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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好想知道嗚嗚嗚”頂著這樣的注目禮,江清遠依舊從容地讓唐曜昀坐在了掛號處附近的椅子上,親昵地在他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然后直起腰對著不遠處偷偷看著這邊的幾個女孩笑了笑。唐曜昀實在懶得去理睬這種如孔雀炫耀尾羽般的舉動,繼續(xù)半死不活地捂著胃靠在椅背上閉目養(yǎng)神。他的胃是老毛病了,可能真是像溫涼說的那樣“年輕時”作死遭了報應(yīng)。這么多年來他也早就習慣了,如果沒被發(fā)現(xiàn)的話他一般都會吃點胃藥然后躺下睡一覺,只是一旦被溫涼發(fā)現(xiàn)就會被拉去醫(yī)院。不過這次疼得好像真的還挺嚴重的。在江清遠排隊掛號的時候,溫涼也趕到了醫(yī)院,進了大廳之后幾乎一眼就看見了躬身坐在椅子上的唐曜昀,這也多虧了那些還在偷看的小姑娘。快步走上前,溫涼擰開手里拎著的保溫杯遞給唐曜昀,嘴里還不忘碎碎念:“讓你閑著沒事欺騙感情,這下陰溝里翻船遭報應(yīng)了吧?!說了多少遍注意身體你就跟聾了一樣”“你生在現(xiàn)代真是屈才?!狈駝t當年還有唐僧什么事,溫涼一個人也許能念死兩只潑猴。江清遠拿著掛號單回來時,就看見唐曜昀生無可戀地捂著腹部,旁邊的溫涼一邊嘮叨一邊手法嫻熟地替他按揉著手臂上的內(nèi)關(guān)xue。雖然說溫涼猜到了唐曜昀一早出門是跟江清遠一起,但真正碰上面還是有一分尷尬——他可能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都無法忘懷那飄了滿屋的羊rou串味帶來的傷害。況且在按摩的時候他看見了唐曜昀手腕上的淤青,他覺得面前這位很有可能就是造成那個痕跡的罪魁禍首。不過溫涼還是掛上了溫和有禮的微笑,正要開口公式化地感謝江清遠對唐曜昀的照顧,就看見江清遠淡定地把掛號單塞給他,然后一彎腰就抱起唐曜昀向著內(nèi)科診室走去。溫涼:“???”自家養(yǎng)的白菜不但被豬拱了,而且這只豬還是當著他面毫不羞愧地拱的。且不說溫涼這邊的心情復(fù)雜,至少三個帥哥同屏出現(xiàn)的場面還是讓一些偷瞧的女性小小地激動了一下。最終唐曜昀被診斷為胃部有炎癥,醫(yī)生建議暫時住院觀察。而溫涼實在是不想杵在這當個閃閃發(fā)光的電燈泡,而且他的白菜還在催他回去給sweet喂吃的,便在他好好地躺在病床上開始輸液后離開了。江清遠看起來倒是暫時沒有離開的意思,拉了個凳子坐在病床邊,視線在那張蒼白的面容流連,最終駐留在額頭上細細的汗水上。唐曜昀的眉頭也皺得很緊,呼吸有點急促,看起來的確是疼得厲害。有點可憐,卻又特別可愛。——失戀和精神錯亂自殺哪個更加殘忍?江清遠不太喜歡這個選擇題,因為沒有實際嘗試過的兩樣?xùn)|西即使拿來做比較也沒有任何意義,不到事情真實發(fā)生的那一刻誰也不知道到底哪一邊更為可怖。但排除這一點不說,他也是真的想試試跟唐曜昀談戀愛。世界上最迷人的從來都不是某個人的某一特質(zhì),而是這個人為了另一個人改變了自己根深蒂固的形象的那個瞬間。他想看唐曜昀因為自己而撤掉這副堅硬帶刺的外殼、露出柔軟的白肚皮,然后被欺負得忍不住流眼淚。第21章在那之后“麻煩你收斂一下眼神?!比匀惶稍诓〈采闲菹⒌奶脐钻览洳欢〕雎暤?,“免得在付諸行動之前就讓我知道你不安好心?!?/br>雖然他本來也沒指望江清遠安什么好心就是了。江戲精回答得既無恥又理直氣壯:“我只是在想怎么俘獲你的心?!?/br>“那么,我喜歡話少的?!?/br>“你什么時候能對我不這么冷淡?”“我已經(jīng)在很熱情地跟你談戀愛了?!彼缡腔卮鸬?,“不然我為什么會躺在這?”“說得好像有點道理?!苯暹h深以為然地點點頭,“不過還是不太夠。不如說說你到底是想要我的什么東西,我直接送給你,然后作為交換你也答應(yīng)我的條件?這樣我們大家都省了很多麻煩?!?/br>“我覺得不像是錢這么簡單的東西,那是股份?信息?還是受人之托打算對我做點什么?現(xiàn)在的話我都可以答應(yīng)?;蛘吣阆胂嚷犅犖业臈l件?”“我想你。”中間那個最關(guān)鍵的字被模糊掉,只用口型和小到快要聽不見的氣音代替,但唐曜昀很清楚他說的是“我想上你”。看起來江清遠還是非常在意他接近自己的目的,這倒也在他的預(yù)料之中。唐曜昀微微抬起眼皮,瞥了那張笑盈盈的臉一眼,忍不住又是嗤笑一聲:“真這么想知道的話告訴你也無所謂,其實第一次見面我就很喜歡你?!?/br>這倒不是完全在騙人,對于江清遠他的確有種難以說清的欣賞,除了那張合他口味的皮相外還有內(nèi)在——姑且稱之為壞人與壞人之間的惺惺相惜吧。不過很顯然壞人間的欣賞并不是大家握握手友好相處的那種欣賞,而是越是好東西越想要摔開來看看芯子里是什么。“所以我的想法跟你一樣。我想讓你愛上我,迷戀我后面的還要我說完嗎?”其實這話還是挺違心的。因為真正不加修飾的版本是“你惹到我了所以想教訓(xùn)你一下”。但是他也說過了,自己正在試圖扮演一個合格的男朋友,所以必要的甜言蜜語是不可或缺的。事實上不知不覺間仿佛脫了單的江戲精確實吃這一套,即使知道他很可能在騙人也一樣。他姑且跟著唐曜昀唐曜昀那只說了一部分浮于表面的話語想象了一下,想象著自己就像文學(xué)作品中的主人公那樣對唐曜昀深情滿滿,心甘情愿被他所掌控相應(yīng)的,他也順便想象了一下這種設(shè)定放在唐曜昀身上的畫面。竟然不論哪一種都讓他非常期待,期待到不久之前剛剛體驗過的戰(zhàn)栗感仿佛又回來了。“在那之前,”看他似乎有些興奮,唐曜昀就又出聲打斷,“先把體檢報告給我。”“”江清遠露出一個被掃興的表情,“親都親過了,現(xiàn)在問是不是有點晚?”確實有點晚,但這只是個用于表示態(tài)度的方式,他當然知道江清遠還不至于沒腦子到染上什么病的程度?,F(xiàn)在提起這個主要原因在于他的胃還在疼,想趕緊把人打發(fā)走。“你可以走了,下次出現(xiàn)希望你帶著體檢單。”說完這句他就再次閉上眼,表示自己不打算再搭理對方。在江清遠不情不愿地離開后,唐曜昀才睜開眼,用沒有在輸液的那只手從床頭拿來自己的手機,解開密碼用拇指在屏幕上快速地點了幾下。編輯文字的同時,他也在默默回憶著剛才江清遠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