及機(jī)智的一面,好教她安安心心把某人交給自己……其余幾人對此無異議,于是龍牙一腳油門踩下去,照著路邊噴在防墜落石墩上的油漆路標(biāo),直奔土司府。在行駛了一百多公里后,終于來到目的地。這座土司府的景點名全稱是“平騾石門山土司府”,整座府邸占地面積足有12畝地,盤踞在石門山腹地的主峰地段——獅子崖上,坐勢較高,堪稱雄關(guān)險要。眼下是旺季,前來游玩的人較多,幾人把租來的車停好,就順著路標(biāo)一路走了過去,路邊上賣燒烤和當(dāng)?shù)孛朗车奶貏e多,香氣和油水滋滋往外冒,吸引著游客前來。這邊已然是個有一定規(guī)模的小村莊了,但是路線依然是彎彎繞繞,還爬了好幾個坡。越往里走,賣吃的就越少,更多的是各種山珍奇物、黃精靈芝、血藤沉香、茶葉木耳,還有一些草編竹編的小玩意兒,當(dāng)真是琳瑯滿目。霍星云走近了看看,又聞聞,發(fā)現(xiàn)還真不是造假之物,只是好劣有別,有的茶葉也讓人想要帶點回去。不由嘖嘖稱奇。但一想,也就明白了。山路崎嶇,銷售通道有限,這些東西自然就囤積在這里了,人家沒必要造假。她有心買買買,但總算想起他們是來“刷分”的,趕緊把目光從那些琳瑯上移開,一抬頭,就看見前方不遠(yuǎn)處戚寒正等著她。人潮中,青年背脊挺直,眼神安靜。霍星云捏了捏手指,朝他露出一抹笑,趕緊跟了上去。內(nèi)心卻在奔騰:啊啊啊被他看見我對著一袋茶葉垂涎三尺的樣子了!我的女神形象!往里走了一段,終于來到一處人潮洶涌處。龍牙捏著五張門票從人群中擠出來,“走吧走吧!”幾人檢了票,便往那座高高的府邸走去,路過檢票口后,霍星辰看了旁邊的牌子一眼。那是文化景區(qū)常見的介紹牌。霍星云和韓啟凌同時駐足,把上面的幾段文字看完了,才繼續(xù)往前走。那牌子上說的是這座府邸的歷史。這府邸是八十年前當(dāng)?shù)氐囊话哉勈郊易褰ǖ模劶沂酪u六代,祖上是清朝年間皇帝親封的土司,總管本地。到了八十年前,政權(quán)混亂,兩個黨派相爭,最后一任土司談潤之憑借祖?zhèn)骰鶚I(yè),通過商匪結(jié)合的方式壟斷了當(dāng)?shù)氐牟枞~、煙土、鹽鐵,迅速聚攏財富,成為了當(dāng)?shù)刈钣绣X有勢的一霸,來往商號在通過“鹽茶古道”的時候首先都得來拜會他,送上厚重禮金,這才能安然通過。談式在這里作威作福,占山為王,開辟了大片莊園農(nóng)場,奴役當(dāng)?shù)厝嗣?,同時壯興武力,攏聚了上萬人加入他們的土匪勢力中,成為當(dāng)?shù)丶爸苓叺囊淮蟮満Α?/br>幸而在國家政權(quán)穩(wěn)定,其中一派取得勝利后,派遣軍隊前來剿匪,在艱苦作戰(zhàn)之后,終于把這一害清除。隨著道路拐到了一條斜道上,便看見了一道十分氣派、兼具了中西兩種風(fēng)格的大門,周圍是白色圍墻,有兩座白色石柱,向上聚攏為一個灰色的三角尖頂,石柱兩邊的墻面是藍(lán)色的,刻有吉祥圖文。門頂上是莊嚴(yán)大氣的“平騾世族”,門口則是破舊而寬大的石階層層鋪開,對著外面的路人展示它曾經(jīng)的輝煌。只是,這道令人震撼的大門,有一點與眾不同。大門右側(cè),是凸出來的,占到了道路一角。而大門左側(cè),卻是深陷于圍墻內(nèi)的。說得簡單點,就是一個“Z”字的形狀,那斜著的一杠,便是門的位置。這門是歪的。霍星云眼神一凝,迅速抓過戚寒的左手,抬著左手上的腕表對著太陽對了對方位,然后看看足下這條自主干道拐了彎后變成一條斜路的青石路,再看看那道造型奇特的大門,竟是笑了出來。“歪門斜道?有點兒意思??!”第61章黃金寶藏·石門山冤孽(3)“歪門邪道?”韓啟凌正好站在霍星云旁邊,聽她這么一說,立刻站住回過頭來。霍星云看他表情就知道他想到別的地方去了,一指那道門,淡淡笑道:“歪門?!比缓笥种钢阆碌穆酚檬直戎毙币粍?,“斜道?!?/br>“這是一種風(fēng)水布局,因為羅盤放上鎮(zhèn)門向的時候,由于房屋的地基不符合羅盤數(shù)據(jù),所以就需要用門來遷就。而斜道,就是這條和房屋門不垂直的路,把錢財迎進(jìn)門來,卻流不出去。難怪剛剛那塊介紹牌上寫著這家人斂財暴富呢……不過這種布局有點劍走偏鋒的意思,發(fā)家快,但不是長久之道?!?/br>這是韓啟凌第一次重新衡量霍星云,而不是像看待“霍星辰的jiejie”那樣去看她。自“文曲星”戰(zhàn)死在最終一戰(zhàn)之后,他們隊伍里確實缺少這種知識型的人才。或許,真的可以考慮把jiejie培養(yǎng)起來……這時候,霍星云問:“我們要不要請一個導(dǎo)游?”也許從導(dǎo)游的口中,能夠獲得一些信息。韓啟凌欣然同意,朝龍牙歪了歪頭,示意他去售票處找導(dǎo)游,然而一分鐘后龍牙跑回來卻告訴眾人,本地唯一一位導(dǎo)游這段時間都休假了。韓啟凌:“呵呵?!?/br>Alice斜斜翻了個白眼:“又是世界規(guī)則搞的鬼?!?/br>他們有時會遇到這種看似合理,實際上并不合理的情況,就是規(guī)則在為這場游戲增加難度。一行五人走進(jìn)大門,繞過潔白寬大的“?!弊终毡?,往里走是一棵梅花樹和會客廳,會客廳的墻上掛著一幅幅老舊的黑白照片,旁邊的文字將這幾個八十年前作惡多端的土匪頭子犯下的罪行一一道來。霍星云細(xì)細(xì)看了看,注意到那些照片中有一個人的眼神尤為鋒銳。那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穿著個馬褂,頭頂留著一綹天菩薩,他好像剛剛抬起頭來,由下而上盯著前方,眼神陰鷙,像是能穿過八十年的時間,冷冷注視每一個看到他照片的游客。霍星云看了看旁邊的介紹,這人名叫談有霖,是土匪頭子談潤之的二兒子,土匪窩里最銳利的刀,依附在天黨的羽翼下,抓捕和屠.殺了不少錘黨的義士,犯下了“血染平騾江”等十幾樁喪心病狂的大案。天黨和錘黨,正是當(dāng)時爭斗的兩個黨派,最后錘黨取得了勝利。戚寒走過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