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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怎么找到我的?”湯翎和胡欽突然不說話,蘆竹歌抱著溫和琰走在前面,似乎感受到了氣氛不對勁,他停下腳步回過頭來望他們。溫書說:“你們……去那里了?哎呀,我就是擔(dān)心勾起你們不好的回憶才不告訴你們。”他雙手捂臉,懊悔不已。湯翎道:“誰讓你要讓我們擔(dān)心的?”胡欽也說:“我們沒事,那都事過去的事了,我肚子餓了趕緊回去吃飯。”走進(jìn)姜夢晨家的院子,維克多聳立在房門口,雄赳赳氣昂昂。幾人瞬間繃緊了身體,湯翎將無戰(zhàn)斗力的人護(hù)在身后,蘆竹歌從后面探出一個頭,“嗨,你好啊維克多?!?/br>維克多張大嘴吼叫了一聲,對著蘆竹歌沖過來,蘆竹歌對眾人說:“它很溫順的,不用擔(dān)心。”維克多確實很溫順,僅對于蘆竹歌和溫書而言,其他三人它卻很警惕,大概是從他們身上聞到了野獸的氣息。不過如果說維克多對溫書友好是因為彼此見過,那它對蘆竹歌表現(xiàn)出來的喜愛,就沒有理由解釋了。是那神奇的氣味起了作用?溫書看著蘆竹歌,面露深思之色。第16章天上下魚啦到了姜夢晨家,眾人卻發(fā)現(xiàn)冰箱里空空如也,湯翎大叫:“夭折咯!”蘆竹歌自告奮勇,“我出去買菜,和琰和我一起好不好?維克多要吃什么?”溫書回答:“它什么都吃,不過要是有魚就買一些,最好是鮭魚。辛苦你了,蘆先生?!?/br>蘆竹歌說:“溫教授叫我竹歌就好?!?/br>眼看房門被蘆竹歌關(guān)上,胡欽一屁股坐到沙發(fā)上,“溫爹爹,你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你到底來這里嘎哈?”溫書見這兩人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嘆口氣,“你們啊,好啦好啦我說,我在家那幾天,又重新研究了這久發(fā)生的數(shù)十起’閃電’事件?!?/br>閃電事件,即從去年開始陸續(xù)在全球各地發(fā)生的野生動物莫名狂躁傷人,并且表現(xiàn)出異常高的智商的事件,由于這些動物在腦補位置都有一個閃電狀的傷疤,因此溫書他們將其稱之為“閃電事件”。外面天色微沉,樹葉被風(fēng)吹得亂哄哄的搖擺,維克多看向陰冷的天空,一搖一擺走回自己的木屋。溫書拿出自己寫滿手稿的筆記本,從里面拿出一張世界地圖,攤開來給他們看,只見不大的紙張上標(biāo)注滿了紅色標(biāo)記,“這是我重新做的世界各地發(fā)生閃電事件的標(biāo)注,湯翎,你最近找到的那兩只動物來自哪里?”湯翎道:“一個在云南,一個在武漢……不對,那些山魈是從非洲引進(jìn)的?!?/br>溫書聽完,在相應(yīng)的地方做上標(biāo)記,“目前來看,俄羅斯,中國,非洲,這三個國家和洲是發(fā)生事件最多的,而北美洲卻幾乎沒有類似案例?!?/br>胡欽問:“這說明什么?因為這些地方的野生動物比較多,像中國就是世界上野生動物最多的國家,能方便于他做實驗?”溫書點點頭,又搖搖頭,“我們可以這樣理解,但是我還想到了另一種可能……”“這或許是實驗者的行動軌跡?!睖嵬蝗坏?。氣溫降低,房頂窗戶由于雨水的碰撞發(fā)出連綿不斷的“滴答”聲。“對,”溫書說:“一直一來我們都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他,或者他們?為什么要對動物做這樣的實驗,意義何在?所以我想到一種可能,他能夠在一個地方如此大規(guī)模的展開實驗并不被人發(fā)覺,他應(yīng)該對這個地方非常熟悉,不是從網(wǎng)絡(luò)上查得資料的那種熟悉,而是能夠在那個地方正常的生活與溝通的融入感。”胡欽摸著下巴,“我還是覺得哪里說不通,他也可以是為了研究而移動,而且萬一他有足夠強大的支持者,有些事也不是不可能做到?!?/br>“就像米哈伊爾一樣?!睖岵遄?。胡欽聞言看他一眼,對溫書說:“溫爹爹你還沒說你為什么來這?”溫書道:“我剛來時也只是猜測,后來總部給我發(fā)了一份從閃電動物腦內(nèi)提取的一段腦電波圖,那個人,他給動物們做了實驗,不知用什么方法改造了動物腦內(nèi)的某種神經(jīng)信號,那段異常的腦電波,可以某種程度上解釋閃電動物的行為,我仔細(xì)研究了那段腦電波圖,發(fā)現(xiàn)……和你們當(dāng)年的某段腦電波有56%的重合?!?/br>不知何時“滴答”聲已經(jīng)聽不見,轉(zhuǎn)而是不斷的“啪啪”聲,仿佛某種物體落地,不停的撞擊著地面。最后這句話像是突然觸碰到某種禁忌,湯翎和胡欽同時沉下來,半晌,湯翎才幽幽道:“哪個時候,我們?nèi)瞬蝗斯聿还淼哪莻€時候?”胡欽像是自言自語,“難怪你會到這里來,有發(fā)現(xiàn)嗎?”溫書搖搖頭。門突然打開,溫和琰闖進(jìn)來,“下……yu……了。”湯翎拍腦袋,“下雨了?哎呀你們是不是沒帶傘?”蘆竹歌跟在溫和琰身后,身上潮濕的地方不多,但樣子卻有些狼狽,“下yu了?!?/br>“平頭哥剛剛說過咯,趕緊克洗澡,感冒了咋整?”湯翎走過去,接過蘆竹歌手中的食材。蘆竹歌白他一眼:“我說下魚了,不是下雨了!”眾人一驚,“下魚了?”溫書第一個站起來,跑出去看。肥大的一條條魚不斷從天而降,地上已經(jīng)有不少魚,掙扎著拍打地面。湯翎奇怪的問:“你為什么不吃驚???”蘆竹歌嫌棄的道:“吃驚呀,本來以為躲過了雨,沒想到有條魚正好掉到我頭上,臟死了,我能先去洗澡嗎?”湯翎:“……可以?!?/br>蘆竹歌還想抓溫和琰也去洗澡,可平頭哥已經(jīng)激動的變成原形跑出去撒歡了。反應(yīng)最大的還是維克多,它激動的雙腳站立仰天長嘯,一條魚正好掉進(jìn)它嘴里。看來它很喜歡這頓天下免費的晚餐。旁邊不少居民紛紛出門來看,有不少人跪地喃喃自語,“他們在說什么?”湯翎問,胡欽道:“感謝上帝的恩賜?!?/br>還有更多人則是興奮的跑出來抓魚,湯翎擼起袖子,“平頭哥,多抓幾條,我們今晚上加餐!”平頭哥:“吼吼吼!”溫教授活了這么多年,還是頭一次見這種現(xiàn)象,他激動撿起一條魚,看了看,“這是鮭魚!”蘆竹歌簡單沖了澡,聽見溫書的話,“正好,超市里的鮭魚賣完了,我還擔(dān)心拿什么喂維克多?!?/br>這場“魚”時間極短,但數(shù)量卻很樂觀,等到把院子里的魚收集完成,竟有滿滿一籮筐。蘆竹歌嫌棄的看著它們,問湯翎:“你不會是想……”“嗯?”湯翎一副理所當(dāng)然,“吃??!”蘆竹歌:“……來路不明,萬一有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