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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煩不勝煩,他干脆直接關閉了淘寶店,做起了微商,只接受朋友的朋友。 至于能不能碰上單子,哼,現(xiàn)在他才沒所謂了,摸著自己的神之左右,他現(xiàn)在可是有神手的人了,再也不怕見不到女朋友了。 那只記錄數(shù)量的□□,也被他放進了箱底,在他收起□□的那天,它有了它在這個人間最后的一次使命。 千里姻緣一線牽,顧先生與韓小姐姻緣天注定,野人有奔跑的自由,但是請你不要再砍伐樹木了好嗎! 而之后的一個星期天,再梁歸宴正和音音開車站在野豬坡上烤豬rou時,他的微信提醒他,他又有了新的單子。 走在路上:我愛上了游戲里的NPC,有一天,她騎著掃帚在天上飛啊飛,飛啊飛啊,就從空中消失了,我想找到她。 梁歸宴:“……” 他回頭握住音音的手:“我去做這個任務嗎?” 音音拍拍他的肩膀:“去吧!皮卡三!皮卡皮卡!” ☆、總有一些人會陪你到最后 001 這個NPC有點奇怪。 從見到她開始,葉青就發(fā)現(xiàn)了。 別的NPC的表情看起來總是呆呆的,不停地重復相同的動作和臺詞,不管有沒有玩家來交任務,但這個NPC沒有固定的臺詞和動作,當然,她也從來不和玩家交流。 因為她不是任務NPC。 她總是懶洋洋地躺在野豬林山坡上,山坡上有一個茅草屋,茅草屋的門總是鎖上的,她偶爾會提著水壺澆花,偶爾摘點草葉子逗蝴蝶和雀鳥,她還喜歡擼貓。 葉青初入這個游戲時是個連裝備都不會穿的菜鳥,別的玩家打怪用的武器,他因為手滑把武器賣了,又找不到商人買武器,因此打怪全靠拳頭。 拳頭的傷害當然沒有武器高,命中也沒有武器準,十拳能有兩拳出傷害就阿彌陀佛了。 打得累了,他就坐在山坡上休息,看看風景,一個人看風景多孤單啊,旁邊不是有個NPC嗎?于是他就坐在了NPC的身旁。 最初,這個NPC并不搭理他,連眼神也不給他一個,漸漸地,葉青發(fā)現(xiàn)她的不對勁后開始沒話找話,她也每個反應,葉青還以為是個高級NPC,運動軌跡是隨機的。 直到有一天,他差點被一只紅名的野豬殺死,這時,從身后飛出來一塊磚頭,那磚頭狠狠落在野豬身上,葉青看著那飄起來的【-10089】的傷害,再看一陣哀嚎后倒地的野豬,瞬間囧了。 等他回過頭去,就看那大多數(shù)時候是躺著的NPC正定定地看著他,對他一揚眉,說:看什么,沒見過這么蠢的人,你就不會看看別人是怎么殺豬的嗎? 這句話不是以文字的形式出現(xiàn)的,而是以聲音的行事,當耳機中傳來這清冷的聲音時,葉青差點從椅子上蹦起來。 “bug?” NPC翻了個白眼,又躺下去擼貓了,沒再理過他。葉青回到電腦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經(jīng)驗條滿了,又升了一級,再看躺在自己身邊的野豬身體,撿了掉落在地上的裝備,這時,他發(fā)現(xiàn)腳邊還有一塊板磚在發(fā)光。 “咦,這個怎么沒消失?” 葉青cao作著人物去撿板磚,打開背包后發(fā)現(xiàn)這竟然是一件紫色的武器,屬性相當不錯,沒有等級限制,沒有職業(yè)限制,也就是說他以后可以拿這塊板磚玩到滿級了? 唯一不好的地方是——板磚不是綁定的,萬一被盜號……這極品裝備可就報廢了。 葉青捧著磚頭,人物角色呆頭呆腦地,仿佛一個癡漢。 這時,身后傳來嗤笑聲,葉青切換了視覺去看。 那NPC又看著她,調侃著說:“這個板磚就送你了?!?/br> 她站起來拍拍衣服上的草屑,抱著貓走進了茅草屋。 客廳里,葉青捧著熱騰騰的茶對梁歸宴說:“我們就是這么認識的,當時我以為她是個玩家,或者是個GMcao縱的NPC。之后我經(jīng)常去找她,我們熟了起來,她經(jīng)常幫我打怪殺世界BOSS,大家關系越來越好,我也知道了她的來歷——怎么辦?我好像喜歡上了一個NPC。但她騎著掃把飛走了,我再也沒在游戲里遇到過她……” 葉青眼巴巴地看著梁歸宴。 梁歸宴眨眨眼睛,說:“一般來說,這個時候你應該開個帖子,告訴玩家游戲里的NPC竟然有自己的智能了,你肯定會火?!?/br> 葉青:“……” 002 梁歸宴聽完葉青的話,進了一趟游戲,他覺得有必要找這位神奇的NPC聊一聊,因為從葉青的描述來說,他感覺這位NPC和他還有音音的情況差不多。 難道這位也是神祇? 野豬林的山坡上,梁歸宴見到了擼貓的NPC,他心肌一梗,差點噗出一口老血。 “月娘???為什么你會在這里?!” 月娘看到他,也是愣了一下,繼而眼里浮起一層笑意:“哦?你怎么會來這里?” “還能為什么!為了做任務看到音音啊!有個玩家愛上你了你知道嗎?……等等,你不要轉移話題,我找你好多年了,哪兒都找不到,原來你躲在這里來了。月娘,你害得我和音音好苦啊。” 別人不知道,梁歸宴還不知道這人是誰嗎?月娘就是梁歸宴的頂頭上司,月老的大老板。也是害得他不停地苦逼做任務,差點見不到女友的人。 月老老神在在,還在擼懷里的貓:“那是你和音音自找的,要不是你們喝醉了酒,把別人的姻緣線扯斷了,我也不會對你這么做?!?/br> 梁歸宴痛苦:“那也不要這么狠嘛,我們重新把線拉起來不就行了……”但這話他也沒什么底氣說,身為月老,他沒有履行好自己的責任,不,簡直就是褻瀆了自己的責任,如果人人瀆職后都這么輕描淡寫地過去,那還有誰去遵守職業(yè)道德? 所以就算是吐槽,梁歸宴對這個懲罰還是服氣的。 他嘆了口氣:“看在同事一場的份上,你好歹和我交個底吧,我到底還在做幾個任務才能把音音從游戲里帶出去?” 月娘用她慣用的陷害人時的表情看著他:“想知道?” 梁歸宴小雞啄米般點頭:“嗯嗯?!?/br> “想得美?!?/br> 梁歸宴:“……” 讓他忐忑不安也是懲罰的一條,他們司掌的是別人的姻緣,而姻緣這種關系最是牽動人的情緒,最是能成就也能毀掉一個人。過去有多少人的因求而不得自殺自毀?只能說梁歸宴那次犯錯沒有造成嚴重的后果,否則懲罰就不是這般簡單的事情了。 月娘說:“他是怎么和你說的?” “他?”梁歸宴一愣,反應過來,這個他肯定指的是葉青,他露出八卦的表情,“月娘,我們共事也有好幾百年了,你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