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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開不了機,無奈一下,他給陸肖琦打了電話。陸肖琦一聽就來了興趣,“等我一會兒,我馬上來?!?/br>湯翎抱著手站在一旁,“這就是你祖父的電腦?你懷疑里面有其他資料?”蘆竹歌點點頭,“試一試吧?!?/br>陸肖琦噔噔噔跑來,抱著研究了一會兒,“估計得花些時間,你急嗎?”蘆竹歌:“急!”“急也得等,電腦我先抱走了,過幾天有成果了聯(lián)系你?!?/br>蘆竹歌忙叮囑:“我要電腦里的所有資料!所有!”陸肖琦:“好!”等待著的這幾天,湯翎接到消息,說是警方從切尼那里獲得了新線索,捉到一個美國富豪,他從幾年前就開始給某個實驗所投資。蘆竹歌問:“他投資的那個人是誰?”湯翎說:“不知道,警方還在調(diào)查。但是那個富商從半年前已經(jīng)停止了對實驗所的資助,因為他發(fā)現(xiàn)對方似乎在做違法實驗,而且據(jù)他所知對方似乎沒有找到新的資助人?!?/br>溫書那邊似乎也沒什么進展,龍禎祥他們是真的不知道人體實驗的事,從鴯鹋身上也提取不到相應的氣味,一切線索似乎都斷了。好在總有好消息,陸肖琦突然給蘆竹歌發(fā)來一個壓縮包,“資料都在這里,你慢慢看。”蘆竹歌大喜,他連忙把壓縮包下載下來,叫來湯翎一起看。一堆跟亂碼一樣的數(shù)據(jù)看得湯翎頭皮發(fā)麻,“你慢慢看,我不行了。”蘆竹歌把他揪回來,“看!”湯翎看得眼皮發(fā)顫,“我靠!里面真的什么都有,連溫爹爹的手稿復印件也有!”第44章事實的真相不停的滑動鼠標的滾輪,原本快睡著的湯翎眼睛突然瞪大,“哇喔!竹歌你快來看,瓦列里竟然還有個兒子!”“嗯,我知道。”蘆竹歌正在瀏覽他祖父留下的日記,里面祖父寫到當年瓦列里和溫書分道揚鑣后,溫書回國,瓦列里則繼續(xù)進行實驗,然而少了溫書,瓦列里又是個半吊子,實驗進行得很不順利,他經(jīng)常酗酒,一次酗酒后卻不幸猝死。留下他的爛攤子實驗所,以及年幼的兒子。蘆祖父在日記里寫到,他不忍讓那么小的孩子一人獨活,一時心軟便收養(yǎng)了那個孩子,直到那孩子成年。等到對方有能力養(yǎng)活自己后,蘆祖父便決定回國,臨行前,他把瓦列里留下的所有實驗資料都給了那孩子。蘆竹歌看完日記,“那名孩子名叫伊萬,目前下落不明,祖父回國后就和他失去了聯(lián)系?!?/br>湯翎說:“我這里有你祖父和他的合照,你要看嗎?”蘆竹歌發(fā)過來一看,照片有很多,從伊萬幼年到青年,幾乎都有。“我們把這些資料給溫教授發(fā)過去,看看他有沒有知道什么?”溫書看到照片后表示他并不清脆,不過好歹有了新的嫌疑人,眾人也不是沒有收獲。蘆竹歌回了武漢的頭條,就被陸肖琦抓去工作,知名博主“要你分你就分”交了新男友,決定重新開拍大電影。蘆竹歌忙里偷閑,盯著伊萬的照片看,他總覺得有點眼熟,但蘆竹歌一向對外國人臉盲,他看哪個人都覺得眼熟又陌生。姜夢語同志最近在練習ps,“你們有什么要p的趕緊拿來讓我練手,免費的免費的!”蘆竹歌心一動,“夢語,我給你張照片,幫我p一下?!?/br>“好呀好呀,小竹哥!你要怎么p?”蘆竹歌把伊萬的照片發(fā)給姜夢語,“嗯……你加一副眼鏡,左邊那里……添一些胡須……嗯……頭發(fā)在稀一些……”“小竹哥,我覺得你的要求有點高?!苯獕粽Z苦著臉折騰了一番,“這樣可以嗎?小竹哥?!?/br>蘆竹歌眼睛逐漸亮起,“你這里在變一下,對,這里。”他知道了。難怪看人這么眼熟,原來是他嗎?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湯翎發(fā)過來:“竹歌,平頭哥不見了!”蘆竹歌右眼皮急劇跳動,他心慌的問:“怎么回事?”“不知道,我剛才和他去超市,去上了趟廁所我就找不到他了,我……”電話突然被掛斷,只身下令人心驚的“嘟嘟”聲,“喂?喂?湯翎你說話?。俊?/br>他連忙又打過去,這次卻無人接聽。蘆竹歌手都在發(fā)抖,臉色刷一下白下去,哆哆嗦嗦的給連溫書打電話:“溫教授,湯翎和和琰不見了!還有我知道伊萬是誰了!”湯翎迷迷糊糊的醒來,腦子里第一個想法是,靠!他竟然被人綁架了!這說出去得多丟人!“醒了?”一道耳熟又嘶啞的聲音響起,湯翎不得不睜開眼,“是你啊,安東尼奧大叔?!?/br>“呵呵呵?!卑矕|尼奧笑了笑,“把你們兩個弄過來,還真花了我一番功夫。我想我們得重新打個招呼,3-47!”湯翎瞳孔猛的一縮,3-47!他當年的實驗編號,第三代第47個試驗品!“是你!”湯翎咬牙切齒的說。“你還滿意這具身體嗎?嘖嘖,明明是我失敗的試驗品,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過得這么好?!?/br>“切!”湯翎恨不得吐他一口水,“誰給你那么大的臉!平頭哥呢?”“只要你乖一點,他就沒事?!卑矕|尼奧慢條斯理的擺動實驗器材。湯翎這才有時間慢慢打量周遭的一切,是實驗所沒錯,但又給人一種破舊之感,而且冷冷清清的,似乎只有他們二人。安東尼奧繼續(xù)說:“我原本是只是想看看WCO到底把你們改造成了什么怪物,沒想到真是出乎意料,這讓我改變了主意,我要把你們都抓回來,繼續(xù)我的實驗?!?/br>湯翎敏銳的抓住一個點,“那天的氣味,你搞的鬼?”“是安東尼奧搞的鬼。”蘆竹歌說,“不對,應該叫他伊萬?!?/br>眾人現(xiàn)在正坐在車上,前面警車帶路,去找湯翎他們。此時,距離湯翎他們被綁架,已經(jīng)過去了三天。胡欽說:“警方的調(diào)查取得了進展,那個富商撤資后,伊萬的實驗所沒了經(jīng)濟來源,三個月前已經(jīng)解散了,他現(xiàn)在就是強弓之弩,拼勁最后一口氣而已?!?/br>“那他為什么要綁架湯大龍他們?”閻涔水問。“做實驗做魔障了,他腦子本來就有問題!”萬弓寒不冷不熱道。溫書憂心忡忡,“不知道他會不會對和琰他們做什么,我讓你們別跟來怎么不聽,你們不知道他的目標就是你們嗎?”胡欽他們聞言,紛紛陰測測的笑起來,聽得蘆竹歌心里發(fā)毛。“我們已經(jīng)不是當年的我們了?!比f弓寒慢悠悠來了一句,“有些仇早晚要報?!币浑p眼似毒蛇般冰冷。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