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
“我對那夏青萍一點印象都沒有!”易文仙苦思冥想許久也想不出夏青萍什么時候給自己治過病了。他第二世的王爺殼子的確多病,對此易文仙還曾強烈譴責過一番珞珞。然而不舉他都經歷過了,那些小病小傷相比較之下也沒有這么重要。結果恰恰是因為這些小病小傷,他就涼了。生活總是充滿驚喜。“你以前確實與她未面見過,因為一直在表面上的是一位叫做‘夏良’的男子?!币孜南勺⒁獾剑瑧嗳缯f這話的時候緊緊攥住了手,“而那夏良,是夏禹的養(yǎng)子。我后來去查驗過幾次,發(fā)現(xiàn)他醫(yī)術并不精良?!?/br>話罷他從桌子上拿過一副卷軸,在易文仙的面前緩緩展開。卷軸上是一名作男子打扮的人,面容算不得俊朗,額上點了一粒細小的痣。“是他?!币孜南煽吹竭@個人,記憶一下子就回來了,“我記得以前給我醫(yī)病的人就是他?!?/br>聽了他的話,應相如反倒莞爾一笑,戲謔的笑容看得人能窩火。“你當真確定是這個人?”“是他,絕對不會有錯的?!币孜南珊V定。空口描繪對于易文仙來說辨認有難度,但現(xiàn)在畫都擺出來了,再看不真切那就是他眼神有問題了!雖然心理年齡加起來都要六十多了,但他還沒到老年癡呆的那個地步好嗎!應相如點頭道:“那便對了,不過這畫上的人非是夏良?!?/br>話罷他又打開了一個卷軸,上頭的人物打扮和先前的那一幅畫一模一樣。只不過看起來面向要丑陋一些,看起來要更加普通一些。易文仙瞬間就明白了。“這個才是真的夏良!那個是夏青萍!”說完這句話,易文仙內心駭然。我去!這幫孫子有毒吧!這種破主意都能夠想得出來?!李代桃僵,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他第二世只想單純地當個人渣而已?。≈劣趩?!至于這么對他嗎!“我明明還只是孩子!”瑤瑤憐愛道:“是的呢,孩子,別怕?!?/br>“我不怕了,你滾吧?!币孜南烧艘徽麅刃牡恼痼@之意,重新打起精神來,“夏禹那老不死的為何要這樣子做?目的呢?這樣對他有什么好處?我就一個閑散王爺,怎么就入了他們青眼以至于想出這種辦法來對付?”易文仙的問題一個接一個地問出,應相如的回答就兩個字:“不知?!?/br>易文仙:……這回答讓人能憋屈到吐血??!霍國上層現(xiàn)在再怎么動亂,大多數(shù)人也會選擇在皇宴這天打腫臉充胖子做出一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模樣。對那些個權貴來說,死了都不能失了禮數(shù)。當然,這群人中易文仙和應相如絕對是例外。易文仙好些個日子沒有穿過這么正式的衣服了,一下子還有些不習慣。他以前嫌麻煩,就算及冠了也不愿束發(fā),一般就很粗略用一條發(fā)帶粗略束在腦后。不過今時不同往日,現(xiàn)在的他可萬般不敢這么視禮俗若無物了。摸摸頭上的發(fā)冠,易文仙覺得緊得自己的頭發(fā)都快要被扯掉了。一眾士大夫中,夏青萍一介女流相當顯眼。易文仙以前目中無人,從未注意過夏禹還有這樣的一個女兒。仔細瞧瞧,倒也的確是個美人。所有人落了座,陳文娟方才攜著霍萱姍姍來遲。歌舞升平,美酒佳肴,人們卻索然無味。“若是你再長命先,皇位說不準就落到你身上了。”應相如就著樂聲的掩飾,悄悄打趣易文仙道。易文仙被他這話嚇了一下,“別亂說,肯定不可能的!”當皇帝又苦又累,他打死也不要繼承皇位好嗎!要是第二世真陰差陽錯成了皇帝,他百分百是個昏君。宴會行到一半,夏青萍突然開了口。“皇后娘娘?!彼恼Z氣讓人聽起來很不舒服,咬字太重,每一個詞蹦出來都顯得十分刻意做作,“敢問公主殿下這一次游學,可學到了些什么?”這話太放肆了。易文仙心想道。霍萱是逃婚,然而就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是逃婚,皇宮里也萬萬不可能承認的。宮里對外的說辭是,霍萱前往邊疆游學。“本公主學了什么又與你何干?”霍萱冷哼一聲。夏青萍這露骨而又毫不客氣的提問,是人都能聽出其中的侮辱之意。“哎呀呀,殿下這話就太絕對了。”夏青萍笑了起來,眉眼彎彎,像是一個小狐貍一樣,“學到了,是天下百姓之幸,沒學到,卻是辜負了各位大人對殿下您的期待呀!”霍萱臉色驟然冷了下來,看著夏青萍的目光滿是殺意。易文仙看著這個莫名其妙的展開,扯了扯應相如的衣角。下一秒,應相如將手大大咧咧地放在了易文仙的手上,以此來作為回應。靜觀其變。易文仙會意。只是大殿里雖然每一席都相隔甚遠,但永遠都不會缺暗中觀察的人。應相如的這一舉動,自然落在了不少人的眼里。這讓更多人看低了應相如這人。敢把這種風塵之人帶來皇宴的丞相,完完全全就是作死啊。他們在心中不屑地想到。第31章醉翁之意易文仙一整場下來,簡直如坐針氈。一個兩個都這么有空的嗎!不用思考思考前程的嗎!總盯著他真的有毛病啊!偏偏他還不能忘了應相如交代過的任務,必須好好觀察一下夏青萍。讓他來觀察夏青萍干嘛啊!再怎么看也不能看出朵花來好吧!不過仔細瞧瞧,再結合上回憶里面的那張面容,易文仙倒是能夠將一些獨特的點一一對上號來。越看下去,越是膽戰(zhàn)心驚。喬裝打扮過的夏青萍太普通了,普通到縱使沒幾天就來王府一次都沒能入得了易文仙的眼。記憶中的她總是穿一件老舊的御醫(yī)袍子,故意把自己往憔悴里整,除了醫(yī)術著實不錯之外好像就沒什么優(yōu)點了。這么一個人,到底是怎么成為王府的??偷哪兀?/br>易文仙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這一塊的記憶實在是太過老遠了。他正思索著,一盞酒突兀地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抬眼一看,方才發(fā)現(xiàn)先前還好端端在自個兒席上的夏禹不知什么時候竟到了他的跟前。“如兒來嘗嘗這酒,宮里御用的方子,別處可都嘗不到的?!闭f話的時候夏禹的話中帶了些親昵,笑吟吟望著易文仙。搞毛啊!易文仙盯著那自己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酒釀,搞不懂他是在搞哪一出。一旁的應相如則是被那聲如兒給震了一下,有些莫名地看了易文仙一眼。易文仙臉色一僵,突然想起自己貌似還沒有和他統(tǒng)一一下口徑……他求助性地看了一下應相如,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