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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澀,不過也沒什麼,時尚雜志本來就不需要什麼高深東西,你寫吧,靠寫字發(fā)不了財,不過還你前夫的房租錢,足夠了。第一次聽到前夫這兩個字,心里還是顫抖了一下,原來這兩個字這麼刺耳,以前卻從來不覺得。以前,也不會想到有一天張先生會消失,留給我的,只有前夫二字。怎麼你還欠張南錢嗎?江超顯然對這個話題更感興趣,可我卻不想多聊。與張先生之間,如今只剩下這一點債務糾葛,張先生并未沖我開口要錢,只是我自己想要爭取的一點尊嚴。飯後,楊春子要去酒吧,實在沒有興趣,拒絕,推江超陪楊春子一起。也不知怎麼了,心里明明更希望江超能陪我待一會兒,散散步,或是干什麼都行,嘴上卻強硬地把他推給楊春子。這種別扭的個性,自己都討厭。看著江超隨楊春子離開,一個人在新光天地閑逛了一會兒,然後,坐地鐵回家。如今的經(jīng)濟狀況,已不允許我隨意打車,倒也沒什麼,本就該習慣失去張先生後的所有生活。到家,一直魂不守舍,不時拿起手機,看一眼,又放下。直到睡前,才清楚地意識到,自己在等江超的微信。跟自己不喜歡的人去酒吧,會不會很難熬?如果真的無事可做,可以給我發(fā)微信閑聊。可是,一條微信都沒有,查看他的朋友圈,也沒有發(fā)布最新狀態(tài)。所以,其實并不如我想象的那樣難熬吧,會不會還玩的不亦樂乎?那我這一晚上的等待,也就顯得自作多情。最好笑的是,我與江超之間,真的什麼關系都沒有。呵呵,覺得自己沒勁,索性洗洗睡了。第二天,江超打電話約看電影,回應的語氣冷淡,我們以後還是不要聯(lián)系吧,你的無聊,到別人那里打發(fā)。江超不解,追問我為何突然如此。冷冷地說,因為你是張南的同事,跟他有關系的人,我都不想再來往。掛掉電話,才意外自己剛才竟然那麼冷漠,這種態(tài)度,從未對張先生有過。就這樣失去江超這個朋友,是否明智?并不想深究。反正對我來說,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賺錢,把房租還給張先生,與他互不相欠,才能真的開始新生活。坐在辦公室,一邊修改稿子,一邊無聊刷微博,看到一個人發(fā)了一條:其實我們都沒有辦法選擇,必須一直往前走,也只能一直往前走。在下面非常認同的按了一個贊。最近,似乎任何一句勵志的話,都能讓我激動不已,以前覺得無比矯情,現(xiàn)在句句都是真理。是終於變成一個正常人,還是變成另一種神經(jīng)病,自己也搞不清。記得張先生說過,你這輩子,必須有我,不然一定活的亂七八糟。當時不服氣的白了一眼,說,別把自己想的那麼了不起,說不定,亂七八糟的那個人是你。如今看來,張先生與雞米過的順風順水,只有我,快要活成一個笑話。下班,不想回家,心中塞的滿滿的,是從未有過的孤獨感。才發(fā)現(xiàn),之前幾日,都是江超在填補我的生活空白,一下子沒了,竟不習慣。卻也不能打自己嘴巴,主動聯(lián)系,說白天都是放屁,其實,很需要你。手機在手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最後還是忍不住發(fā)了一條短信,不是給江超,而是給張先生。你還好嗎?很想你。發(fā)完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光,怎麼會這麼沒出息?竟很快回了,過幾天停暖氣,記得把電熱毯找出來,就在衣柜最上面一格,開中溫,早上起來記得關閉電源,你就愛這個季節(jié)感冒,自己當心。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張先生……還在關心我嗎?心中涌起一股沖動,想立刻打電話過去,聽到張先生的聲音,或者干脆沖到張先生公司樓下,希望他剛好從樓里走出來。很快冷靜下來,對自己說,別傻了,現(xiàn)實一點兒,放棄自尊的事兒,干的還不夠多嗎?☆、(第二季)第九章張先生的短信,最後還是刪掉,留著做什麼?人都沒有留下。一條短信,對張先生來說,就只是動幾下手指,按幾個字,還可以維持善良形象,而我就要一團亂,被這幾個字左右情緒,憑什麼,不值得。給宋凱發(fā)微信,問晚上做什麼?電話回過來,語氣哀傷,晚上只能借住你家,而且,你至少要收留我一陣子。不用問,一定是與小金先生吵架,上次碰面那番話,就意味著今天的結(jié)局。果然,窩在我家的被子里,說,本來一切都很順利,注冊了小號試探,小金先生不為所動,說自己已經(jīng)有男友,實在不好意思。那就可以繼續(xù)相安無事在一起,卻不小心被小金先生發(fā)現(xiàn)了小號,大發(fā)雷霆,質(zhì)問自己到底有多不值得信任?如果他真愛我,試探他又怎樣?就算我這樣做任性,他也該包容!宋凱說的理直氣壯,我也不想規(guī)勸什麼,只洗了蘋果,遞給他吃。姐妹與男人吵架,不管對錯,都站在姐妹一邊,這是真理。何況,以我對小金先生了解,很快就會消氣,然後,跟宋凱道歉。上床,開著音樂與宋凱閑聊,宋凱問,你跟江超到底什麼狀況?他說你在生他的氣。你們什麼時候也有聯(lián)系?我都不知道。竟有些不悅,感覺自己很蠢,身邊的朋友,什麼時候私下開始來往,都沒有察覺。天蝎座控制欲旺盛,可悲的是,常常什麼都失去控制。干嘛?我又不會勾搭他。不悅的臉色被宋凱看出來,顯然有些意外。什麼時候江超對你這麼重要?他跟誰聯(lián)系,你這麼在乎。宋凱笑著調(diào)侃,我的心里卻也跟著問同樣問題。江超對我重要?不可能,介意的就只是他們兩人的來往在我控制之外,并無其他。他是張先生同事,看到他,總想到張先生,心情不好。用對江超說的借口搪塞宋凱,卻被宋凱一下子拆穿。你明明就是介意他跟楊春子去酒吧,你心里已經(jīng)默認他專屬於你。不接話,這時候承認或是否認,都顯得沒有意義。這世界上,怎會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專屬於另一個人,這樣想的人,才是自討苦吃。宋凱一句話讓我意識到這幾天對江超的疏離,有些可笑。可又能如何?與張先生一起,常常為了取悅,委屈自己?,F(xiàn)在孤身一人,還不能由著性子想怎樣就怎樣?江超跟楊春子,根本就不可能。江超怎麼會喜歡楊春子那樣的人?就算是一夜情,也不會舒服。何況,我也不覺得楊春子真的是喜歡江超,最多只是無聊打發(fā)時間,玩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