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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很快有人評論。又是江超,有空去找你,讓你嘗嘗我的廚藝。好呀,簡單回復(fù)。心里卻突然萌生念頭,若真邀請江超來家里做飯,說不定,還可以從他口中得到張先生近況,也不是想做什麼,就只是……想知道一下。睡覺前,宋凱打來電話,語氣異樣,支支吾吾很久,才說,這周末出來待一會兒吧,張先生要我跟你說,周末會去你那里拿東西。他,是希望我知趣的躲開吧?問宋凱,問完又覺得多此一舉,兩個人走到這般地步,見面必然尷尬,躲開,對誰都好。要我說,干脆把他的東西全都丟到樓下,隨他去撿。干出那麼惡心的事兒,何必給他臉面!宋凱又氣憤起來,大小姐的傲嬌勁兒讓我哭笑不得。張先生沒有干什麼惡心的事兒,他就只是離開我,選擇了別人而已。更何況,我自己不也跟李天上床,還要張先生付賬?相比之下,我不是更惡心?掛掉宋凱電話,站在衣柜前,把張先生的衣服挑出來,一件一件整齊疊好,這樣,他來取的時候,方便。☆、(第二季)第五章星期五晚上,在家里辦小型餐會,邀請宋凱,小金先生,楊春子,還有江超。宋凱在電話里說,不喜歡楊春子,身上全都是負面能量,靠近一點,都覺得呼吸困難,這世上,只你一人愿意跟他做朋友。認同宋凱,卻也對楊春子感恩,與張先生分手那晚,要不是楊春子一記耳光,還傻子一樣跪在地上,搖尾乞憐,被人看盡笑話。大不了你們不對話,我已經(jīng)很慘,只你們幾個朋友,少一個,可憐就多一分。在電話這頭苦笑,細想一下,可不如此,北京生活八年,幾乎全部精力都在張先生身上,從來無心建立自己的朋友圈子,總覺得,有張先生,生活就夠了。現(xiàn)在孤身一人,才傻眼,發(fā)現(xiàn)自己孤單的可憐。一個人的廚房,手忙腳亂,想象張先生在時,廚房里功夫打理的井井有條,洗菜,做飯,收拾殘局,從來不需我插手,從身後將他抱住,好像擁有整個世界。算了,不去想,沒出息,也沒意義。還是我來,你們姐妹聊天。聲音從背後傳來,是江超。有些不好意思,可依著性子繼續(xù)忙亂下去,怕是到凌晨都折騰不出晚飯,有人救場,也顧不得這些。站在廚房門口,打量江超的背影,比張先生身形整整大了一圈,微胖,卻也是順眼的。江超這樣的男人,一定有一群小0趨之若鶩,縱情玩樂。回到客廳沙發(fā),楊春子繼續(xù)對著iPad,一聲不響。宋凱跟小金先生在斗嘴,一臉慍怒,小金先生不斷道歉,好像真的犯了天大過錯。這房子,總算又有了點人氣。面露笑容,像是在對眾人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宋凱轉(zhuǎn)頭,不理小金先生,來拉我的手,說,要不我搬來跟你住,反正跟他,也住得膩了。我才不要,我還要找男人呢,你在這兒,礙事兒。故作灑脫,說出口的話像沒經(jīng)過大腦一樣,直到說完,才心里自問,真的還要找男人嗎?一夜情?多夜情?真愛?哪個聽起來更實際一些?哪個聽起來更美好一些?一小時後,開飯,江超做的菜,味道竟跟張先生有幾分相似,大概都是東北人的緣故,吃在嘴里,又熟悉,又傷感。好吃??聪蚪?,眼神中帶著感激。人生奇妙,怎麼會想到有一天江超出現(xiàn)在這里,還做飯給大家吃。所以,不要計劃明天,明天總跟你的計劃大相徑庭。江超被眾人稱贊,似得到鼓勵,笑起來眼角擠出皺紋。突然,宋凱問江超,你今年幾歲?江超說,25。一片沈默。顯然,沒人看出來江超只有25歲,眼角皺紋,與他的年齡相差太多,跟幾乎同齡的宋凱比起來,更像是跨了幾個代溝。幫我盛飯,菜做的不錯。楊春子舉起碗,不是遞到我面前,而是遞到江超面前,有一秒鍾,感覺到他看江超的眼神異樣,難道是喜歡?若真如此,索性撮合一下,說不定楊春子有機會結(jié)束掉現(xiàn)在這般孤僻。飯後,廚房洗碗,江超又要幫忙,死活推了出去,要他陪楊春子打游戲。趁拖地空檔,沖楊春子說,今晚去你家睡,周末都躲在你家,張先生要回來取東西,不想碰面。本來和諧氣氛,一下子僵硬,仿佛空氣都被凍結(jié),輕輕一碰,落一地碎片。張先生三個字,原來這麼禁忌,好像所有歡樂,都會被這三個字毀掉。哦。楊春子低回頭去,繼續(xù)游戲。倒是宋凱,沖動起身,問,明天要不要我過來看著雞米,我怕那個賤貨,趁機毀你的東西。不用,毀東西也太無聊,何況,我也沒什麼東西值得毀。的確如此,這房子里,有多少真正屬於我的東西?稍有價值,都是張先生買來給我,若真被雞米毀掉,也沒什麼可惜,。散場,去楊春子家,一夜不睡。也沒有真的難過,只是眼前一直循環(huán)張先生整理東西的畫面,當他看到與我共用的一床一枕,會不會有一絲不舍?周六一整天,非常難熬,一個人在客廳,坐立不安。楊春子問,要不要吃飯?心不在焉地答,沒胃口。噢,那我自己吃。理都不理我,自己出門。我當然也不期望他會說幾句安慰的話,他本來就沒有這樣的義務(wù)。撐到下午四點,手機響,竟是張先生。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盯著手機屏幕,就那樣一直盯著,直到震動停止,才開始考慮,到底要不要接起來。可是,電話已經(jīng)不響了,張先生再也沒有打來。懊惱的要命,恨不得一把刀插進心臟,張先生會以為,我根本不想接他電話,永遠不想再理他了吧,可我明明就只是太慌張,慌張到錯過而已。等待如此煎熬,等待電話再響一次,直等到楊春子從外面回來,緊張的問我,是不是喝掉了整桶消毒液,怎麼臉色這麼難看?沒事兒。還裝鎮(zhèn)定,心里卻已經(jīng)決定給張先生打回去,自尊在此時,又被拋到九霄云外。躲到洗手間,門反鎖,電話撥通。很快就接了,是張先生的聲音,還是那麼好聽,一開口,我的眼淚就掉了下來。沒什麼事兒,就是那個水杯,喝蜂蜜水的那個,沒找到。水杯……不小心……摔碎了。支支吾吾,竟然還在撒謊。那算了,東西我都拿走了,好好照顧自己。電話掛掉,我才終