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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與難耐之間回過神來,瞧見霍重錦面上隱忍的神色,心中不禁一蕩。結(jié)合處早已被潤滑劑浸透,蔣悅不由自主地動了一下,彼此的身軀都是一緊。“……動吧?!彼皆趯Ψ蕉H輕聲道。霍重錦也不多話,雙手摟著他的腰,開始徐徐地挺入抽出,盡管是guntang堅硬的侵入,又強(qiáng)硬地?fù)伍_了不該作次用途的狹窄甬道,然而那種溫柔的摩挲依舊令蔣悅微微顫栗,仿佛泡在熱水之中,全身上下包括肢體末梢都逐漸熱了起來。慢慢地,對方似乎開始不滿足于這種溫吞的纏綿,不小心頂?shù)蒙盍诵?,蔣悅氣息一滯,感覺體內(nèi)最隱密的地方被摩擦著,登時弓起背脊,而霍重錦卻在這時開始舔吻他的頸側(cè),輕巧的吻帶來了些許麻癢感,而底下的抽插又愈發(fā)深入,蔣悅掙扎了一下,渾身都繃緊了,卻只能將對方抱得更緊。此時早已是深夜,屋外沒有任何聲音,房間內(nèi)亦是極其安靜,唯有rou體的碰撞聲與濕潤的水澤聲相當(dāng)明顯,蔣悅臉上一陣發(fā)燙,倒不是特別羞恥,但是這種聲音確實(shí)將他的情欲撩撥起來,下半身未曾被撫摸便已幾乎抵達(dá)終點(diǎn),前端脹硬得溢出一絲乳白,偏偏霍重錦卻沒有要替他taonong的意思,只若有似無地在他體內(nèi)脆弱處頂弄著,蔣悅終于忍無可忍,按住了對方。霍重錦抬眼望向他,臉上不知何時多出一絲難耐神色。蔣悅有些艱難地抬起腰部,將那guntang物事吞入又抽出,甬道與入口被摩擦著,早已痙攣似的不住收緊,他控制著對方進(jìn)入的方向與力道,低聲喘息著,眉頭也蹙了起來,快感不斷積累,正當(dāng)即將宣泄時,霍重錦卻忽然握住了他的手腕。“怎么……”他這句話才問道一半,眼前便是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他從跨坐的姿勢被按了下去,被迫躺倒柔軟的床鋪上,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yīng),霍重錦便已經(jīng)就著連接的姿勢瞬間進(jìn)入到最深處。蔣悅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險些忘了呼吸,而霍重錦的動作卻變得異常激烈,不復(fù)先前的緩和,每一次都頂?shù)搅四莻€地方,蔣悅顧不得其它,想也不用想便竭力敞開雙腿,以讓對方進(jìn)得更深,同時終于忍不住呻吟出聲,霍重錦顯然是想聽到他的聲音的,在這之后的動作愈發(fā)激烈,有幾次頂?shù)锰钣诌^于頻繁急切,幾乎連根部都埋在里面,蔣悅差點(diǎn)被弄得立刻射出來。脹疼的前端溢出了更多稠白,蔣悅渾身發(fā)軟,被進(jìn)入的痛苦早已消失,留下的是純粹的愉悅與充實(shí),霍重錦將他的雙腿抬高,順勢將膝蓋壓倒他胸前;蔣悅向來不習(xí)慣這種姿勢,但這種時候卻已經(jīng)沒有提出抗議的余裕,只能抓緊霍重錦的手臂,無聲地表達(dá)自己的需求。霍重錦伸出手,卻不像蔣悅渴求的一樣,握住那物事溫柔揉搓,而是屈起手指,在瀕臨極限的硬物前端彈了一下,力道偏重,疼痛之余又有劇烈的快感轟然炸開,蔣悅再也難以忍耐,渾身顫抖片刻,隨即斷斷續(xù)續(xù)地射出了白濁,多數(shù)落在胸腹之上,還有些許濺到頸項(xiàng)處。不知道過了多久,蔣悅才從難以言喻的快意中清醒,身軀也自強(qiáng)烈的酥麻感中復(fù)蘇,而對方埋在他體內(nèi)的硬物卻堅硬如昔。“繼續(xù)……”他深色很吸了口氣,開口道。霍重錦大約是不想讓他感到不舒服才暫且停了動作,但蔣悅倒也不介意,對方從上方俯視著他,不知道為什么,先前種種時候都不曾羞赧,直到這時他卻生出了些許微妙的感覺。“別看了……”“你射了很多?!被糁劐\的目光出奇灼熱,正凝視著他身上那些yin穢的痕跡。“那又怎么樣?!彼麆e開視線,有點(diǎn)尷尬。近來彼此都忙碌,而他作為職場新人,常常是回家后便累得什么都不想做,好不容易習(xí)慣了工作,算是稍稍清閑下來,這才察覺有一陣子不曾與霍重錦有過親密,于是一旦對方稍有那種意思,他便立即給出了響應(yīng),沒想到對方會拿這件事來打趣他。霍重錦沒有再說話,只是凝視著他,那種視線仿佛帶著溫度,蔣悅渾身上下微微顫栗,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自從找到如何與對方相處的快感的訣竅后,這種感覺自己已經(jīng)很少出現(xiàn)了,男人臉上戲謔中又帶著一絲促狹的神色令他愈發(fā)窘迫。他才在思考要說什么,霍重錦便已經(jīng)將他的腿放下,往兩側(cè)封開,接著俯下身軀,不僅進(jìn)得更深,也讓兩人的胸腹緊緊貼在一起。“五十六天。”男人突兀地道。“什么?”他愣了愣。“距離上次zuoai的時間?!被糁劐\的鼻梁碰到他的鼻尖,卻沒有吻他,兩人之間的距離霎時縮到最短。蔣悅察覺對方要表達(dá)什么,也知道是自己冷落了地方,但沒想到霍重錦連日子都記得清清楚楚,不由得呆住了。片刻后,他才不無尷尬地道:“抱歉……”霍重錦沒有說什么“不要道歉”或者“不是你的錯”之類的臺詞,只是輕輕舔了一下他的嘴唇,好像只是想將這件事說出來,對于蔣悅的反應(yīng)則是一點(diǎn)都不在意,這之中大概也有醉意促成的緣故,要不然霍重錦大概不會主動提起,蔣悅不禁起了一絲內(nèi)疚的心情。他想了想,干脆到:“過一陣子有連假,到時候去哪里渡假吧。”霍重錦不置可否,垂著目光,但卻輕輕地蹭了一下他的臉頰,仿佛無聲的應(yīng)允。蔣悅有點(diǎn)想問“你是不是很寂寞”,但又不知道對方會給出什么反應(yīng),要是霍重錦不肯回答也就罷了,萬一霍重錦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而罕有地表現(xiàn)出慌亂的感情……光是試著想象那種情景,蔣悅便覺得一陣心猿意馬。能讓霍重錦露出那種神情的機(jī)會實(shí)在太少了,一年都未必會有一次,蔣悅多少是有些懷念的,但顧及對方身為年長者的自尊,他還是決定將這句話咽回喉嚨中。他伸出手,撫摸對方的后頸,而霍重錦便低頭吻他,片刻后又緩慢地開始抽插,蔣悅有些難耐,碰觸對方略微汗?jié)竦纳碥|與頭發(fā),像過去曾有過的親熱一樣,而霍重錦顯然也是喜歡這樣的,盡管并沒有露出像是笑意的神色,但完全沒有回避他。這樣的生活過了太久,蔣悅有時會覺得這種生活仿佛沒有盡頭,在結(jié)束最后一次婚姻諮商不久后,蔣悅從學(xué)校畢業(yè),投入新的生活,他原本以為只有自己在適應(yīng)異于往常的日子,沒想到霍重錦也在學(xué)著適應(yīng),意識到兩人相處的時間減少之后,蔣悅才明白自己也是想念對方的。霍重錦沒有說過類似的話,大概是因?yàn)樯頌槟觊L一方不愿示弱,也多少有羞于啟齒的緣故,蔣悅卻沒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