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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后來見兩邊大人不管,干脆就放開了,反正名份都定了,在一塊兒說話怕什么。 每每碧青看到這倆人在一塊兒的時候,都會想起自己跟大郎,也不知那頭蠻牛怎么樣了,因為秀娘出事,走的時候太匆忙,自己給他布置的課業(yè),不知學(xué)的如何了? 這么想著,便提筆寫了封信,正好定山要去京城送桃子,就叫他捎了過去,順便給大郎捎了幾件冬衣。 冬衣是婆婆做的,自己做了兩雙手套,比著現(xiàn)代露指頭那種樣式做的,找人買了塊軟牛皮,一點一點縫起來的,針腳還算過得去眼兒。 想著蠻牛大冬天的在外頭拉弓射箭,就替他凍得慌,還有一見重要的是,過了年自己就該看看幫他準備些出門打仗的東西了,北胡苦寒,冰天雪地的,怎么也得想法子給他保暖。 碧青能想到的就是睡袋,登山露營的必要裝備,不能用棉花,得用輕便保暖的羽絨,就是鴨絨的來源有些麻煩,因為灰包蛋跟咸鴨蛋的暢銷,以至于如今冀州府很多村子都開始養(yǎng)鴨子,只不過,人家養(yǎng)鴨子是為了下蛋,沒誰樂意宰了的,不宰鴨子,自家往哪兒收這么多鴨絨去啊。 既然做了睡袋,就不能只做一個,戰(zhàn)場上講究的是同進退,就大郎一個活著也沒用,得大家伙一起活著,才有可能打勝了,勝了,蠻牛才能全須全影兒的回來跟自己過日子。 碧青考慮是不是回頭去一趟柳泉居,教給老掌柜幾個鴨子的菜,尤其烤鴨,只要柳泉居賣上了烤鴨,冀州府的館子就都會賣,都賣了,自己就不愁鴨絨了。 想到此,碧青覺得自己這個媳婦兒當?shù)谜媸欠Q職極了,連這種事兒都的替蠻牛想著,回頭等他家來,得好好的表表功。 對于大郎這種男人的脾性,碧青早就摸清了,蔫不出溜的為他干了什么事兒,沒用,得跟他說,表了功,他才會記住,然后心存感激,然后,就更加疼自己了。 至于怎么疼,碧青臉一紅,想起大郎在自己身上又啃又咬的樣兒,整個身子都是熱烘烘的,仿佛發(fā)燒了一般,也不知蠻牛想沒想自己,怎么想? 大郎這么直接的漢子,還能怎么想,想媳婦兒就是想那事兒唄,以前沒跟小媳婦兒睡過還不覺得,自從摟著小媳婦兒睡了些日子,再變成孤家寡人,可就真有些受不了了。 只要一躺下,不用閉眼小媳婦兒的影兒都在眼前晃,那白凈的小臉兒,滑溜溜的身子,紅潤潤的小嘴,細軟的腰肢……就算小媳婦兒那雙小腳也生的格外好看,還有胸前兩團軟乎乎的rou團…… 大郎想著,就覺嗓子眼干的很,這都秋天了,仍熱的他渾身難受,一個鯉魚打挺從炕上起來,蹦到地上穿鞋。 旁邊的安大牛揉揉眼:“我說,你大晚上的干啥去啊,外頭黑燈瞎火的?!?/br> 大郎甕聲甕氣的道:“俺熱的難受,去井臺上沖個涼水澡。”撂下話就沒影兒了。 安大牛眨眨眼,推了常六一下:“俺沒聽錯吧,這可都幾兒了,入了夜,外頭冷的都打哆嗦,大郎竟還覺得熱?!?/br> 常 六道:“他那不是熱,是燥,想媳婦兒想的,他跟咱倆不一樣,咱倆孩兒都有了,家里的黃臉婆,早抱的不想抱了,大郎這還沒圓房呢,他媳婦兒又在京里住了些日 子,兩口子短不了膩乎,再說,就大郎那鮮嫩的小媳婦兒,別說他想,我看著都眼饞,那rou皮細粉的,一掐一嘟嚕水兒,要是我也有這么個小媳婦兒,我也寶貝疙瘩 似的擱嘴里頭含著,大郎這正在勁兒頭上呢,不想才怪?!?/br> 安大牛道:“你這話可別讓大郎聽見,回頭這家伙蠻勁兒上來,揍不死你。” 常六嘿嘿一笑:“咱就這么說說罷了,一個營里頭混的,就是兄弟,惦記兄弟媳婦兒還是人嗎,再說,大郎那媳婦兒是咱這種人能惦記上的嗎,不瞞你說,到這會兒,我都沒想明白,大郎媳婦兒瞧上大郎哪兒了,就人那本事,攀上個世家公子也不叫啥難事啊?!?/br> 安 大牛道:“這就是姻緣啊,月老一早就配好的了,哪是你隨便就能挑揀的,就說我哪婆娘吧,一見面我就知道她是我媳婦兒,當初去南邊打仗走的時候,我就跟她 說,等著我家來過好日子,這一等就是五年,我是活著回來了,我媳婦兒卻還在家守活寡,我想好了,這回去北胡要是能活著回來,就不當兵了,家去守著老婆孩 子,這年頭哪有比老婆孩子熱炕頭更熨帖的日子呢。” 常六沉默半晌兒道:“大牛,聽說冀州府普惠寺的香火靈驗,等過年咱去冀州府喝大郎喜酒的時候,去一趟唄,咱也誠心的拜拜佛,請個平安符掛脖子上,叫佛祖也保佑著咱活著回來?!?/br> 大牛點點頭:“是啊,我也聽說哪個廟里的佛爺靈,咱這次好好的磕幾個頭,不求別的,留咱一條命就成,只不過,聽說去普惠寺拜佛的人多,也不知咱挨不挨的上個?!?/br> 大郎進來,正好聽見這句,開口道:“俺媳婦兒跟普惠寺的方丈大師相熟,到時候,叫俺媳婦兒墊句話兒就成。” 常六蹭一下坐起來,揪著大郎的脖領(lǐng)子道:“大郎,這事關(guān)佛爺,可不能瞎胡說,普惠寺的方丈是得道高僧,你媳婦兒才多大,怎會跟這樣的高僧相熟?!?/br> 大郎撓撓頭:“俺也不知道,聽二郎說,俺媳婦兒仿佛跟普惠寺的方丈,好像做了啥買賣……” 安大牛拍了拍常六:“睡吧,大郎這是燒糊涂了,滿嘴胡說呢?!背A菜砷_大郎躺下,側(cè)過身,不搭理大郎了,認準了大郎胡說呢。大郎撓撓頭,心說,俺說的可都是大實話。 轉(zhuǎn)過天兒,剛過了晌午,驍騎營門口輪值站崗的過來告訴大郎外頭有人找他,大郎還納悶?zāi)?,出來見一輛馬車前站著個臉生的漢子。 大郎不大記人,跟沈定山也就當年去沈家村接老丈人一家的時候,見過一回,這一晃幾年了,哪還記得。 再說,沈定山也跟那時候大不一樣了,那時候餓的人都脫了形,穿的比要飯的強不了多少,又黑又瘦,如今沈定山可是桃林的大管事,那一百多畝桃林都歸他管著,接人待物早就歷練出來了,即便一身青布衣裳穿在他身上,也頗為體面,大郎哪兒認得出。 不過,沈定山倒是認得大郎,一見大郎出來忙躬身道:“姑爺安好。” 大郎一愣:“你是?” 沈定山道:“姑爺不認識俺了,俺是沈定山,當初跟著姑爺一路從深州來冀州的,如今在桃林當管事,這次進京是姑娘遣俺過來送桃子的,順便給姑爺捎了封信?!?/br> 大郎還是沒想起來沈定山是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