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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將他撈上來,臺文寬摘了眼布,抬眼便見美人捏著手絹,低低的哭:“王爺恕罪,都怪人家沒注意,不知后面是湖,害王爺?shù)袅诉M(jìn)去……人家……人家……”她說不下去了,凄楚的望著他,臺文寬骨頭都酥了,忙聲道:“沒事,不是你的錯,哎,別哭了,你哭得本王的心碎了?!?/br>“……”龍?zhí)觳潘浪赖芍?,娘的,老子都要死了,你還在這兒頂著老子的皮讓老子的名譽受損,是可忍孰不可忍!孤將軍看他一眼,轉(zhuǎn)頭招來暗衛(wèi),于是臺文寬回房換衣時腦袋再次被套上麻袋,按倒在地一通狠揍。龍?zhí)觳乓徽Z不發(fā),擠進(jìn)人群狠狠踹一腳,這才滿意的出來,頓了頓,再次擠進(jìn)去,孤將軍跟在他身后,低聲問:“還打?”“……不,”龍?zhí)觳诺吐暤溃靶袅?。?/br>“……”少頃,暗衛(wèi)離開,臺文寬再次抱著木子:“你真是可靠啊,我離了你可怎么活啊啊啊!好人啊好人!”木子:“……”白連看著他,忽然覺得自己收的兩個紅包都不算什么,他默默的點頭:“好生養(yǎng)著,千萬別弄死了。”蕭崇挑眉:“哦?”“我一看到他就覺得……很欣慰。”“……”白連微微回神,斜他一眼:“別和我搭話,我和你不熟?!闭f罷轉(zhuǎn)身就走,蕭崇看著他的背影,笑了笑,跟了上去。第56章攤開說清臺文寬經(jīng)此一事下午再也沒出去,恨不得整個人都掛在木子身上,死活不撒手,他的聲音哽咽,滿腹辛酸:“我這是作的什么孽,我先是被他們搶了一車的東西和五千兩銀子,后來又讓他們害得一路風(fēng)塵仆仆,歷盡千帆磨練才回到京城,整個人都瘦成皮包骨了,差點死在外面,而現(xiàn)在……他們又讓我做替身遭人追殺,疼死我了啊……我從小到大都沒人狠下心這么打我……嗚嗚嗚……”“……”“你說我冤不冤?啊?”木子沉默片刻,先擇實話實說:“嗯?!?/br>“嗚嗚嗚……”臺文寬抱著他,“好在天無絕人之路,我身邊還有一個你,你可一定要看好我,別讓我死了……我不想死啊……”“嗯。”“你真是好人!嗚嗚嗚!”臺文寬抱著他蹭,頓了頓吸吸鼻子抬頭看他,“他們長什么樣?你們交手沒?”“……”“啊,我知道了,是他們跑得太快了對么?”“……嗯?!?/br>“其實你們來得也快,不然我就被打死了,也幸虧他們是笨蛋,沒有用刀砍我,否則我早成rou泥了……”臺文寬說著頓住,再次哽咽,繼續(xù)蹭,“嗚嗚嗚,我的命怎么那么慘啊,我不想死啊啊啊……”“……”臺文寬縮在他寬大的懷里,小肩膀一抽一抽的,木子看了一會兒,忍不住伸手拍拍:“我給你抹點藥,好得快?!?/br>“……好了后還得讓人打?!?/br>木子沉默半晌:“那你也得抹藥?!?/br>臺文寬感受一下,覺得確實挺疼,便慢吞吞把衣服全脫了。暗衛(wèi)雖然并未下重手,但白皙的身體還是帶了幾塊淤青。木子拿著藥酒,倒出一點抹在上面,低聲道:“忍著。”“……???嗷!疼疼疼!”臺文寬嚎叫,“輕點,疼??!”“得把淤血化開?!?/br>“可是疼??!”臺文寬將頭埋進(jìn)枕頭,“嗚嗚嗚,啊……輕點……嗯……”龍?zhí)觳耪谡以崎e,路過這里猛地頓住了,張了張口,急忙竄過去,手指在窗紙捅了個洞,扒著向里望,還順便歡樂的扭了扭。孤將軍沉默,只覺這場面和上次偷看云閑一模一樣,敢情這人偷窺時喜歡扭身子?龍?zhí)觳呸D(zhuǎn)著眸子,大床前立著一個屏風(fēng),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只能看到半邊大床,木子的身體完全被擋住,而臺文寬則赤裸的趴在床上叫,輕聲發(fā)顫:“輕……輕點……”龍?zhí)觳诺纱笱?,猛地后退看著面癱,后者被他的樣子弄得詫異,沉默一瞬問:“想試試?”“……”孤將軍拉著他的手:“走吧,回房。”“回你妹,”龍?zhí)觳乓话阉﹂_他,伸手,“脂膏給我?!?/br>孤將軍終于懂了。于是那二人在抹藥時只聽房門被敲了兩下,接著傳來小王爺?shù)穆曇?,特別諂媚:“王爺~小的知道那樣會很痛,特地把脂膏送來了,就放在門外,你別忘了拿啊~不夠就去找公主要?!?/br>“……”屋內(nèi)的二人對視良久,默默的將視線錯開,選擇無視,臺文寬趴在床上,感覺身上被藥酒抹得陣陣發(fā)燙,很是舒服,等到木子停手,他躺了一會兒便沉沉睡去了。木子給他蓋好被,低頭看著那眼睫上未干的水珠,頓了頓,俯身輕輕的擦了下去。這邊龍?zhí)觳鸥吲d的拉著面癱繼續(xù)去找云閑,孤將軍卻腳步一頓:“你先去?!?/br>“你呢?”“找公主再要兩盒脂膏?!?/br>“……”假王爺窩在房內(nèi)不出來,白連和蕭崇都不用在身邊守著,過得很清閑,白連緩步走在行宮的小路,回頭掃一眼:“我與你真的不熟,你能不能離我遠(yuǎn)點?”“好生無情啊,”蕭崇拉長音,“好歹也算做了一夜的夫妻,你怎能半點情面都不講?”白連漲紅臉:“誰和你是夫妻?我們沒、沒有……”蕭崇打斷:“你昨晚弄到我手上的東西是什么?”“……”白連臉上更燙,默默的扭頭便走。蕭崇幾步追上去,伸手將他帶進(jìn)懷里,在他的耳邊低語:“我昨晚弄到你手里的又是什么?”“……你、你放手!”“你真那么討厭我?”“對!”蕭崇慢慢放開,自嘲般的低低笑了笑:“好吧,我以后不煩你了便是?!彼f完便走,當(dāng)真一點留戀都沒有,白連站在原地看著,只覺胸腔悶悶的,竟還有些疼,然而還未等理清頭緒他便瞪大了眼,因為某人在前面碰上了行宮的美人,二人聊了幾句,說說笑笑的就走了。白連看著那二人走進(jìn)小亭,吩咐仆人端上瓜果點心,一邊喝茶一邊賞景,這期間那位美人還笑著湊過去,仔細(xì)為蕭崇擦了擦嘴角沾上的東西,而某人抓住他的手含笑看他,似乎說了聲謝謝,顯然心情不錯。“……別信,他在算計我,絕對在算計我,”白連默念,做了兩個深呼吸,終究還是憤恨了,扭頭便走,“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