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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這樣的事自己出面不妥。 再說,這事兒沒完呢,有了錢,老和尚第一件事就要闊建普惠寺,往后寺廟的闊建修繕,可是一項長期的工程,也就是說,這是一個賺大錢的機會。 自己這個普惠寺的居士可不能白當(dāng) 怎么也得撈點兒好處,所以,還得找個合伙人,這個合伙人需要有人脈,有背景,還得缺錢,這樣的人現(xiàn)成就有一個,崔九,做買賣嗎,總得找個有靠山的才穩(wěn)妥,崔九是皇子,在大齊,碧青還真想不出比他更合適的了。 王興看著碧青從出了普惠寺就笑,忍不住問:“姑娘笑什么呢,敢是有什么高興的事兒不成?” 不知什么時候起,王興也叫自己姑娘了,碧青看向王興,這小子的機靈勁兒,其實比小五不差,難得性子還踏實,穩(wěn)得住,小五在桃林抽不出來,或許把普惠寺的事兒交給他試試,收拾藕田的事,王興的兩個哥哥也都熟悉了,不用王興天天盯著就成。 想到此,碧青道:“王興兄弟,回頭你幫著嫂子蓋房子如何?” 王 興一聽眼睛都亮了,桃林那邊兒要蓋房子的事,王興是知道的,說實話,雖說收拾藕田挺輕松,可王興更想干點兒別的,小五管著桃林子那里二百多號人,威風(fēng)的不 行,自己要是能被姑娘派過去蓋房子,自然不會是賣苦力,怎么也管點兒事,如此一來,就算熬出頭了,回頭在桃林那邊兒安了家,再娶個媳婦兒,小日子還不美死 了,桃林那邊兒好幾十戶人呢,模樣周正的姑娘有的是,怎么不能挑一個可心的。 想到此,忙道:“姑娘就指派吧,讓俺干啥就干啥?!?/br> 碧青笑了,指了指后頭的普惠寺:“過些日子這邊兒要蓋房子,你要是樂意,回頭就過來這邊兒吧?!?/br> 王興撓了撓頭:“姑娘說普惠寺,這可是和尚廟,蓋啥房子?。俊?/br> 碧青:“和尚也得吃飯,自然也得蓋房子?!?/br> 雖說覺得廟里蓋房子有些古怪,可王興認(rèn)準(zhǔn)了,只要姑娘說的就一定沒錯兒,點頭應(yīng)的十分痛快。 四月一晃眼就過去了,進了五月就是麥?zhǔn)眨鞖庠絹碓綗?,藕田里的荷葉蔓出了水面,蒲扇一般支棱著,偶人一只調(diào)皮的青蛙跳上去,聽見人聲,撲通一聲又躍進了水里,激起一圈一圈的漣漪在藕田蕩開。 楊樹的葉子努力的張開,即使樹干有些低矮,仍遮住了天上的炎炎烈日,些許陽光從樹葉間隙落下來,照在楊樹下一排排碧綠的葉子上,一閃一閃的,不一會兒就把葉子上露水蒸的一滴不剩。 連著兩冬的雪水沖刷,加上楊樹長了起來,種不活莊稼的鹽堿地已經(jīng)變成了良田,碧青在這里種的是豆子,豆子不在乎楊樹爭肥,在楊樹還沒長大之前,也不會缺少必要的光照,所以最合適。 碧青種了一半綠豆一半黃豆,綠豆是好東西,可解暑還可做綠豆糕,做綠豆涼粉,黃豆就更有用了,可以磨豆腐做豆?jié){,還有美味的毛豆角,那些不好的豆子扔到池子里漚熟了就是最好的肥料。 冀州府種豆子的不多,溫飽剛解決的老百姓,認(rèn)準(zhǔn)的莊稼就是能填飽肚子的,豆子除了做豆腐沒太大用處,還沒發(fā)展到可以用大豆煉油,所以,種豆子遠遠不如種黍米甚至玉米,更何況,今年還有番薯,朝廷直接現(xiàn)錢收,誰吃飽了撐的種豆子啊。 碧 青是看楊樹林子閑著,又想吃毛豆,故此,試著種在了楊樹下頭,三月初種的,這會兒青青的豆莢已經(jīng)飽滿起來,用鹽水煮了,下酒當(dāng)零嘴都成,師傅最喜歡,大郎 跟崔九倆人更是恨不能把盆子都吞了,昨兒摘下來的那一大盆,讓這倆吃貨包圓了,吃完了,崔九還嫌太少,那口氣恨不能碧青再給他煮一盆。碧青沒搭理他,這東 西就是個零嘴,誰家當(dāng)飯吃啊。 大郎跟崔九昨晚上到的,也不知道趕什么,中間都沒歇腳,直接跑回來了,也不怕累壞了馬,風(fēng)塵仆仆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有什么大事呢,其實就是饞的,至少崔九如此。 至于蠻牛,從昨天晚上進家,眼珠子就沒離開自己,不是自己跟碧蘭一屋住,估摸半夜都能鉆自己屋來行不軌之事。 碧青摘了一簍子毛豆,抬頭就見蠻牛正在房后賣力的堆麥草垛,原先的麥草早垛塌了,今兒早上小海來告訴自己,昨晚上姐夫問他,房后的麥草垛怎么沒了? 碧青想著就好笑,蠻牛就是頭色狼,這么下力氣堆麥草,指定沒按好心,或者,自己可以教他識字了,至少,那本北胡志跟兵書都得教給他,那是保命用的,在這個世界找個聽話的男人不易,自己可不想當(dāng)寡婦…… ☆、第51章 大郎一天沒干別的,凈折騰麥草了,五畝地的麥子,王興哥仨兒加上小五,一上午就收了回來,大郎跟崔九在房后扎草垛,不算什么累活,把麥草堆起來,頂上一層蓋油布,抹上草泥就成。 崔九干完了,杵著手里的叉子,不懷好意的看著大郎:“我說大郎,你這鋪炕呢,打算在這兒睡怎么著?!?/br> 饒是大郎皮厚,黑臉也有紅:“你,你管呢,剛瞅見俺媳婦兒摘了豆子家去,想是這會兒煮熟了,你要是再不緊著點兒,俺小舅子的嘴可不慢,回頭就沒你的份兒。” 崔九一聽,再也顧不上調(diào)侃大郎,扛著叉子就跑了,大郎嘿嘿笑了兩聲,爬上麥草垛躺下試了試,比炕上還軟呢,又把最上頭一層麥草鋪了鋪,他媳婦兒rou皮兒嫩,可不能扎著。 收 拾好了跳下去,望了望天兒,還不到晌午,日頭老高呢,不免有些失望,恨不能立馬就天黑才好,昨兒晚上自己可是一宿沒睡好,一閉上眼小媳婦的影子就在跟前晃 悠,好看的小臉兒,紅潤潤的小嘴而,還有白生生的身子,那一雙軟乎乎的小手自己最喜歡,也最惦記,吞不了小媳婦兒,那雙小手也能解饞…… 這 么一想渾身都發(fā)熱,恨不能這會兒就把小媳婦兒抱在懷里狠狠親個夠,琢磨等吃了晚上飯就把小媳婦兒弄到這兒來,回來一天了,話都沒正經(jīng)說兩句,真不知啥時候 才能名正言順的抱著小媳婦兒睡,門一關(guān)想怎么親怎么親,哪像現(xiàn)在跟做賊似的,明明是正兒八經(jīng)的兩口子,整的跟牛郎織女似的,想想都郁悶。心里頭惦記著媳婦 兒,睡不著吃不香的大郎眼巴巴望天等著。 跟前兩年不一樣,如今家里人多活少,即便大郎回來,也不用賣什么力氣,以前還能挑挑水,砍砍柴,如今井就打在院里,磨了井臺,按上轆轤,就是小海都能搖上來。 桃 林那邊兒離著蓮花山近,地方大,有的是閑人,過了年,小五指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