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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自己則從容地跑遠,站在原地等了一會兒,卡著狀態(tài)結束的時間放了個郁風真訣又讓人頂了郁氣狀態(tài)。這可謂法系職業(yè)最深惡痛絕的負面狀態(tài),因為在郁氣狀態(tài)下施放需要吟唱的技能會強制增加1.5秒吟唱時間,而且很容易被打斷吟唱。唐曜昀見混亂狀態(tài)被打破,立刻鎖定云麓按動技能鍵,快速地給對方打上了數(shù)個負面狀態(tài)。與此同時云麓也瞬發(fā)一個水入夢讓小可愛進入了催眠狀態(tài),正在讀條火天罰準備把這個太虛帶走,唐曜昀就卡著時間解除了小可愛的催眠狀態(tài)。小可愛立刻開著神速真訣跑離了天罰的范圍,成功騙走了云麓的天罰。這下云麓立刻意識到了唐曜昀這個輔助非常礙事,就干脆地放棄了小可愛,徑直向著唐曜昀的方向飛來,然而在半路就被小可愛的召喚獸邪影再次打成混亂狀態(tài)。當前風卷云舒:當前我是你的小可愛:[害羞]這個叫風卷云舒的云麓有了某種不好的預感。兩個小號的裝備很一般,紅燒翅膀又有生命值加成,打了半天也打不掉多少血,就這么靠著控制技能硬生生把風卷云舒拖在原地動彈不得。偶爾有控制技能劃過未生效的時候能給風卷云舒掙扎的機會,但苦于敵人帶了奶可以隨時加血,他依然無法翻身,跑也跑不出多遠。大約十分鐘之后,有好幾個藍隊的人漸漸聚到了這邊,圍觀的同時還幫忙清理路過這里的紅隊,保證他們兩個的羞辱大業(yè)不被打擾。到了后來圍觀的群眾里甚至混進了好幾個紅隊,為了表示自己真的是純圍觀不救人,還收起了武器坐在地上打坐,現(xiàn)場一片其樂融融。當前風卷云舒:兄弟給我個痛快好嗎,我可以不反抗[跪地求饒]當前我是你的小可愛:堅強點,我們只是想羞辱你當前汪眼看人低:為兩個大神瘋狂打call當前二呆:永遠不要單槍匹馬惹一個會cao作的太虛,尤其是當這個太虛帶著綁定奶時[鼓掌]當前叫我風油精:夭壽啦,情侶當眾虐待單身狗啊這次欺凌足足持續(xù)了十五分鐘,最后是時間到了限制,戰(zhàn)場被強制收回才得以結束。出了戰(zhàn)場后組隊會自動解散,唐曜昀任由糖山藥呆立在戰(zhàn)場入口處,然后將游戲界面最小化,點開了右下角并立的兩個企鵝之一,熟稔而快速地從好友列表里挑出了一個頭像是只泰迪熊的人,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迅速地打出一串英文。奶油軟糖:最近怎么樣?這邊消息發(fā)出去不到半分鐘,就已經收到了回復,顯然對方剛才一直守在手機或電腦前。艾格里:我很好,上個星期和mama一起去公園散步,我還自己買了一杯飲料!奶油軟糖:有進步,繼續(xù)堅持下去,你會成為一個英俊沉穩(wěn)又迷人的小伙子艾格里:就像您一樣嗎?奶油軟糖:很遺憾我是個壞人,作為你的醫(yī)生并不推薦你以我為目標,我想薇恩夫人和特克斯先生會更希望你成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好人艾格里:我不太懂,我覺得您是最好的人,比爸爸還要好奶油軟糖:那今天我來矯正你這部分觀念。當今大眾所泛指的好人本質上其實是對于公眾有益的人,比如在你看見一個哭泣的小女孩時,你將你最喜歡的泰迪熊送給她作為安慰,當你做出這類行為時就會有人稱你為好人奶油軟糖:而壞人則是比起他人,更重視自己的利益或是喜好。舉個例子,如果你是個又臟又丑,舉止無禮,經常大吵大鬧的家伙,那么我一開始就不會接受特克斯先生的委托,并且會很討厭你艾格里:可是我不可能把您送我的泰迪熊送給任何人的,我不能成為好人的話您會討厭我嗎?奶油軟糖:并不會,我曾經應該說過,我討厭的只有妨礙到我的人、蠢頭蠢腦的人和長得很難看的人艾格里:知道了!那么,我今天有獎勵嗎?沉默了片刻,唐曜昀進行了一番短暫的心理斗爭,才給出了肯定的答復。奶油軟糖:等著從椅子上站起身,唐曜昀拿起私人用手機轉身離開臥室,進了旁邊一間本應是客房的房間,而實際上打開門后里面是琳瑯滿目的服裝飾品以及各種小道具。只不過這些并不是唐曜昀平日里穿的衣服,他自認對于服飾方面沒有太大的追求,一個普通大小的衣柜足以解決。這里存放的全是各種“特殊”的服裝,幾乎每一件都有著極強的象征性,比如說各種款式的軍裝禮服。唐曜昀管這里叫工作室,因為如果沒有必要他根本不會進入這里,而溫涼更愿意稱之為制服控的天堂。唐曜昀的電腦里有幾十張各種人設的照片,不管是霸道總裁愛上我還是冷酷殺手的小甜心,他都拍過。而且他一直覺得這里幾乎可以找到古今中外所有衣服,就連龍袍都掛了一件。這次他挑了一件藍色格子襯衫配深色長褲,系上皮帶后從擺放道具的柜子里拿了一根教鞭和一根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整個人外表看起來就成了一個文質彬彬的青年教師。這個工作室實際上是把三間屋子打通連在一起,占用了三個房間的空間,不但有地方放置衣服和道具,在墻上甚至還掛了一塊小黑板。鑒于工作室的所有裝修及物品都是由溫涼一手包辦,唐曜昀一直認為他內在是個相當追求情趣的不正經人。把手機固定在特制的自拍桿上調好角度,他在黑板上用粉筆畫了一個大愛心,又快速加了幾筆,完成了一個“愛心=?”的公式,而他自己則搬了個小凳子坐在加號左邊。唐曜昀從脖頸后垂到肩胛的幾縷長頭發(fā)中挑出一縷撥到正面擋住脖子上的文身,左手的教鞭指著黑板上的公式,然后喊了一聲:“sweet,過來。”黑白相間的大狗邁著輕快的步子跑進來,不需要唐曜昀指揮就已經自覺地蹲在了自拍桿旁邊。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溫和笑容,唐曜昀喉嚨間發(fā)出一聲輕咳,sweet就抬起爪子“啪”地按下了拍照鍵。他起身去檢查了一下照片成品,效果還過得去,至少應付艾格里和欺騙一些無知青年還是足夠了。沒有修圖也沒有調色,他直接點了幾下屏幕,把照片分別發(fā)給了艾格里和溫涼。當他回到電腦前時,收到照片的對象都分別在他的兩個qq上發(fā)來了回復艾格里:謝謝!這次的照片我也很喜歡!奶油軟糖:嗯溫涼:你終于舍得給新貨了,我還以為下個月的菜單又要用以前的舊照片。水果硬糖:哦溫涼:就不能積極一點嗎,想想有多少人愿意花大價錢換你一本寫真集水果硬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