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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承認(rèn)失敗,祝賀對手,看起來一點也不沮喪,完全沒有失卻一個隊長的風(fēng)范。但他離場時的背影讓我有點難受。我覺得自己應(yīng)該去安慰他,但似乎找不到什么合適的時機。“居然輸了。”燃堂還沉浸在震驚里。我抬了一下他的下巴把他一直張著的嘴合上。等觀眾退場得差不多了,我站了起來。【走吧?!?/br>我招呼了一聲燃堂和海藤。海藤倒是沒什么反應(yīng),只在裁判宣布誠凜勝利的時候難得的燃起了一點學(xué)校榮譽感,低聲抱怨了兩句。出來之后,他去買場館外面的手工冰淇淋。我現(xiàn)在倒不是很想吃,站在旁邊的樹蔭下等他。沒過一會,我看到帝K的隊伍走出體育館。表情自然是算不上好看的。這的確不是一個搭話的好時機。我拍了拍海藤。【你不是要讓他們陪你一起對抗DarkReunion嗎?難得人齊了,上啊?!?/br>“齊木,你也覺得他們是和我們一樣有力量的對吧?”我點點頭。海藤大概是中二病第一次得到了肯定的回應(yīng)有些激動,居然真的興致勃勃地迎了上去。前面的幾個人都無視他直接走了過去,他糾結(jié)了一下攔住了走在最后面的赤司。“那個,我是漆黑之……”赤司偏過頭掃了他一眼。海藤瞬間噤聲。“對,對不起,打,打擾了?!?/br>他道著歉往后讓了幾步,赤司越過他離開了體育館。海藤退回來朝我訴苦,“剛才那個人也太兇了吧?!?/br>瞎說什么呢,赤司只是看了你一眼,連句話都沒說,哪里兇了。回家之后,我打開了房間的電視機,拿了兩盤幼稚的游戲,玩了一會卻玩不下去。赤司剛才的眼神很陌生。我扔下手柄,背靠著床沿,窗外天已經(jīng)黑透了。想起了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黑子的事——如果有另一個赤司試圖取代現(xiàn)在的赤司,請一定阻止他。會發(fā)生這樣的事嗎?我看著窗外的夜色,可腦海里不斷閃過的是赤司掃過海藤的那個冷漠眼神。去看看吧。我瞬移到了赤司家,燈是滅的,赤司沒有回來。我用千里眼的超能力找了一圈。他在學(xué)校cao場。周末的晚上,學(xué)校隔著一段路才有一盞燈,cao場更是漆黑一片。我找到赤司的時候,他正靠在cao場的足球框上,身下是夏日里柔軟的草地。【赤司。】我在他面前蹲下來。過了好一會,他才將視線放到我身上。要怎樣去安慰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呢?叫完他的名字之后,我一時不知道還該說些什么。我在淡淡的月光下面看著他的眼睛。【你很難過嗎?】赤司移開視線,投向不遠(yuǎn)處的草地。“是的,我很難過,失敗讓我很難過?!?/br>他抬手,用手背蓋住了眼睛。我安靜地聽他說話。赤司聲音很輕:“勝利所得到的東西,都會因敗北而失去的吧,今天之后,奇跡的世代也只是一個跌落神壇的曾經(jīng)了,這是作為隊長的我,赤司征十郎的失職?!?/br>【沒有人會怪你,你一直以來都做得很好?!?/br>我只能盡力說著一些蒼白的安慰的話。不知道為什么,我似乎總能看到赤司脆弱的一面。這是我第二次看到他哭,他連哭泣都這么隱忍,遮住眼睛,不發(fā)出聲音。月光下他的頭發(fā)有著淡淡的薔薇色的光澤。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fā)。赤司仍舊靠在球框旁邊,對我的舉動沒有做出什么反應(yīng)。明明之前在籃球社摸他頭發(fā)的時候被狠狠警告過的。但這安慰似乎還不夠。我想了想,半跪在草地上,拉開他蓋著眼睛的手,湊過去輕輕抱住了他。安慰的時候是不是應(yīng)該擁抱的?算了,即使不是我也不會放開了。“赤司,”我在他耳邊說,“你永遠(yuǎn)都是最好的。”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想寫點比賽的場面,但是文筆太爛了寫得自己都沒眼看,所以一筆帶過了,畢竟我的主要目的是讓齊神和小隊長談戀愛呀(*^▽^*)小隊長永遠(yuǎn)都是最好的!第25章惆悵說完這句話之后,我整個人都僵住了。這算告白嗎?算吧?不算吧……我保持著這個姿勢沒動。肩膀上能感覺到赤司靠過來的重量。周末夜晚空曠的cao場里,只有微風(fēng)吹動樹葉的聲音。為敗北而失意自責(zé)的少年一個人躲在這里悄悄難過。還好我找到了他。我很享受擁抱著赤司的感覺,畢竟像我這種從小到大朋友很少戀人為零,除了孩童時期被家人抱過之外就再沒有過擁抱的經(jīng)歷了。真是一種踏實而溫暖的感覺呢。沒等我再陶醉一會,赤司已經(jīng)推開了我。他抬起頭的時候,臉上已經(jīng)沒有哭過的痕跡了,看起來十分平靜,“謝謝你?!?/br>赤司的語氣平淡到再加上一句“齊木同學(xué),你是個好人”我就能毫不猶豫地認(rèn)為他是在給我發(fā)好人卡的程度。明明也沒說什么話,我卻突然覺得嗓子干干的。【關(guān)心同學(xué)是應(yīng)該的?!?/br>我故作淡定地回了他一句。告?zhèn)€毛線的白啊,人家對你似乎根本就沒有半點意思啊。好在剛才安慰赤司的時候沒有一時激動說出什么過分的話,不然可真是下不來臺了。“那我先回家了,再見。”赤司朝我禮貌告別,拿過腳邊的背包頭也不回地往cao場外面走。我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愣住了。追到赤司征十郎真是一件艱難的事。我心情復(fù)雜地回了家。周一去學(xué)校的時候,我在自助飲料機那里遇到了買水的黑子。這家伙看起來倒沒有什么垂頭喪氣的樣子,頂著一個天然呆的眼神跟我打招呼。“早上好,齊木同學(xué)?!?/br>我沒忍住詢問了他比賽之后赤司的態(tài)度。黑子邊朝教學(xué)樓走著邊和我說:“赤司說這周暫時不用去籃球社訓(xùn)練了,其他人大概也被比賽結(jié)果打擊到了,整個隊伍都有點萎靡?!?/br>【你看起來好像還不錯?!?/br>黑子側(cè)過頭看了我一眼,語氣波瀾不驚:“我只是看起來沒什么表情而已,其實我也是很不喜歡失敗的,畢竟上了球場,誰不想和隊友一起拿到勝利呢?”這我倒是能夠理解,就好像我,雖然看起來是個面癱,其實也是有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